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么说,燕清韵刚才的感激荡然无存,怒火从胸臆间涌出来,你
还没有说完,身上那种陌生的燥热感又重新漫卷而来。
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落到了靳云峥的眼中,他皱了皱眉头,转头看了眼被他一脚踹到墙壁上,这会儿抱着肚子站不起来的李剑。
你对她做了什么?靳云峥看到燕清韵那个样子,说不紧张是假的,不过,再紧张,他靳云峥也得沉着镇定,这场子还得靠他镇着,他还没有弄清楚来龙去脉。
李剑惨白着脸说:靳少,我也不知道砰
李剑话音未落,又被靳云峥补了一觉,末了,靳少还很恶劣的凑到他的面前说:忘了告诉你,我是散打冠军,将你当麻袋一样踢飞,对我来说,一点儿都不困难。
李剑的脸又白了几分,他知道,靳云峥说到做到,他敢这么说,就一定敢这么做。
你说不说?不说靳云峥又是一个飞脚,专门踹他最脆弱的地方,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李剑的肋骨断了一根,咔嚓。
眼看着又一脚要踹过来,急于保命的李剑忙不迭的说:她中了药
靳云峥磨了磨牙,居然对燕清韵用那种药,真是该死,那一脚,终于那一脚也踹了下来,踹得极狠,一下子将李剑踹得晕了过去。
靳云峥看了眼燕清韵,女人已经没有力气了,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无意识的双手乱摸。
任何男人,被女人这么摸着,都会受不了,更何况,燕清韵是他放在心上的女人。
他捉住燕清韵肆虐的手,咬牙切齿的说:燕清韵,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燕清韵这会儿已经糊涂了,长着嘴巴,难受的扭动身体:知道啊,我好热,你好凉,让我靠一下
女人如一条美女蛇般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靠。
靳云峥皱了皱眉头,看到长廊的尽头有人过来了,不想横生枝节,于是给明川打了个电话。
言简意赅的说:我把李剑踹晕了,你来一下,看看他死了没有?还有,燕清韵被下了那种药,有没有解药?
明川听到靳云峥这么暴力,也是吃惊的不得了,愣了一会儿才咽了咽口水说:解药就是你啊,现成的还要什么解药?
啪靳云峥挂了电话。
怀里的小女人已经扭得愈发厉害了。
出来时,靳云峥还穿了一件西服,此刻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媚样儿,索性脱下媳妇挂在,盖在她的身上,然后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急匆匆的往外面走去。
车子就停在酒店的楼下,他将燕清韵往车上放的时候,燕清韵如八爪鱼似的死活不肯下来,还是他用力撕扯才将她扯下去。
这么一扯,他才看到她白皙如玉的胳膊上居然有一个血口子,虽然不太深,但也没少流血。
这会儿工夫,血已经凝固了,留下一个紫红色的血痂,看起来有些怵目惊心。
靳云峥想起自己刚刚赶到的时候,燕清韵被李剑逼到了死角,一张嘴就要咬舌的样子。
想想当时的情景他就一阵阵后怕,他只看到了燕清韵为了保留贞洁要咬舌,却没有看到之前她为了保持清醒用叉子扎了自己的情景。
靳云峥有些心疼的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放柔了声音:乖,你坚持一下。
燕清韵这会儿理智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迷迷糊糊的反问:真的?
嗯,真的。靳云峥做出保证。
交警敲了敲窗户,想将罚单递进来,靳云峥拿了笔刷刷刷的写了一串号码:找我助理。
在城市的另一侧,饶旭刚吊了个美艳的妞儿,交警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饶旭一脸的无奈和绝望,很想仰天长啸,靳云峥,你能不能别总是在这种关键时刻打扰我,那地方容易坏掉的。
靳云峥才不管他,直接将轿车开得如赛车,十几分钟后,在燕清韵越来越大声的哼哼中,终于到了他的地盘。
他拉开车门,带着一丝急迫,将燕清韵从车里拎出来,还没等站稳身体,女人就如水蛇一样缠上来,主动送上香吻。
燕清韵很少主动吻他,这种感觉真的很稀罕。
他捧着她的脸,两人激烈的吻着,一边吻,一边回到屋里,一进门,燕清韵就豪放的踢掉脚上穿着的鞋,向前一扑,将靳云峥扑倒在地毯上。
燕清韵,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燕清韵快要疯了,浑身都难受,只想找个宣泄口,可眼前的男人就是不能痛快点儿。
她嘟着嘴,用那双盈盈水眸控诉似的看着他:知道啊,你帮帮我好不好?
靳云峥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绝对不是什么趁人之危的人,他将燕清韵从地上拽起来,往浴室拉去。
想看看用凉水能不能让她清醒点儿。
往前拉了两步,燕清韵就不干了,赖在原地不走,还不高兴的嘟囔:你坏,你不好,我不要你了,换人。
靳云峥一听她说要换人,当即也生气了,尽管知道她现在神志不清,那也受不了这种待遇,当即沉了脸问:你要换谁?
燕清韵的脑海中飞快掠过靳云峥那张惊艳绝伦的俊脸,刚想说靳云峥,后又想起来,今天若不是他,她也不至于因为赌气,和李剑出去。
所以,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为靳云峥。
这么想着,她就不那么愉快了,嘟着嘴说:凯文
这两个字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似的,刚才还理智尚存的靳云峥一下子疯了,和她一样失去了理智。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