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9001/511579001/511579100/20201120140509/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白茹樱倒是没想到,方彩燕竟这么直接的就说出来了。
这么直接,这大概就是她这么多年还只是个淑仪,并且连自己孩子都保不住的原因吧。
头脑简单,跟秦莲比起来,竟还不如。
白茹樱道:“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我这一次,应该不会出事,只要京兆尹那边来人,他们一看便知道。”
方彩燕脸上的得意淡了些。
白茹樱问,“既然不是你,你觉得谁会处心积虑的下这样的死局来陷害我?我虽然比较容易招黑,可有胆子,有能力在这宫中做手脚的人,也不多。”
方彩燕的心情有些不好,“我怎么知道!”
白茹樱这么笃定,她有些担心,她最终确实会没事。
白茹樱感叹,“方淑仪,我如果没记错的话,秦家一开始就是被方家算计的吧,你们处心积虑将方柔嫁给我外祖父,本以为可以凭借着这层关系,让方家跟秦家的关系牢固一些,只是可惜,我外祖父刚正不阿,这么多年不仅不待见方柔,更不待见方柔生出的女儿,你们方家见秦家没办法跟你们站在一起,便开始跟秦家敌对,我祖父,我娘,这辈子可以说,都是被你们方家害了,可你们到头来却这么义正言辞的指责陷害我们,啧啧,我想问,谁给你们的脸这么颠倒黑白,这么扭曲三观?”
方彩燕的脸上开始扭曲,“白茹樱,你放肆!”
白茹樱挑眉,“我就放肆了, 如何?”
方彩燕起身,要掌掴白茹樱,白茹樱则是一把抓住她的手,抓的很紧。
方彩燕不懂武功,被白茹樱这么一抓,只觉得自己的手臂像是被钢筋铁骨禁锢住了,磕的她生疼。
“白茹樱,你放开!”
白茹樱冷笑出声,“方淑仪,其实我这个人,真的很好相处,只要不来找我的麻烦,我看必然就不会去关注你,可你若是来找我的麻烦,我必然,几倍的还回去,你看我那名震京城的二妹,再看看我那手腕高超的小姨,就大概能知道吧。”
方彩燕现在只觉得疼痛很难忍,所以白茹樱说什么,她都是点头,“你先放开我!”
白茹樱却不听方彩燕的。
她的声音陡然冷了下去,“方淑仪,避仙药,你还记得吗?”
方彩燕吼叫的声音猛然就止住了,她很快反应过来,忍着疼痛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茹樱笑了,“你这态度这么心虚,你觉得你否认就有用了?”
方彩燕当然不会承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赶紧放开!我是皇上的女人,我是淑仪,你竟敢这么对我!我一定告诉皇上,让皇上治你的罪!”
白茹樱笑起来,“方淑仪,我终于知道,你为何这么多年还只是一个淑仪了,就你这智商,方家为了维持你的位置,怕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吧。”
方彩燕暴怒。
白茹樱却很轻松,“你说皇上若是知道,你手中有避仙药,他会如何看待你?”
方彩燕身上的汗水都流下来了,“你放肆!”
白茹樱坐了下来,姿态十分闲适,“我放肆什么?方淑仪,当初白家出现避仙药,可是洪院长判出来的,我们虽然压下了消息没有声张,可你猜猜,若是我现在去找洪院长,跟他好好的说说,他会不会将这件事说出来?秦莲哪里来的避仙药,这几乎不用怀疑,而那时候,皇上第一个要对付的,只怕就是你了,你觉得,你还有办法让皇上来治我的罪?”
方彩燕咬着牙,“你这是污蔑!”
白茹樱知道方彩燕不会承认,不过,这并不重要,“不管我是不是污蔑,秦莲手中的药,哪怕真的不是从你手中来的,可你的嫌疑也是最大的,这些年皇上早已经不宠幸你了吧,你还能活着,不过是他看在秦家的面子上,你猜,皇后娘娘为了讨好二皇子,讨好我,会不会在皇上怀疑你的情况下在,直接想办法除掉你?”
方彩燕挣扎的动作,停住了。
白茹樱也放开了自己的手,“方淑仪,你记住,我很记仇,之前避仙药的事情你已经触到我的逆鳞了,因为动手的人不是你,我姑且不动你,可你该要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以后,有我白茹樱的地方,你消停一些吧,再有下一次, 我必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到后来,白茹樱身上杀机毕露。
方彩燕竟然从她的身上,看到了那种高高在上,高贵不可攀登的那种气势,就好像,她本身就是一个天生的王者,不可侵犯!
方彩燕的心底,也生出了一股恐惧感。
“你简直是个疯子!”方彩燕终于害怕了,几乎是屁滚尿流的跑了。
白茹樱再次叮嘱,“记得啊,你的把柄,我随时可以说出去哦,以后,夹着尾巴做人吧。”
方彩燕脚步一个趔趄,直接就摔倒了,那姿态,真是有够狼狈。
白茹樱勾起唇角。
“茹樱。”肖凤晨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传来。
白茹樱转眸看过去,肖凤晨眼底担忧,很显然,是急匆匆赶来的,“如何?”
白茹樱耸耸肩,“死局,我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谁做的。”
肖凤晨看白茹樱的姿态,不像是紧张害怕,心中猜测她必然有些眉目,自己也松了一口气,“你想如何?”
白茹樱眨了眨眼睛,“你过来,我告诉你。”
肖凤晨被这么灵动模样的白茹樱给撩到了,那一刻,他觉自己的心跳,很快。
他凑过去,白茹樱对着他的耳朵说了什么,他记得不是很清楚,可他清楚的闻到了,她头发上的清香,她吐气如兰的芳香,以及,那气息吹在他耳畔时候,他抑制不住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心脏。
“知道吗?”白茹樱说完了,问。
肖凤晨:“……”
他没有,可他不好说。
于是,他干巴巴的说了一句,“没有,刚刚我耳朵好痒,没注意听。”
白茹樱沉了脸,“哦,那算了吧,我自己安排人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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