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您手臂流血了!”萧瑜趴到他手臂那里一脸着急,举着自己沾了血的手指给他看,白嫩嫩的手指头果真染了点点的红色。
司马戈眼皮都没动一下, 对自己身上的伤口毫不在意, 黑压压的眸子只看着面色焦急的女子一人, 轻声道, “你是朕的小傻子, 朕护着你,所以你要喜欢朕,明白吗?”
萧瑜不明白陛下都流血了还一点都不知道痛, 她只想一想自己的手臂有了伤口眼眶都要红了,“陛下, 您流血了呀。”
她浓密的眼睫毛盖住泛起了泪花的眼, 看着心疼的不得了。
“陛下,阿瑜帮你唤太医。”她自告奋勇地要下床榻唤宫人唤太医,进来替陛下处理伤口。
流了一滴血可是要好久才能补回来呢,陛下喝了阿瑜那么久的补汤一下子就都付诸东流了, 她此时只顾着伤口根本就未注意到司马戈轻声对她说的那句话。
司马戈一把抓住她的手, 将她重新弄回在自己的胸膛上,黑眸定定地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道, “你要喜欢朕, 不只因为朕是你的夫君, 记住了?小傻子。”
萧瑜愣愣地与他对视,大大的眼睛中一片茫然, 陛下的手臂流血了呀, 他不痛吗?阿瑜喜欢陛下, 不是因为陛下是自己的夫君?
“可是,可是,陛下是阿瑜的夫君呀,阿瑜是陛下的娘子,阿瑜要做小宠后。”她讷讷地小声念叨,觉得自己的小脑袋瓜子有些不够用了。
“陛下就是阿瑜的夫君呀!”她使劲点头又强调了一下事实,突然伸手摸了摸陛下的额头,眼中露出几分懊恼来。
她怎么忘了,阿瑜受了风寒,不可以和陛下离得太近,万一传给了陛下怎么办?以前在苏州的时候,若是阿瑜病了,娘亲就会把阿瑜关在屋中,说是会传给弟弟的。
“陛下,您可是受了风寒?阿瑜会传给您的,您快离阿瑜远一些。”她有些不安,陛下的额头有些热。
“朕无事。”司马戈垂下眼眸蓦然扬着唇角笑了一下,闷闷的笑声从胸腔发出来,震得萧瑜一愣一愣的。
萧瑜眨眨眼睛看他,不明白为什么陛下又开心起来。
“小傻子,朕不该忘记你是个小傻子的。”司马戈动作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语气也十分罕见的温柔,喃喃低语。
萧瑜的小脸顿时飞上了两朵小红花儿,她觉得陛下这次喊她小傻子好不一样呀,好像……好像猎户抱着大小姐喊小娇娇。
她突然害羞起来,抱着陛下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使劲蹭了几下,“陛下,阿瑜喜欢您现在喊我。”
说完她又歪着头看向那只手臂,“陛下,您真的不疼吗?都流血了。”
“朕有些疼又如何呢?”司马戈看着心疼的小姑娘,一脸平静地问她。
“阿瑜去唤太医给陛下包扎。”萧瑜立刻回答,作势要起身。
“朕不要包扎,不会有人给朕包扎,很多个夜晚都不会。”男人眼眨都不眨地盯着她,淡淡地开口。
萧瑜的小脸顿时苦恼地皱成了包子,她歪着头想想突然凑上前去,鼓起了脸朝着手臂呼呼吹气,吹了一遍又一遍,“阿瑜吹吹就不疼了,陛下您还疼吗?”
昏暗的帐子中隐约透出两片月光,司马戈半阖了眼眸,一只手扣在女子的腰上,声音微哑地嗯了一声。
听到陛下说自己不疼了,萧瑜鼓着脸又吹了几遍,之后才翘着唇角很有些得意,看,阿瑜治好了陛下的手臂,陛下不疼了。
“陛下,您很困吗?今日您没有做噩梦,阿瑜也没有做噩梦。”萧瑜窝在他的怀里,困意很浅,小声和他聊天。
司马戈闭着眼睛,淡淡应了一声,“昨日朕未入眠,都是小傻子的错,惹了朕生气。”
“明明都是陛下的错,阿瑜什么都未做。”萧瑜很敏锐地感觉到今日的陛下意外的好说话,她想都不想就直接反驳了,“阿瑜昨日做噩梦也是陛下的错,都怪陛下。”
说着她还装模作样地哼唧了一声,小手在陛下的腰侧使劲戳了几下,硬邦邦的,还会动。
司马戈的睡意被她搅得所剩无几,睁开眼看她,语气低沉,“小傻子,今夜是不想入睡了?”前不久的柔意丁点儿都不剩,他微翻了身漫不经心地抬了她的手拢在头侧。
一只泛着淡淡凉意的手挑开小姑娘的衣襟系带,欺身轻轻松松分开小姑娘两条细白的腿。
萧瑜轻喘了一声,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他。
男人一顿,缓缓勾起了薄唇,似笑非笑,“小傻子,你今晚是刻意来勾引朕的。”确定的语气,而后他骤然咬牙,“一会儿不准哭闹。”
萧瑜弯着眼睛摇摇头,“陛下,您受伤了,阿瑜受风寒了,您不可以宠幸阿瑜的呀!”脸颊的小梨涡告诉男人她就是故意的,她眯着眼睛偷笑。
“朕岂会怕一个小小的风寒?”司马戈冷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去了衣服蒙住小姑娘的眼睛。
萧瑜这才有些着急,扑腾着小细腿想要滚到里侧去,被男人轻描淡写地按在了身下,像是一尾小鱼儿。
不出半个时辰,微微晃动的床幔中就传来了细碎的哭闹声,然后声音越来越大……
月光洒在床幔上,若是挑开一角,便能看到肌肤雪白的小姑娘挂在男子身上,哭哭啼啼地,两条小细腿在空中激烈地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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