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9001/511579001/511579100/20201120140509/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肖凤染,你脑子进水了吗?我白茹樱说过,就算我嫁阿猫阿狗都不嫁他,我白茹樱不喜欢他,也不会算计他,你自己爱去臆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那是你自己的事情,麻烦不要找我说找我骂好吗!不好意思吗,本姑娘不背这锅!”
肖凤染瞪大眼睛,“白茹樱,你真让人恶心!口是心非,玩弄人心这么好玩吗!敢做还不敢当!你若是没做什么,二皇兄怎么可能转变这么大!他以前有多么讨厌你我清清楚楚!”
白茹樱觉得肖凤染脑子完全有病,“肖凤染,我再说一遍,我不喜欢他!不想算计他,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我不管你是听谁说了什么看见谁做了什么,这件事与我无关!我白茹樱曾经的确眼瞎过,但是现在不瞎了!”
她真觉得肖凤染莫名其妙,他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她!
“还有,麻烦染世子赶紧离开,我穗樱阁不欢迎染世子!”
肖凤染简直不敢相信白茹樱竟然从头到尾都不觉得自己有错,对自己做了的事情拒不承认。
他气的狠了,“白茹樱,你真是……”
“啊!”
肖凤染还没有说完,肖凤晨横空出现,直接将他一掌打飞了。
肖凤染趴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肖凤晨,“二皇兄,你打我?”
肖凤晨的脸色不太好看,他来迟了,竟然没拦住肖凤染。
他没看肖凤染,而是转身面对白茹樱,“对不起,我来迟了。”
白茹樱觉得莫名其妙,“你确实该跟我说对不起,我白茹樱真是倒了八辈子额霉跟你扯上关系,我真拜托你,以后离我远点,我白茹樱高攀不起你二皇子!”
肖凤晨脸上依旧温和,“你想做什么事便做,其余的交给我。”
白茹樱轻哧一声,随口道,“那你将他给带走吧,我穗樱阁真的庙小,容不下你们这一尊尊的大佛。”
肖凤晨好脾气点头,“好,你不要生气,我这就将他带走。”
说着,肖凤晨就将肖凤染拧起来,几下就飞离了穗樱阁。
白木几人真的想哭,那几人个个武功高强,他们真的拦不住。
柏如意也没责怪他们,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碧霄居中。
肖凤晨的脸色很难看。
“谁让你去找她麻烦的!”
肖凤晨平常总是冷着脸,可冷着脸也分好几种的,这时候他冷着脸, 身上的冷意十足散发,肖凤染都有些受不住。
“我……我就是不希望你被她骗了!她明明算计了你,你为什么还……”
“这是我的事情。”肖凤晨打断他,“我喜欢她,这不是她的错。”
肖凤染整个人震惊极了,“二皇兄,你认真的吗?”
肖凤晨点头,“以后,不要去找她的麻烦。”
肖凤染震惊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可是,你不是喜欢白茹嫣的吗?”
肖凤晨脸色转冷,“我从未喜欢过白茹嫣。”
“可京城人人都是这么说的,你们……”
“别人说,那就是真的吗?”
一句话,让肖凤染止住了出口的话。
他垂眸想了想,好半天道,“我懂了。”
肖凤晨冷声,“以后不要找她的麻烦。”
肖凤染点头。
……
御书房中。
白谦跪在地上。
皇上没让他起来。
白谦面对莫测的皇上,心里着实有些慌了。
这时候他忍不住想,或许之前那都是白悒的猜测,而那猜测是错的呢。
皇上之前震怒,只是单纯的认为父亲他们不该逼迫他取消那门婚事,那让他的权势受到了挑衅。
白谦的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他一直观察皇上的表情,可皇上的表情实在是太莫测,他看不出来什么。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内心更加忐忑。
一直到白谦的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皇上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他语气缓和,“白爱卿啊,你怎么这时候来求见朕,可是有什么事?”
白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斟酌了一下词句道,“臣确实有事相求,是关于臣的二女儿白茹嫣的。”
皇上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越发的莫测,“白县主?她怎么了?”
白谦看皇上的语气,真是没有丝毫对白茹嫣的特殊或者说是企图,他心里再一次的怀疑,之前就是白悒自己猜错了。
他忐忑的不知道如何开口。
皇上就说,“怎么了?白县主可是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情?”
白谦内心还在各种思忖。
皇上又道,“朕那个二儿子也着实不像话,朕还以为之前他一直是心仪白县主,所以才会极力的取消跟白茹樱的婚事,倒是没想到,到头来他告诉朕,他喜欢的其实是白茹樱,这闹来闹去,事情回到原点,倒是可惜了白县主,她对凤晨似乎是情深不涛。”
皇上这话一出,白谦心里咯噔一下,他不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必须要澄清一些东西。
擦了擦汗,他道,“皇上明鉴,臣的二女儿跟二皇子着实是没有缘分,这件事一开始就是个误会。”
皇上挑眉,“哦?什么是个误会?”
白谦硬着头皮道,“二皇子跟我家茹嫣并没有发生什么过界的,是世人误传了,他们二人清清白白。”
皇上轻笑一声,这一笑,简直让白谦的心完全的提起来了,他觉得他今天是真的不应该来这一趟的。
皇上笑完道,“白爱卿还真是爱说笑,上次你爹白阁老可是清清楚楚的告诉朕,他们两人曾过界……”
“这纯属误会!”白谦汗如雨下,皇上这是要清算白家的欺君之罪吗!他顿觉自己说错话了,但话已经开了口,只能继续,“这件事就是个误会,是茹嫣曾……曾经做过一场梦,那时候她高烧昏迷,所以将梦境当做真实的事情了,实际上二人之间清清白白,二人完全可以各自婚嫁。”
皇上顿时板下脸,“大胆!”皇上身上的威严释放,白谦顿时趴倒在地上。
“臣惶恐!”
皇上顿时就想起那时候在御书房,白悒雷打不动的一句臣惶恐,这话他简直听出心理阴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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