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骑着马在前面慢悠悠的走着,江夏在他屁股后面慢慢的跟着,她不会骑马,这五天虽然有人来教她,但也不熟练,只能这么慢慢的走着,偶尔适当跑快一点儿。
突然上官清停了下来,回头看向江夏说道:“紫萝妹妹,这样实在是有点慢,我们恐怕没有办法赶上程煜他们。”
“那怎么办?”江夏漫不经心的问道,她其实一点也不关心这个问题。
“不如紫萝妹妹和我骑一匹马吧,有我护着紫萝妹妹不会有事的,我们也能快点到达。”上官清笑着说道,在炫目的阳光下,一口白牙格外显眼。
江夏看着他的白牙问道:“他们什么时候到?我们呢?”
“程煜他们大概两日左右就会到,我们比他们近,但是这样下去恐怕我们也赶不上。”
“那好吧。”江夏将马停下。
上官清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显然是没有想到江夏这么快就答应了。
他看着江夏满不在乎的脸笑道:“虽然这样有些不妥,但我和紫萝妹妹早晚也是夫妻,没有关系的。”
江夏莫名其妙的撇了他一眼,虽然有许多想吐槽的话,最后还是只说了一句:“哦,”然后转身就下了马,走向上官清的马,问道:“那我那匹马怎么办?”
“放心吧,”上官清伸手将江夏拉上马,然后把她固定在怀里,立马一阵清香就传到他鼻子里,怀里也软软的,上官清眼神暗了暗说道:“这离教内不远,它们都是受过训练的,自己能回去。”
“是嘛,”江夏好奇的盯着那匹马看,动物还真是有意思。
“好了,我们要赶路了。”上官清笑着将江夏伸出去的头轻轻的按了回去。
“好。”江夏顺从的乖乖坐好,不过没坐一会儿,她的身子就瘫了下去。
没办法,坐着好累,而且这马也太颠簸了,于是江夏皱着眉不断的更换位置。
“你怎么了?”上官清怪异的看向他怀里不断蛹动的江夏。
“我感觉好难受。”江夏坐直身子,立马又瘫了下去,靠着上官清,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现在好了。”
上官清低头看了眼江夏,笑着说道:“紫萝妹妹这是在投怀送抱吗?我还以为紫萝妹妹讨厌我呢。”
“是嘛,”江夏惬意的躺在他怀里,突然也有了心情搭理他了:“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紫萝妹妹之前在魔教不是都对我爱搭不理的嘛,这一出魔教就变得奔放了不少。”
“我们不是早晚要成亲嘛,我还不能靠在你怀里了,叽叽歪歪这么多干嘛,难不成是你外面有人了?”江夏微微皱眉,这上官清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她那段时间心情不好不行嘛,一直问问问,所以她故意说最后一句隔应他,反正他早晚也会出轨。
“怎么会呢,”看见江夏这副表情,上官清弯起嘴角说道:“自从离开魔教,我就一直对紫萝妹妹念念不忘,一心只想着你,怎么会有别人呢。”
听了上官清的话,江夏轻轻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看见江夏这种明显不信的态度,上官清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睛微微眯起,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夏懒懒的靠在上官清怀里,今天天气很好,和煦的阳光照在她身上,暖洋洋的。
于是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然后,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之前她就是夜猫子的作息,这几天她本来想调整一下的,但是一到晚上她就睡不着,她已经很努力了,结果都是后半夜才睡。而且这几天为了出行做准备,天天累的要死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所以她才会睡着。
感受到怀里向后的重量,上官清低头,发现江夏窝在他怀里睡着了。阳光暖暖的照在她脸上,映衬得她五官越发精致,之前在魔教那股死气沉沉的气息也没有了。
上官清静静的看着江夏的脸,眼睛里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我们要住在这里嘛。”睡饱了的江夏略带嫌弃的看着面前的客栈,光看它放荡不羁的外表,她也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其实她对环境还是挺挑剔的。
“这方圆几十里就这一个客栈,我们要赶两天的路程,必须要好好休息。”上官清看着江夏虽然面无表情但眼睛里掩饰不住的嫌弃,感觉还挺有意思的,这莫紫萝原来还没有被养废。
“那我们还是赶路吧。”刚睡醒精神很好的江夏连忙说道。
上官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江夏面无表情的承受上官清的目光,不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一脸不情愿的开口:“好了,知道了,在这里休息吧。”
“没想到紫萝妹妹还能想到你清哥哥也需要休息这件事,看来紫萝妹妹还是挺关心我的啊。”上官清笑着靠近江夏说道。
上官清的靠近和他暧昧的语气让江夏不自在的扭捏了一下,翻了个白眼说道:“少废话。”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上官清看了眼江夏的背影,低声笑了一下,立马追上前去:“紫萝妹妹出了魔教变得活泼多了,我更喜欢现在的紫萝妹妹。”
江夏没有说话,心里暗暗吐槽,谁需要你喜欢,神经病,找你的女主大人吧。
“紫萝妹妹应该不会想要再回去了吧。”上官清突然自言自语的喃道。
江夏猛然顿住脚步,皱着眉头看向上官清。
上官清双眸含笑眉目含情,红唇微微翘起,依旧是那副放电的模样,仿佛不是他说出那句信息量巨大的话。
江夏狠狠的皱眉,看见上官清这个死样子,她好烦,去他的漫不经心。
上官清笑着伸出手抚平她的眉头,说道:“走吧,我们要赶紧去休息了。”
说完他就向客栈里走去。
江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将这件事放在心里,沉默的跟着他进去了。
客栈倒是挺宽敞的,明明亮亮的,到处摆着桌椅凳子,正前方的台子上有个人在那里低着头。
江夏看去,那好像是一个男子,一个乱糟糟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