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西又愧疚道:是我不小心说错什么话吗?林**,你也知道,我离开南城很长时间了,有许多事都不知道,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林致远淡淡道:没什么,都是过去了的事而已。
沈子西看了眼时间:我后面还有其他的事,就不多待了,下次再见。
话毕,沈子西朝他们两个人点头示意,微笑着离开。
出了林氏后,他感觉一身轻松。
上车后,沈子西拨通了周辞深的电话:你交代我的事都办好了,什么时候请我吃饭?
急什么。
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周辞深道:自己去吃,我报销。
说完,便挂了电话。
沈子西: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说的就是这种人。
另一边,比赛成绩也出来了。
最后的冠军是温浅。
虽然温浅也是今年大热的选手,并且支持她的人不少,可当主办方宣布冠军是她的时候,众人还是一片哗然。
阮星晚输了其实也不是多大个事,但这是公然打周辞深的脸啊。
正当众人小心翼翼的把视线投向两个当事人的时候,却见他们的神情如常,并没有什么变化,好像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而温浅那边,自从宣布她是冠军之后,便有不少记者围过去采访。
阮星晚道:没我们什么事儿了,走吧。
周辞深挑眉,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阮星晚:
有病。
狗男人刚刚说的是既然你没得冠军,那我就委屈点,把我自己送给你。
周辞深唇角勾了勾,握住她的手:走了。
他们刚走出会场,身后便有人叫了阮星晚一声。
阮星晚回过头,张静走了过来,看向周辞深的时候,似乎有些紧张:周周总
周辞深只是淡淡点头,对阮星晚道:我在车里等你。
好。
等他离开之后,张静才呼了一口气:比赛总算结束了,有时间一起吃饭吗?
阮星晚道:今天和我朋友约了,下次吧。
也行。张静道,说起来,能走到这里,拿到这次比赛的第三名,我还是挺开心的,只是我觉得你太可惜了,你本来应该是冠军的
闻言,阮星晚笑了笑:没什么可惜的,技不如人,输了很正常。
张静撇嘴:你的作品比温浅的好多了,我觉得这届评委眼光有问题,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话毕,张静又道:不过也没关系,一次比赛而已,证明不了什么,我相信你以后还会更好的。
阮星晚道:谢谢。
张静朝她做了一个努力的手势:那我就先走了啊,拜拜,下次约。
再见。
目送着她离开后,阮星晚上了车。
周辞深问她:很熟?
阮星晚道:还行吧,聊过两次。
周辞深没再说什么,让司机回工作室。
过了一会儿,阮星晚却道:等等,我想去一个地方。
等她说了地址之后,周辞深皱眉:去那里做什么?
就有一点事,我去看看,你别管了。
周辞深:我别管?
阮星晚觉得跟他解释起来挺麻烦的,又见狗男人脸色沉了下去,似乎有些闹脾气,小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总之就是,我晚点再跟你说行吗?
随你。
半个小时后,车在医院门口停下。
阮星晚一边去开车门,一边道: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匆匆跑进医院,阮星晚又没什么头绪,只能去护士站询问。
距离谢荣消失也有好几天了,就算他因为某些原因需要藏起来,但他是绝对不会丢下温浅父亲不管的。
想了想那天在病历单上看到的名字,阮星晚道:我想问问一个叫温强的病人,住在哪间病房。
护士在电脑上搜了搜,随即皱眉: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帮一个朋友来看他的。
温强死了好几天了,尸体一直停在太平间没有家属来认领,你要是认识他家里人的话,帮忙说一声吧。
闻言,阮星晚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满满都是诧异:什么时候的事?
护士说了准确的死亡时间。
阮星晚想了想,就是那天谢荣给她打电话的一个小时之前。
所以那个时候温浅的父亲就已经
阮星晚紧紧抿着唇,早知道是这样,她就不该让谢荣过来帮她找小忱的。
护士见她不说话,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女士?
阮星晚收回思绪:抱歉。
过了一会儿,她又道:你们联系他家里人了吗?
护士抱怨道:说是他有个女儿,可是我们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打通,这得是什么女儿啊,自己父亲去世了,都不来医院看一眼的。
阮星晚道:麻烦你们再联系一下,如果还是联系不上的话,就按照医院的流程走吧,所有的费用我来出。
护士点了点头:那你跟我来吧。
出了医院,阮星晚看着远处的天空,有片刻的出神。
突然有一瞬间觉得世事无常。
温浅现在还沉浸在拿了冠军的喜悦中,却丝毫不知道,她的父亲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周辞深走到她面前:忙完了?
完了,我们走吧。
周辞深看了眼她身后,不难猜到她是来这里做什么的,问道:有他的消息吗?
阮星晚摇头:温叔叔已经去世了,尸体一直在太平间,看样子,谢荣应该是没有回来过,肯定是出事了。
万一他是跑了呢。
他不会的,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他还能走,他就一定不会扔下温叔叔在这里不管。
周辞深淡淡道:你倒是挺了解他。
阮星晚:?
不是吧,这醋也能吃?
她解释道:我不是了解他,我是
不感兴趣。
哦。
阮星晚眼睛朝他瞥了瞥,唇角忍不住翘起:还生气呢?
周辞深道:心眼儿没你那么小。
他拉开车门偏了偏脑袋: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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