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严双手扶着水池,水龙头还在哗啦啦的流淌着清水。
苏子的话在他耳边不停的徘徊,一次次,一遍遍。
‘那然然呢?你当她是什么,你对她的感情又是什么!’
当也是什么!
他想当马依然是今日携手一生,永远爱着,宠着护着的人。
但他知道,这根本就不可能。
到于对她的感情!!
呵呵!
他都想要和她永远的在一起了,还能是什么感情?
总不会真的是什么可笑的长久友谊吧?
友谊个屁!
什么去特么的哥们儿,神特么友谊。
要不是因为他才不会如此轻易的说放弃就放弃。
嘴上说着放弃了。
但他的心里却是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有多爱马依然,有多想多想和她在一起!
祁明严继续洗着手,他云淡风轻开着玩笑说:我全当你刚刚打我那一拳是因为误会因为吃醋。
苏子,你小子下手可真的是太狠了。
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
马依然她根本就不是我的菜,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吃个什么醋?
我都说了,我拿她当兄弟,当哥们儿,在我眼里马依然她就不是一个女孩子,她就是一假小子,性别为男我。
至于我祁明严双肩一耸,一脸的无辜:我的兴趣爱好又不是男,我对她能有什么感情?
苏子的心肺都快被祁明严给气炸了。
他也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温怒的又问了一次:祁明严你确定从来都没有喜欢过然然,一直以来你拿她都是当哥们儿一样的存在?
祁明严微微张口,他下意识的想要说出拒绝的话。
但口是心非的话他早已习惯:那当然,我怎么可能会
喜欢她?
这三个字祁明严还来没来急说,衣服领子就被苏子拽住。
苏子咬着牙,眸中带着愤怒:祁明严,从今以后哪怕你哭着求我说你喜欢然然,我也绝对不会让她和你在一起。
你已经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祁明严,多年的朋友,我竟从没想到你会如此的孬种。然然从今以后是我的,你最好给我记住今天你所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如果有一天敢反悔的话,你就在我家门外夏被雨淋七日冬跪雪地一周。苏子冷哼一声的松开手,他拍了拍双手继续冷嘲道:即便如此,我也不会原谅你!
祁明严,我今天是真想揍你一顿。
但我发现,你太孬了,揍你只会浪费我的时间和坏了我的心情。
即是不喜欢然然,从此以后你都不要在去给我招惹她。
还让她给你做饭,祁明严你脸呢?
一想到马依然给祁明严做过好多次的午餐,苏子的心啊气不打一处来。
羡慕,嫉妒,也有恨。
但他恨的并不是马依然给祁明严做午餐,吃晚饭,又是一起上下班。
他恨的是祁明严的懦弱!
祁明严:
喜欢的女人都没了,要脸还有什么用?
苏子你行了啊!!咱们哥们儿一场你至于吗?
不就是吃了几次马依然做的饭吗?你要是觉得心理不平衡,要是想吃的话,我让佳琳给你做一个星期的午餐。只不过祁明严笑了笑:只怕那丫头做出来的东西是不能吃的,至于会不会带毒我就不知道了。
还有,你呢?也别吃醋,有什么好吃的呢?你学谁不好,学允琛那么小气干嘛!
马依然整天往我哪儿跑,给我送吃的还不是因为你?
她啊喜欢你,所以呢一直都想从我这里得到有关于你的一些大事小情,喜欢爱好。祁明严将手搭在了苏子的肩上,他继续开口:她给我做东西,那也是有求于我啊!
祁明严!苏子用力的打开祁明严的手,他冷声说了一句:你怕不是个眼瞎的吧?
将他们身边的人随便叫出来一个问问,马依然喜欢的人到底是他,还是祁明严。
只怕连被秦允琛宠着得,不谙世事的沈沫汐都能看出来,马依然喜欢的人是谁。
苏子气得丢下两个字:白痴!他便离开了卫生间。
只留祁明严满头雾水的在卫生间里傻愣着。
他在反思着苏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苏子看出了他对马依然的心思,所以想给他一次公平竞争的机会?
祁明严苦笑的摇头,给他这个机会又能怎么样呢?
马依然的心里没有他,不喜欢他,他们注定不可能在一起。
他喃了一句:没可能的事,何必强求呢?
人生啊!
佛系一点,多些顺气自然不好吗?
祁明严甩了甩头离开卫生间,却发现位置上有只徐佳琳一个人。
他拽过徐佳琳对面椅子坐下东看了看,西瞧了瞧,他问:他们人呢?
徐佳琳说:苏先生带着马小姐一起离开了。
那这些酒
明知他不喝酒,怎么还打开这么多瓶?
他走的时候,桌面上并没有酒啊!
徐佳琳:苏先生说这些酒是给你准备的。
他说,你早晚都是要喝的,不如就今天喝吧!徐佳琳是女孩子,心自然是比较细腻的,她拽着椅子往祁明严的身边蹭了蹭:明严哥,我怎么觉得苏先生他好像不太高兴啊!
不用管他,男人啊心情不好,不是来了大姨夫就是恋爱期间乱吃飞醋!
祁明严瞄了一眼桌上的酒。
呵!
苏子绝逼是故意的。
明知道他不喝酒,还买了这么多瓶,还都打开了。
这是干嘛,告诉他从现在开始,他就真的一点退路都没有了?
退路啊!
不用苏子堵,他自己就已经堵死了。
只怕在回家他的爸妈就要催着让他快点和徐佳琳订婚了。
毕竟啊
他年经也不小了。
没有爱情的婚姻等同于坟墓。
他一个人死到是没什么,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眼中带着喜欢之情的徐佳琳。
祁明严在心中叹息一声。
他不爱她,却将无辜的她拽下水,唯一能做的便是以后余生对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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