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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夏笑得一脸开心,尚二青从江夏的话中感觉出了什么,他看了一眼江夏,发现她表情很是正常。

    知道江夏说话一向是这样,尚二青也不觉得她这话有什么目的,只是他还是从中窥得几分他们在简堂的处境。

    对于简堂他也不能多说些什么,想了想开口说道:“以后若是遇到什么麻烦,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尽管开口。”

    “我记下了。”江夏也没说什么客气的话,她看了一眼上官清,她是想现在就离开,回去也许还得准备些什么东西,只是她不确定现在离开是不是个好主意。

    从江夏的眼神中上官清知道了她的想法,他笑着微微点头,认同了江夏的想法,不过他也没让她开口,而是自己出马。

    “尚前辈,不好意思啊,恐怕我们现在就得离开,不能在这里陪同了。”

    上官清一脸歉意的看向他,尚二青愣了一下,有些惊讶不过也没太放在心上,点了点头。

    “那行,我就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聚。”

    江夏笑了笑,和上官清一起站了起来,对面的尚二青也放下碗筷起身。

    “尚大哥,不用送了,你如果想吃什么就尽管点,不用客气啊。”

    见尚二青有想要送送他们的想法,江夏连忙制止。

    “那行吧,你们路上小心点啊。”尚二青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江湖之中,把自己的食物就这么留在这里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所以听了江夏的话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好,我们记下了。”上官清礼貌的微笑,然后就带着江夏向门外走去。

    江夏临走之前特地看了一眼柜台,周天文他们几个人还没出来。

    客栈大厅里有人注意到了江夏他们的动作,大家都偷偷的撇着,有的是人想要跟在她身后,看看他们会去哪里,但是有这种想法的人都在犹豫,因为江夏的武功太厉害了,他们怕被发现。

    江夏才不管他们是什么想法呢,她只管跟着上官清一起走出客栈,大摇大摆的往简堂走去。

    此时有些接近傍晚了,所以整个城市的夜生活开始慢慢地苏醒了,有些青楼的大门已经开了,下人们都来来回回的,都在收拾店铺,为之后的开店做准备。

    江夏百无聊赖的看着他们匆忙的样子,一旁的上官清那些东西不甚关心,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江夏,想了想缓缓的开口。

    “你刚才为什么要去送宴容秋呢?”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上官清的心头,因为宴容秋在他心里有着不好的印象,所以对这件事他格外的在意和好奇,他也是在心里想了好久才决定开口询问。

    “啊?”听见上官清突然的问题江夏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给他解释:“因为他偷了我的令牌,所以我找个没人的地方对他动了手,把令牌要了回来。”

    “他偷走了你的令牌?”上官清停了一下自己的脚步,一脸的诧异和凝重,江夏一说他就知道是哪块令牌了,那可是可以号令所有魔教实力的令牌,见令牌如见魔教教主。

    “别那么惊讶。”看了一眼因为上官清惊讶的反应而好奇的行人,江夏挎住上官清的胳膊,将他往自己这边拉了拉,将令牌从自己的袖子里拿了出来,让上官清看。

    “这不是被我拿回来了嘛。”

    看见江夏手中的令牌,上官清拍了拍她的胳膊,轻声说道:“快点收起来吧。”

    江夏听话的将令牌收了起来,虽然她觉得除了魔教的人没有人会认识这块令牌,但是宴容秋的事情还是给了她一个教训,让她一阵后怕。

    “宴容秋为什么会偷这块令牌,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除了令牌本身,宴容秋的目的也是上官清在意的点,这块令牌非常重要,但是不认识它的人基本不会大费周章的去偷它,更何况是在当时那样一个危险的处境呢。

    江夏也是担心这个问题,她叹了口气,眼神也难得凝重了一点儿:“他说只是觉得令牌值钱,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只不过要说他真的认识这块令牌我是不大相信的,顶多就是有些怀疑和猜测。”

    “嗯,”听了江夏的话上官清微微点头,看来江夏的想法应该是和他的一样:“如果他真的认识这块令牌的话是断不敢偷走的,因为这块令牌会变成他的催命符,魔教的追杀我相信他是有所了解的。”

    “这么说来他可能是对我们的身份有所怀疑,接下来的日子里,他肯定会想尽百法去验证他自己的猜想。”江夏接着开口,按照宴容秋的性格和手段,她觉得他们身份暴露是早晚的事情。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呢?”上官清看向江夏,其实她的态度已经表现出来了,不然现在宴容秋就是一具尸体了。

    既然她不杀宴容秋,那肯定是有她自己的想法,他想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反正无论她怎样自己都会支持她的,如果有什么漏洞的话,就由他去填补就行了。

    江夏叹了口气,盯着脚下的青石板路看了一会儿,慢慢地开口:“他这么想坐实我们的身份,说明一定是有什么目的的,要么是想和我们合作,要么是想给程毅枫送投名状,至于他走哪一条路,这个真的说不定。”

    看着江夏的后脑勺,上官清只是笑着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杀他呢?”

    既然宴容秋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杀掉他,杜绝隐患。

    江夏再次叹了口气,悠悠的开口:“当时那个时候动手的话,这里的人肯定都会知道是我杀的人,再加上我们和程毅枫是朋友,是傲风山庄的人,到时候会发生什么谁也知道,动手时机不好,这是其中一个理由,也是最大的一个理由。”

    听了江夏的话上官清依旧是淡淡的笑着,看来是认同她的这个理由,不过他对其他的理由也很感兴趣。

    “那还有什么理由呢?”

    江夏抬起头,脸庞就靠着上官清的肩膀,她想了想说道:“我总觉得他会选我们,而且还会带给我们一些惊喜,况且,我也想赌一把。”

    看着江夏若有所思的侧脸,上官清微笑,没有说什么。

    “不过,这也是因为当时直接杀他风险太大,动手变成了一个下下策的情况,我其实是想要不要给他弄点毒药,但是我身上的毒药就只有星海花,这也是在变相的暴露自己的身份。”

    江夏转过头看向上官清,生怕他有以为自己是不放在心上,所以特地给他解释了一遍。

    看着江夏眨巴的两只大眼睛,上官清捏了捏他的鼻子,声音中透着温柔。

    “我明白,事情有些不好办,不过赌一把也行,不管宴容秋想和谁做交易无非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在这种地方还那么迫切的担心自己的安全,这里面一定有些非常有趣的东西。”

    “是哦!”

    听了上官清的话,江夏的眼睛立马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