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3420/494543420/494543430/20200428113505/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宫门前,如此臭气熏天,额多,你就是这么守卫宫门的么?”
额多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觉得在景煜容面前,多少有些呼吸困难。
他有些磕磕巴巴的解释道:“启禀摄政王,属下只是在例行检查,并没有刻意针对什么的。”
景弘越笑了笑,这算是,自爆?
果然,景煜容的面容变得有些阴沉,“额多,你当初在我手下做了多久的副将?”
额多有些心虚的说道:“五年。”
“你应该知道,本王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公报私仇。”
额多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苍白,颤声说道:“殿下,我……”
“额多,我知道你在为了贵妃娘娘鸣不平,但这些事情和你没有关系,你如此针对三皇子,此事若是闹到皇后面前,你觉得贵妃能保护得了你么?”
这还用说么?当然是不能。
现如今陛下重病,皇后把控前朝后宫,即便是备受宠爱的贵妃娘娘,如今也不得不看皇后的脸色。
额多知道,此事如果闹到皇后娘娘面前,她想要惩治他,贵妃姨妈也保护不了他。
他脸色一白,方才就顾着和景弘越争执了,想要利用手中的权势让他在自己面前吃瘪,奈何他却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三皇子再不受宠,但是他也是皇后的孩子。
皇后即便是为了面子,也不会放过他的。
想到此处,额多便后悔了。
“王爷,属下知错了。”
“你是应该向本王致歉吗?”
他冷不丁的来了一句这个话,额多便明白了景煜容的意思,连忙走了两步到了景弘越身前,拱手称歉,“三皇子,是属下错了,属下不应该仗势欺人,请殿下责罚。”
景弘越依旧笑得如沐春风,方才被他针对时没有生气,现在也没有生气。
“无妨,额多将军,也是奉命行事。”
周围围观的将士还有宫人们无一不称赞三皇子景弘越的广阔胸怀,明明被人欺辱成了这样,却还是愿意得饶人处且饶人,确实仁孝。
景弘越作为当事人都已经原谅了额多,景煜容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额多,“你好自为之。”
运送恭桶的马车吱吱呀呀的被运出皇宫去,在恭桶之中的乔烟绾长松了一口气,幸好是都离开了,不然的话,她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再者,她找景弘越帮忙的初衷,就是不想把景煜容牵扯其中,但是现在,却还是弄巧成拙了。
她知道,景煜容之所以会帮忙,多半已经知道她就在其中了。
可是,她要怎么和他解释啊?
乔烟绾想了想,然后猛然醒悟了过来,不对啊,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和他景煜容又没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解释啊!?
她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运载恭桶的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想来,应该已经到了能下车的地方。
她直接从恭桶中钻了出来,确实也看到了景煜容。
景弘越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头,“小夏公子,不好意思啊,我不能骗小皇叔。”
乔烟绾和景煜容对视了一眼,然后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倒也没有和他们两个人说什么,而是将梁焕清从恭桶里拽了出来。
梁焕清说自己会害怕,所以乔烟绾在她身上用了假死药。
此时,药效还没有退散,所以梁焕清还没有清醒。
直到很久以后,梁焕清都很后悔今日发生的事情,如果她没有再昏迷的状态,似乎和景煜容相认,就不会推迟那么长的时间了。
当然了,这已经是后话了。
景弘越柔声说道:“小夏公子当真是救人心切,假死药如此珍贵,竟然会用来治愈清娘的害怕。”
“假死药?”
景煜容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之前的事儿,景弘越觉得自己不好解释,再者,他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多少有些该尴尬。
他咳嗽了两声,觉得他们之间还有别的事情要谈,自己继续待在这里也不太好。
便主动开口对乔烟绾说道:“小夏公子,既然事情差不多了,我就先回去了。”
时间若是再晚一点的话,宫门都要下钥了。
乔烟绾连连点头,“好,殿下快些回去吧,今日之事,多谢三皇子殿下仗义相助,不然,我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景弘越自然不会贪这一点的功劳,“小夏公子方才在马车之上,应该已经听到了,我能做的其实微乎其微,说到底,还是因为小皇叔,若不是因为额多畏惧小皇叔,说不定,咱们现在已经被抓起来了。”
那乔烟绾还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么?
她当然知道这是景煜容的功劳,但是有些事情,她能对景弘越说出来的话,就是不能对景煜容说出来。
一来二去,这也算是欠了他一份人情,只是想了想,乔烟绾就觉得有些心烦。
她倔强着不愿意道歉,景煜容的脸色也越来越难堪,景弘越摸了摸鼻子,连忙借口离开了。
乔烟绾倒也没对景煜容说什么,直接过去扶梁焕清。
她早就已经在附近租好了一处小院子,在梁焕清没有决定好去哪里的时候,她会暂时居住在那里。
景煜容先她一步将梁焕清抱了起来往前面走,然后余光睨了一眼身侧的乔烟绾,气不打一出来,沉声说道:“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
乔烟绾装傻充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景弘越帮了你,难道我就没有帮你么?”
乔烟绾飞快的抬头和他对视了一眼,真不敢相信这样醋劲十足的话,竟然是从景煜容的嘴巴里说出来的。
“谢谢。”
他这般不依不饶的,乔烟绾也没法子继续倔强下去。
她若是态度再恶劣一点的话,她都害怕景煜容直接将人给她抱走了。
“夏冬,你为什么,只是针对我?”
她从一开始就说,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然后呢,却能和景弘越相处的那么愉快。
难道她和景弘越就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么?
“殿下,我真的不太明白您是什么意思,我和您没什么过节,为什么要针对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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