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凡安静下来,龙瑶秀眉皱起,抬起手试图去干扰柳凡。
“静心功法,犹如其名,百法起于静字!心若够静,便能无视外界的干扰,我的好徒弟!别怪师傅不客气了!”
说着,龙瑶将手放在了柳凡的心口中央,一阵内力直逼柳凡的丹田!
在柳凡展现静心功法的时候,龙瑶也开始重新熟悉自己的内力。
只是,可能是内力太过于微弱,柳凡竟然毫无反应。
他禅坐在原地,就像是一颗石头一般,就算是风吹雨打,他也仿佛不会受到干扰。
龙瑶不禁有些不可思议。
“怎么会这样?我加大内力!”
真气远远不断进入柳凡的体内。
而此时,在柳凡的内心当中,他自己的灵魂仿佛处于一片竹林,他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却能透过五官感知这里的清晰。
忽然,一股力量试图打断他的思绪。
柳凡表情微微动荡了一下,不过也就一刹那,他便再次恢复平静。
“静心功法,百法起于静字!为何不逆流而上,就像有些人睡觉喜欢听很嗨的音乐,往往能够睡得更加有深度。”
那一刻,柳凡仿佛悟到了什么更高级的心境。
心境竹林当中,柳凡睁开眼睛,只见龙瑶就盘坐在自己面前。
那脸庞,那肌肤,仿佛触之可破。
柳凡心动了,伸出手去触碰。
心跳加速,血流加快,静心功法显然已经不能再继续进行,可是柳凡却依然闭眼静坐,丝毫没有要被影响的迹象。
眼前之人,被柳凡认定了是未来伴侣,所以,在他看来,有她的存在,不但不会使得自己心乱,反而会让自己更加沉静。
旋即,柳凡嘴角微微上扬。
“小女人,我超过你了。”
外界,龙瑶发觉不对劲,想要抽回摁在柳凡胸口的手,结果却发现有一股力量在迁移她,让她精神上反抗她收手的动作。
“不要这样子……”
受到柳凡心境的影响,龙瑶脸颊泛红,身体也开始燥热。
她吞了一口口水,痴痴地望着闭眼的柳凡,紧咬红唇,原本往柳凡丹田输入的灵气停止,接着她的手开始变得不安分。
忽然,柳凡睁开眼睛,一把抓住了龙瑶的手腕。
“师傅,你想对徒儿做什么呢?”柳凡邪笑道。
“啊?!”
龙瑶立即抽回了手,急忙狡辩道:“哪有干什么,只是想试试你的定力,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看来你的心还不够静……”
“是吗?是我的心不够静,还是你的心不够静?”
刚刚的情景,显然是柳凡心平如水,反倒是龙瑶花枝乱颤,险些被柳凡反噬。
对此,龙瑶不得不承认,柳凡就是一个天才!
抽开手,她也不再被柳凡的静心功法反噬,板起了一张冷脸,没好气道:“你再调戏我,行不行我把你逐出师门?!”
“别啊!”
柳凡立马收起了怪笑,老老实实,坐姿都变得乖巧。
见柳凡一副得寸进尺的模样,龙瑶撅了一下嘴,显得特别可爱,差一点又让柳凡把持不住。
要是情况允许,柳凡绝对要把龙瑶推倒在地,狠狠地爱她一次!
可惜,他承诺过,直到自己境界上超过龙瑶,到那时候他才会名正言顺地将她纳为自己的女人。
一想到这,柳凡就有了莫名的期待。
龙瑶起身,瞥了一眼柳凡,没好气道:“行了,你静心功法已经合格,是时候教你一些基于静心功法的招数了。”
说着,龙瑶一挥手,从自己的纳戒中变出了一把龙玉佩剑。
那一刻,她脸上写满了严肃,有模有样地当起了老师。
剑随人动,是人赋予了剑生机。
刺!劈!横!斩!
每一式,看似柔弱,带出来的剑锋却是无比锋利,仿若无牙老虎,看似威胁不大,实则其威力蕴含在了每一次的挥剑当中。
柳凡坐在原地,看得入神。
直到龙瑶一套舞完一套剑法,柳凡方才掌声而起。
“帅爆了!”柳凡称赞道。
“少耍嘴皮子!”
龙瑶傲娇了起来,骄傲地介绍道:“我刚刚所舞之剑法,名为天花剑法,一共有十段,我刚刚所舞就是第一段,花随心出。”
“嗯嗯嗯!”柳凡认真听着,连连点头。
龙瑶就继续说:“这个剑法,主要是以静心所动,心越静,所能发挥出的力量就越大,接下来我要先教你动作。”
说着,龙瑶看了一下周围,捡起一根手臂粗的枯树枝丢给柳凡。
“我做一次,你跟着也做一次,别偷懒!”
“好!”
柳凡热血沸腾,开始跟着龙瑶舞剑。
只是,这剑法动作看似简单,可让柳凡一个大老爷们做哪些柔韧的动作,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不久,柳凡便捂着腰累趴在了地上。
“不行了不行了,咱下次再来练吧,这套剑法的动作太难了,我一个大老爷们身子哪有这么软啊。”柳凡连连罢手道。
龙瑶不言,收起了佩剑,接着从纳戒里掏出了一根麻绳,露出一脸奸笑一步步走向了柳凡。
柳凡有些慌,坐在地上连连搓地后退:“师,师傅,你要干嘛?!”
“嘿嘿嘿,当然是给你开开韧!”
“啊!!!不要啊!!!”
一阵杀猪一般的惨叫发出。
天黑下来。
柳凡腰杆横躺在树干上,身体向后折,手脚都系着麻绳,下面龙瑶把绳索系在露出地面的树根上。
被绑了半天,柳凡早已没了多余的气力。
“师傅,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调戏您了,您就放我下来吧,呜呜呜……”柳凡哭诉起来。
这动作,被绑久了,感觉自己的腰都不是自己的。
听到柳凡求饶,龙瑶假装听不见,坐在地面静心打坐。
其实,锻炼柔韧度根本不需要这么久,她确实是在报复柳凡今天的行为,竟然差点让她把持不住自己。
好在柳凡还算有点良心,没有趁人之危,否则柳凡早就成了一具尸体。
这样的惩罚,算是轻的了。
此时,楚门。
关押室内,张长塞给了狱使一根金条,金条下夹着一小卷拇指粗细的纸条。
“麻烦你了。”张长对狱使说。
狱使满脸笑意地收下了金条,拿着张长的纸条就飞鸽传书。
天师堂。
一房间内,透过油纸窗,一个男性看见了张长的纸条。
“来人。”
屋内进来一人,竟是司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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