“唔……什么味啊?”鹿卿卿刚走两步,就闻到了一股发霉的味道,险些干呕起来。
某懒散糙汉还在毫无所觉,只是见她还愣在原地,便不悦道:“坐啊。”
鹿卿卿真的不想打击他,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忍辱负重,面色扭曲地坐在那张椅子上,直到眼前的土匪头子露出大笑,才勉强松了口气。
气氛一瞬间有点尴尬,两人知不知道聊些什么,虽然山寨里也有女人,但毕竟是拉来做奴隶用的,根本上不了台面,也自然不会与他们多言。
而眼这人,黑发飘飘,面色如玉,唇红齿白,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柔和气质在不断地吸引着他,让他欲罢不能。
他虽说出让她心甘情愿留在这里的话,但他并不知道该怎么去做,强行让她留下那是最后束手无策的办法。
潜意识里,他不想去伤害她,甚至还有点想要讨好她,也不在意她已为人妻。
鹿卿卿可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不然一定赏他几根银针。
況且,他现在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鹿卿卿也也跟他僵持着。
一时间木屋子里的气氛变得诡异至极,任谁都没有率先出声。
鹿卿卿有些尴尬地坐在那张被擦的锃亮的椅子上,如坐针毡一般。
许是眼前的人视线太过扎眼,鹿卿卿实在是忍不住与他对视一眼。
这一看,把鹿卿卿吓了一跳。
眼前的人邋里邋遢的,算不上帅气的面容上还算干净,只是下巴上粘着不少胡渣。
最令她担忧的还是他那双炽热入火的双眼,满是情欲,火热的视线将她包裹,好似下一刻就会爬上她的身体,将她燃烧殆尽。
鹿卿卿不想理会她如饿狼一样的目光,奈何他的视线太过灼热,想不理会都犯难。
鹿卿卿无奈道:“你别这么看着我,我都说了,明天管家会带着钱来赎我们的。”
鹿卿卿没想到有一天她居然会跟土匪好声好气的说话。
不过他会不会领情就不关她的事了。
果然,土匪头子神色微僵,微微翘起的嘴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垂下,甚至神色逐渐冷凝。
鹿卿卿扣着椅背的手顿了顿,她试探地问道:“咳,随你怎么瞅吧,我不介意。”
天知道她是抱着什么心态说出这番话的!
要是被别人知道恐怕早就要浸猪笼了。
这家伙有没有身为古人的自觉?
要不是怕你虐待夜尘渊 他们,老娘早跟你拼命了……好像不敢。
鹿卿卿腹诽道:这家伙把她带到了这里究竟想干什么,该不会只想这样……眉目传情?
等等!
她干嘛要有一副觉得他想做什么的想法,他干瞪着不是挺好的吗?
土匪头子一直没有说话,鹿卿卿更是觉得心里有难以言喻的不安。
然后……更尴尬了。
鹿卿卿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她趁机再次打量了一下木屋子里的设施,里面除了一些家具之外,还有一些武器。
像是刀剑一样的冷兵器,就放在那边的架子上。
鹿卿卿觉得就算她能拿的起来那看着就挺重的武器,也不一定干的过他。
“那个……”鹿卿卿着实觉得气氛有些诡异,她试探地问道:“大哥,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叫展云。”
鹿卿卿一愣,“啊?什么?”
“我叫展云!”
展云眉头微蹙,他不喜欢重复说一句话。
鹿卿卿心想,原来是他的名字,她踟蹰一下,说道:“我叫鹿语。
言罢,他明显看到了展云的眼睛亮了起来。
……只是交换个名字也不至于吧。
而且她的名字还是特意捏造的,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哪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