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9001/511579001/511579100/20201120140509/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方柔脸色顿时煞白,她哆嗦着嘴唇,“老爷……”
“滚!”秦振指着她,“以后不许再靠近这里三尺之内!”
方柔:“……”
白茹樱加了一把火,“那,外祖父,我以后能过来吗?她要是再羞辱我,拦着我怎么办?”
方柔:“……”
秦振:“……”
秦莲已经不想听了,她对着秦振施了一礼,赶紧拉着方柔离开了。
她怕听到秦振无条件宠溺白茹樱的话把自己气死!
两人走后,胡嬷嬷也笑出声,“茹樱小姐,你呀……”
秦振板着脸,“鬼灵精怪!”
白茹樱吐了吐舌头,“不过外祖父啊,你这秦府真的要好好整顿一下了,府内管事的,大半都是她的人吧?”
秦振想到什么,叹了一口气,“罢了,你回去吧,三天后过来拿你要的东西。”
白茹樱点头,“那我先走了,外祖父可千万要注意身体啊。”
秦振看了她一眼,“少给我惹事就好了。”
胡嬷嬷看着秦振,脸上带着欣慰。
虽然老爷还是冷着脸,但他的精气神已经跟以往不一样了。
秦莲跟方柔本来是要找秦振要银子的,最后却狼狈离开,两人自然是不甘心,秦振在那里的时候她们什么都做不了,可白茹樱离开秦家之后呢?
“那个贱人!我一定要她好看!”方柔狼狈不已,心中屈辱又憎恨。
她一辈子为秦振,可到头来,在秦振眼中她依然什么都不是!
白茹樱算什么东西!
这些年秦振什么人都不放心上也就算了,可突然之间让她忌讳的白茹樱又得到了秦振的重视,方柔心里那根勉强忍受的平衡线彻底的断了!
秦莲何尝不想。
这会儿问她当初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她必然回答,是没有弄死白茹樱!
她以为她将白茹樱养废了就行,可没想到废物有一天还能完美逆袭,让她手忙脚乱!
“说起来这一次白家突然查账,也是她闹起来的。”秦莲阴测测开口,“如果不是她砸了二皇子的府邸,这件事怎么也不会暴露出来的。”
两人越说,对白茹樱的怨愤就越强烈。
“你先回去,我好好合计合计。”方柔摆手。
秦莲想到那笔银子,“娘,可是那十几万两银子……”
“我再去找你舅舅。”方柔心中乱的可以,虽然哥哥那边重要,可女儿的事情自是更加重要的。
秦莲点头,她跟方家联系的不多,每次银子都是方柔过来要的,她也是直接给方柔,一来二去,这关系的打点就有些迂回了,这是第一次,秦莲觉得通过方柔是当初非常错误的决定。
白茹樱当然没有理会秦莲她们的烦恼,因为她们越烦恼她越开森嘛。
她几乎身轻如燕的离开秦府,可还没走几步,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直接将她掳走了。
没错,是掳走……
因为毕竟在大街上,白茹樱在还不还手上纠结了一瞬,很快选择了妥协。
“救命啊!有人光天化日……”
才喊了两个音节,白茹樱的哑穴被点了。
白茹樱,“……”
时间能倒流吗?她选择反抗会不会还有一线生机?
很快,白茹樱被放到了地上,除了失重感以外,她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掳她的人……已经忍受过各种疼痛攻击了。
白茹樱被迫跟着他腾云驾雾的时候,她双手双脚都是不消停的,甚至还动口。
玄一被白茹樱折腾的实在是够呛,可他依旧面不改色。可见忍痛能力一流,这样的人,绝对是个狠人。
“你是谁!光天化日之下掳走朝廷大臣之女,这天子脚下难道还没有王法了吗!”白茹樱看着玄一,怒声开口,可刚说完——
咦?这人挺帅啊。
不过,帅有什么用,掳走她,不是好人!
玄一眼底有些许的恍惚,很快收起,他对着白茹樱身后恭敬开口,“主子。”
白茹樱猛然回头,就看到一席白衣并一头黑发在猎猎风中翩跹飞舞人模狗样的男人——肖凤晨。
白茹樱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里?”
很快她意识到自己真是说了句傻话,掳走她的人叫肖凤晨主子,则肖凤晨就是掳走她的罪魁祸首啊!
“竟然是你派人掳走我?肖凤晨,你毛病吧!”白茹樱只觉得她怎么就这么倒霉,每每总要跟肖凤晨扯上什么关系,她这自从穿书过来,哪次倒霉事都是因为肖凤晨,他们两人绝对是犯冲的!
肖凤晨二话不说,直接抓起了白茹樱的手,白茹樱顿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了。
“不不不,不是,你这是……”
肖凤晨也没做其他什么动作,白茹樱就几乎动不了了。
白茹樱面色通红,“你究竟要干什么!婚约解除了,我们应该就没什么关系了吧!”
肖凤晨松开了白茹樱的手,他刚刚的动作,不是轻浮,他只是切了白茹樱的脉象。
“你会武功。”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肖凤晨这话说的奇妙莫名,可语气百转千回,白茹樱竟不太理解了。
“开什么玩笑,我白茹樱就是一个菜鸟大小姐啊,你难道不知道?”干笑,除了干笑,白茹樱不知道说啥来遮掩。
肖凤晨眼底忽然之间就有了一丝的色彩,他淡声,“我的人看到了,你是飞进侯府的。”
白茹樱,“……”
确认过眼神,她可能真的瞎,那时候她明明小心再小心,也感受了下周围没人的,怎么还是被发现了?
肖凤晨的目光落在了白茹樱的手腕上,目光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茹樱的手腕处有一道疤痕,那疤痕弯弯扭扭的很丑,特别影响手腕的美感,可白茹樱似乎丝毫不介意这些,就好像,有些事情完全入不了心。
很少有人给他这样的感觉了。
熟悉,可,心在钝痛。
“你看什么!”白茹樱未免被发现心虚,只能咋咋呼呼的,“男女授受不清,所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不知道吗?你这样看着我——的手腕,我还以为你爱上我了呢。”
肖凤晨的目光蓦地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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