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好好在这里养伤,我还有事,先回去了!”唐朵朵点了点头,随口说道。
见她真的要走,孙浩连忙叫住她,“不是,你不上去做作吗?”
“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呀?我才不想上去呢!number1的歌手大赛我已经拿到初赛资格了,这两天忙着呢!”
说完她对着他点了点头,“等你出院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孙浩有点摸不着头脑,两个人明明都住在别墅里,他回去不就看到了,怎么还要打电话呢?
等他得到医生的准许,出院回到别墅才知道,唐朵朵已经成功通过初赛,搬进节目组准备的宿舍了。
唐朵朵这边跟孙浩告别,直接打车去了严氏集团,她这次过去,主要过去试探一下严漠,自己那天晚上有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秘书小姐显然还记得她,见她过来,礼貌的说道:“唐小姐,小严总在开会,还要等十分钟,我带你去休息室坐一下吧!”
“不用了,我直接去他办公室等他!”唐朵朵摆了摆手,径直往总裁办公室走去。
秘书连忙追上去拦住她,“等一下,唐小姐,总裁交代过,没有他的吩咐,别人不能进去。”
听到她的话,小姑娘皱了皱眉,不解的问道:“哦,可是我不是别人呀?我是他妹妹,这也不行啊?”
提前结束会议的严漠刚走过来就听到了她的话,这丫头真是死性不改,居然自称自己妹妹,多大脸呀!
严漠大步走过来,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路过小姑娘身边的时候,随口问道:“找我有事?”
“秘书姐姐,我现在可以进了吧?”唐朵朵笑着问拦在她面前的秘书。
关上办公室的门,她看了眼办公桌后坐着的男人,冷峻的五官,看不出什么情绪。
“听说那天晚上是你把我送回家的,谢谢你呀!”
严漠瞅着她滴溜乱转的眼睛,哼笑了声,这话说的是不是晚了点,已经过去两天了,才想起过来谢自己?
“不客气,听说你会唱歌,会跳舞,什么时候学的?”严漠翻开桌上的文件,随口问道。
唐朵朵认真的打量了他半晌,只见对方面无表情的看资料,然后签字,一气呵成,似乎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她哈哈笑了两声,“没有特意去学呀,你知道的,坐我们这行的,当然是会的越多,优势越大啊,以前在剧组的时候,看别人表演,自己私底下学的。”
听到她的话,严漠总算抬头看了她一眼,“自学成才?”
“咳,差不多吧!找老师教的话太贵了,我没钱,就想着自己下功夫练练,没想到效果不错,严哥哥,你说我是不是很有天分呀?”
说完她自己先笑了,凑近严漠说道:“别摇头啊,表演课的老师都夸奖我了呢!”
严漠眸光深邃,沉声问道:“你身边没有关系要好的朋友吗?怎么从没有见你联系过?”
唐朵朵点着下巴想了想,“好朋友?都挺忙的,没有事的话,一般不联系,怎么了,严哥哥,你突然问起这个,是不是发现自己喜欢上我了,想要多了解我一点呀?”
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她心里却暗暗叫苦,本来想套对方的话,谁想对方竟然也想套她的话。
不过可以看得出,自己那天晚上并没有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话,不然严漠也不会这么心平气和的跟她说了。
“你这几天很闲?”严漠微微皱了皱眉,眯眼看着她。
“怎么可能啊?我来还有一件事,今天我去看孙浩了,那家伙躺在病床上,被打的像猪头一样,别提多惨了。”
说完她嫌弃的歪了歪头,笑着说道:“不过这也是他功夫没到家,怨不得别人,这次的事情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了!”
“有话直说!”严漠听着她半天说不到点上,不耐的打断她催促道。
唐朵朵就等着他这句话似的,打住话题,直接说道:“那个医院的保安队长刘大志欺负我,骂我不说,还差点动手打我呢!
要知道,他代表的可是咱们医院的形象,让这种人继续看门,迟早败光咱医院的路人缘。
严哥哥,为了帮我出气也好,为了咱们医院的声誉也罢,我强烈要求你,把他开了!”
严漠表情古怪的看了她一眼,这丫头,太自来熟了一点,瞧这话说的,还咱们医院?
见她不说话,就那么看着自己,唐朵朵继续劝道:“怎么了?我发誓,说的都是真的!不开除他,走着瞧吧,不把他开了,他迟早闯祸!”
“算了,我知道你是大忙人,就不该拿这种小事打扰你,叔叔在家里呆着也挺无聊的,我去跟他说吧!”唐朵朵耸了耸肩,好脾气的说道。
“刘平,去查一下这个人!如果属实的话,就把他给我开了!”眼瞅着她都走到门口了,严漠淡淡的吩咐道。
一直把自己当隐形人的助理颇为惊讶的看了自家总裁一眼,点了点头,“好的。”
“谢谢严哥哥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唐朵朵勾唇笑了下,扭头对他道谢。
严漠抬眸看着她,眸子黑漆漆的,“我还有话要问你!”
“你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而不尽!”
唐朵朵走回来,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轻轻一跳,像第一次来的时候那样,坐在了办公桌上,低头看着对面表情严肃的男人。
“严哥哥,到底什么事呀?看你这么严肃,我都跟着紧张了,该不会又让我去跟叔叔解释咱俩的事吧?前几天你也看到了,叔叔的身体实在受不的刺激,我觉得吧,还是缓缓”
随着她的话,严漠的眉头皱了起来,忍不住打断她的话问道:“不联系朋友是因为忙,那你弟弟呢?这么长时间不联系,不担心他吗?”
严漠的食指在桌面上轻轻的点了几下,深邃的眸子直视着她,不放过她一丁点的反应。
这丫头太狡猾,刚刚想问的话,被她插科打诨过去了,现在不能让她继续牵着鼻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