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3420/494543420/494543430/20200428113505/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褚明翠还在外跟别人说乔正中不得好死,甚至还去寺庙里许愿,希望他去死。乔家的街访邻居都知道这件事。乔烟绾也是被她母亲调教的,三番五次的就和他动手。”
“乔琴雪大婚之日,乔烟绾就当着在场所有被宴请的人,对乔正中恶语相向,辱骂他不得好死。”
“就连乔正中病倒的时候,她死也不愿意去看他,还是委托大人您才警告她才来的衙门。”
王欢直接一口气说了一堆,“丁晓天呢,你又想状告什么?”王志富拍了拍醒木。
“我本来是不想卷入这场斗争的,可是乔烟绾她利用丁钱氏,到我的府上,把我的脸给刺伤了。乔烟绾去世药堂找丁钱氏的时候,有很多人都瞧见了,大家都可以作证。”
“就连丁钱氏自己也承认,她是受了乔烟绾挑拨,才把我的脸刺伤。”
丁晓天说到这就停了。
“还有什么?”王志富见她不说话。
“没有什么了。”
王志富听完她说的话,感觉就跟白说一样。
又看向胡氏和乔家他们一群人。
乔玉梅紧接着,“乔烟绾还下毒毒死了我的儿子。就是因为遇到她,我的儿子才会如此的倒霉。一切都是因为她,都是她!”
乔烟绾注意到王志富在听她说这段话的时候,明显的愣了一下。他显然是知道真相的,还以为乔玉梅会说一些真实有效的线索,却没想到还是在挑剔乔烟绾害死武春这件事。他没有理会乔玉梅,而是看向了乔玉梅。
“乔正中病中的时候,我们也跟乔烟绾说过,如果她没有银子,我们也愿意补贴。可是根本就没有想到一补贴就补贴了十几两银子,她为了昧良心钱,竟然联合木叔,说只有区区三两银子。”
“她平日里根本就不孝敬长辈,乔正中也经常被她打骂,平日里也只能忍气吞声。甚至挣的银子要全部给她花,可乔烟绾不知道满足。褚明翠还和别人苟且,有了私生子。”
“乔正中想大义灭亲却有口难言,一直狠不下心。现在他病倒了,我们都以为乔烟绾会孝敬长辈,可是没想到她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平常根本就不让我们去看望他,我们有一次去看的时候,没想到他的身上青一片紫一片,被打的不成样子,她竟然虐待父亲。”
“现在她居然狠毒到要下毒害死乔正中。”
乔玉梅发言结束后,“你们还有什么要诉讼的吗?”王志富问。
“我之所以能够代替她嫁给六皇子,全凭大伯父同意。可是没想到乔烟绾怀恨在心,我知道这种事,即便是普通人也会记恨。民女可以担保,一定是她下毒害我父亲。”
“民女并不是空口无凭,我还有证人。”
王志富宣,“带证人。”
张姐被带了上来,可是她害怕的一直在发抖。只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非常的害怕。
王志富问,“本官问你,你可发现乔正中身上的伤?”
“回大人,他的身上的确都是青紫色的伤痕,有些地方还已经腐烂了。”
“你可知道这是谁干的?”
听到这句话的张姐,抬头望着乔烟绾,摇了摇头,一脸的疑惑。“民女不知,但这件事真的和民女没有任何关系,我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我也绝对不敢动他。而且乔正中他的女儿一直都在身边,我哪里敢做出这等事来?”
“罢了罢了,我都知道了。”王志富摆了摆手。
这些人的证词,都在将矛头指向乔烟绾,与她父亲不和睦,更是希望能够坐实她谋害父亲的罪名。
乔烟绾这个时候却想不通,景煜容临走之前为什么那么的急匆匆?还特地交代了自己一句,不要出门,不要认罪。
可是现在看来她应该是上了当,也躲不开。事到如今她只希望,景煜容能够快点回来把她救出去。
她伺候乔正中,现在却被人指责不孝女,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总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人言可畏。
王志富问乔烟绾,“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讲?”
乔烟绾微微讽刺,“我还能有什么可说的?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被他们说了。这件事如果我说我没有做。大人您觉得我能有什么办法让你相信我?”
啪!
“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把衙门当儿戏。这种事情哪能是你巧言善变就能躲过去的?”王志富直接拍了醒木。
乔烟绾接着说,“倘若真的是我下的毒证据呢?”
深厚的一个捕快直接拿出了一个盒子,将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原来是水银,只不过水银提炼的并不是很清纯,所以带着一些红色。
这个拿盒子的人就是那个假装门童的。
“这个东西叫赤汞,如果不慎被喂进口鼻,病人就会伤口反反复复不会愈合,甚至还会出现呕吐,发烧,幻觉等一系列的反应。这就是在乔家的木家轩搜出来的。”
王志富看到这个东西之后,“乔烟绾!”
“东西又不是我放的。谁都能随随便便的进去,提前放进去,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
“我只有一个问题,乔正中已经可以说话,为什么不让他到衙门来做个见证?来证明我一直在虐待他,甚至给他下毒。”
“来人。带乔正中。”
乔正中被带上来了。
乔烟绾没想到的是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变化,也没有中毒加深的迹象。一切都很平常,甚至脸色也非常的红润健康。
乔正中毕竟是他的父亲,就算是之前记恨褚明翠出轨,但现在看到我伺候他这么久的份儿上。总不能断了我的后路吧?
之所以想这么多,不过是因为自己没有把握。
乔正中哭了起来,依呀呀的说了很多话。他现在说话还不是很清楚。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出来是什么意思。
等到他平静了一会儿,乔正中说,“是乔烟绾害我。也用了很多东西,她想让我死。”
王志富只能再次确认,“你确定你说的是乔烟绾?”
乔正中点了点头,伸出手指着乔烟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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