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这么晚了,你回去吧?燕清韵觉得照顾燕鸣西是自己的家事,不适合留靳云峥在这里。
靳云峥将手中的水盆放到燕清韵的手中:去倒水。
燕清韵接过来,转身进了卫生间,倒了水,将盆放在一边,一转身,就被靳云峥堵在了卫生间门口。
燕清韵,你又想和我撇清关系?靳云峥的某种喷涌着怒焰,他就不明白了,他都为她做到了这个地步,为什么她还是总想和他撇清关系?
燕家正处于关键时刻,他此时离开了,留燕清韵肚子在这里,难道他能放心吗?
不是,靳云峥,这只是我的家事燕清韵试图解释清楚。
靳云峥向前一步,低头吻住她的唇,边吻边问:现在还是你自己的事吗?
他眼眸深邃,眼底那抹浓的化不开的墨色,让她毫不怀疑,假如说了是,他会如何的震怒。
说不定,会将她拉到病床前,当着燕鸣西的面,为所欲为。
他做的出来,她不敢冒险。
刚刚明川说过了,燕鸣西不能受刺激。
唔靳云峥我爸爸燕清韵喘息着,还想说些什么。
不久后,那也会是我爸爸靳云峥霸道的宣布。
不是的,我
燕清韵,不想激怒我,你就闭嘴。
别再试图撇清和我的关系。
燕清韵觉得自己很丢人,明明是去卫生间的,结果,和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纠缠了半天,最后还是被他抱出来的。
靳云峥将她放在病房另外一张床上,帮她盖上了被子,命令道:闭上眼睛睡觉。
燕清韵还想说什么,靳云峥作势又低下头,准备吻她,吓得她赶紧闭上眼睛。
本来心里乱糟糟的,还担心今晚睡不着,可有靳云峥在这里,心里就莫名安定了。
不多时,她就睡着了。
靳云峥拿了一张报纸,坐在病床边,一边照看着燕鸣西,一边看报纸,还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燕清韵。
看到她闭上眼睛,发出清浅的呼吸声,唇角弯了弯。
这一觉,燕清韵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五点钟,起身时,看到靳云峥就躺在一张躺椅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
听到燕清韵坐起来的声音,几乎是立刻,他就睁开了眼睛,偏头去看她:才五点,不多睡会儿?
两人离得挺近,燕清韵一抬眼,就能看到靳云峥眼底淡淡的青黑色。
原本该她熬夜陪床的,此刻换成了靳云峥,对于这个男人,她的心里很复杂。
你去睡会儿,我来陪着就可以了。燕清韵起身,走到病床边。
靳云峥慵懒的舒展了一下身体:不必了,我也睡了会儿,洗漱完毕,就该有事儿做了。
燕清韵以为他所说的有事做,是指去公司上班,哪知,等两人洗漱完毕,简单吃了早点,医院的走廊中,就传来一阵喧闹声。
听起来,像是医院的保安和什么人起了冲突。
靳云峥仔细倾听了一会儿,对燕清韵说:来了。
谁?燕清韵凝眉。
找麻烦的人。靳云峥走过来,把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走吧,我们出去看看。
出了外面,走了没几步路,就看到七八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和保安理论,看到燕清韵走出来,当即喊住了她。
清韵,我是你刘叔叔啊。为首的男人招招手。
燕清韵凝目远眺,看清了男人的脸,也认出了他。
此人是燕氏董事会的董事,手中握着百分之十的股份,算是董事会中的大股东了。
以往,他去燕家,总是拎着礼物,满脸堆笑的,今天确实来者不善。
燕清韵没有吭声,缓缓走过去,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刘董身后的人,如果没有认错,他们可都是燕氏董事局的人。
果然应了靳云峥的话,今天一早,就会有麻烦。
不知刘董来医院所为何事?燕清韵心里犯了嘀咕,昨天燕鸣西出车祸的事情,已经拜托媒体封杀了消息,不可能这么快传到董事局。
这些董事能够这么快的赶过来,说明是一定得到了可靠的消息。
而将消息泄露给他们的,出了燕落枫不做他想。
有句古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他们气势汹汹的来了,就得让他们将意思表达清楚再说。
是刘董啊,有什么事吗?燕清韵面色沉稳的问。
刘董眼神闪烁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假惺惺的问:听说燕总出车祸进了医院,我们几个董事商量着过来探望探望他。
现在,燕鸣西昏迷的事情还灭有对外宣布,刘董这么问也算是投石问路。
燕清韵神色凝重的点点头:是啊,我爸爸他是出了车祸,昨天做了手术,现在身体正虚弱着,不方便见客,这样吧,你们有什么事,我代为转告?
刘董和几位董事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笑吟吟的说:是公司的重要事,燕小姐不了解公司事务,恐怕转述不清,这样吧,我们只见一下燕总,不多呆。
燕清韵没有吭声,仿佛是在思忖这样做的可行性。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从医院门外忽的就进来一群记者,扛着摄像机,镁光灯哗哗哗的闪烁着。
记者们七嘴八舌的提问:燕小姐,听说燕鸣西先生出了车祸,伤势严重,生命危在旦夕?
你们这是听谁说的?燕清韵怒了,有时候,她觉得记者很不负责任,比如此刻,为了得到第一手资料,就全然不顾病人的死活。
燕小姐,您压着消息不发出,是怕燕氏股票大跌吗?
燕小姐
记者一句接着一句的问,燕清韵心烦气躁,一句也不想回答,正要大发脾气的时候,靳云峥出现在她身后。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