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许去,我说了不能去就是不能去。蓝实芷没好气的说道,那一双眼睛就是一双利剑,经济地盯着叶雨桐,就好像叶雨桐敢说半个不字,就要把她锁了一样。
我说,玩笑话的你还真当真了,那地方能有什么意思。你们男人的低级趣味,你以为我也喜欢不成?话是这样说,可叶雨桐还是蛮想去的,毕竟她也曾经在小说里看过那些女人,听说嫩的都能掐出水来。
玩笑话也不许说。蓝实芷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他那意思分明就是在告诉叶雨桐,别以为他没看见她眼睛里放光。
知道了,知道了,睡觉,没趣。叶雨桐缩着膀子,没好气的说道。
蓝实芷也不知道叶雨桐什么时候睡的,反正他一吹了蜡烛之后就去会周公了,根本不知道叶雨桐大晚上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摸了个遍才放过他。
蓝实芷醒来的时候,叶雨桐正睡得香,所以他收拾好往孟府去了。
孟府。
大清早的,孟堂一早起来把几个案件里里外外得看了一遍,最开始周良是陪着他的,可慢慢的就凉,就枕着他腿上眯着了,都打起了呼噜,蓝实芷跟在秦芳身后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
即便是白日里书房也拉的帘子,看不清楚外面的光线,点着一根特别低矮的蜡烛,那蜡烛晃晃悠悠的,好像马上就要灭掉,问,唐坐在矮榻上,一只腿是弯曲着的,一只腿是直着的,而周良的头就放在那直着的腿上面,整个人蜷缩着身子打着呼噜,很享受的样子。
这不大的书房里本应该充斥的满是读书声,可这个时候却是呼噜声。
蓝实芷下意思的转身想要出去,可见秦芳一脸没看见的样子,明显就知道了,这事儿对于孟堂和周良两人,那是在平常不过了,他准备开口,却看着秦芳已经大步出去,关上了门。
难道孟大人就准备这样谈事情,确定你能听得清楚百忙在说什么。蓝实芷声音不大,但是却保证孟堂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还是能够听清楚的,如果王爷想要避开它,说什么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了。不要避开它,不现实也不方便。孟堂的声音很低,是要蓝实芷去认真辨别的。
你这个样子着实不象腿受伤。蓝实芷头疼的说道,他本以为能避开的,可现在他真的有点后悔,怎么当初就不把话说了,还是他不了解这位闷大人和周良的关系呀!
不就是被他压的么。他多重啊,我能吃的住?孟堂好像没感觉到蓝实芷的不对劲儿,特别明晃晃地说道。
你把那些事情接过去也有一段时间了,昨天的信你也收到了,这件事情你怎么看。蓝实芷很认真的问道。
说实在的,这件事情走到这儿不仅仅是蓝赫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就连蓝实芷也有一点点不知道。
所以他准备逼着万千百姓向着他,让百姓知道他是被冤枉的,不管是宫中起火,还是江面上死人,又或者是这圣旨的事情都和他没关系。
只是他没得选择,被皇帝硬生生给拉了进来罢了。
王爷,这种事情和我真的没有关系,我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用我的腿把这件事情给推出去。说实在的,当今皇上怕是等着我说这句话呢,他也不愿意让我去处理这件事情。孟堂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淡淡的说道。
这话孟堂倒是没说错。孟堂的性格他清楚,当今自然也是清楚的。孟堂既然接下了这件事情,就一定会把这些事情的真相告诉天下百姓,而不会是如了皇上的意思。糊里糊涂的把这个事情了结了。
这是自然的,可是我们也没办法。我不相信你会这个时候撂挑子不干。蓝实芷坐下来,也懒得管周良还在了。他知道,孟堂是肯定要保周良,孟堂也看得出来,当今皇上是什么意思。所以这个时候闭着不如大大方方的说出来?
在这里跟我费心事,不如去找黄四仲,只要他握紧了圣旨,那皇上就是有万般千种想法都使不出来。这件事情的重要点在这里,不管是前面的江面还是后面的起火,都在这儿。孟堂不过是一句话就把事情说了个干净。
孟大人看的清楚明白。本王有个想法,不知可行不可行。蓝实芷摊开手掌,把自己手中的一份儿圣旨也拿了出来。
这圣旨一共有三份,那最初写圣旨的翰林院官员也是蓝实芷得人,那个晚上蓝实芷可谓是安排好了一切,这才出了京城。虽然他避开的特意,但是也不得不叫蓝赫怀疑,所以蓝实芷绝对不容许那晚的事宜又任何得差错。
所以圣旨一共有三份,两份是翰林院起草的,一份是蓝赫写的,当然如今蓝实芷手中的这一份是假的。
王爷不如把话直说了。孟堂伸手堵上了周良的耳朵,压低了声音看着蓝实芷说道,这些肮脏诡橘的事情,孟堂实在是不愿意让周良听,没的污了他的心窝子。
只是周良早就醉生在朝堂中,他早就不是孟堂心里的那个孩子了,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这份圣旨是假的,不过你应该知道这是翰林院的笔体。蓝实芷一边说着,一边把圣旨展开,让孟堂能够看个清楚。
他想赌,赌一把看看蓝赫到底认不认识龙腾四海的花纹,还有玉玺的规格。
他仔仔细细的对比过真假圣旨,说实在的差别不大,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不可行。我以为皇上认得真圣旨,和假圣旨的区别,而且,如果他认出来了,装作不认识的话,那我们就是把把柄给了他。孟堂这个时候已经完全站在蓝实芷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了。然而就连他们自己都没发现这个事情。
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到做这假圣旨的人,或许最后的关键在于他。蓝实芷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何尝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冒险。
对于圣旨的规格,他虽然不太熟悉,但也知道上面的纹路和用料,所以他不信当今不清楚,而且这些事情,蓝赫登基之后,礼部应该教过他。
虽说都是例行公事的走一趟,可有谁敢敷衍当今皇上呢,所以蓝赫到底学了多少,谁也不知道。
敢问王爷,这真假圣旨的布料可是一样的?这个时候周良转了过来,眯着一双眼睛有些幽怨的问道。
自然是一样的。蓝实芷愣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他都有点儿想不明白,这周量是一开始就没睡,还是中间醒了。但是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孟堂眼中的不悦。
那就对了。你既然要找人,不如去查查这布料运进京城的途径,再对对数目,看看有多少进了礼部又有多少没了去向。周良说道。
周良这一句话可谓是给孟堂找到了方向。
这个法子不错,可这个应该是工部的事儿吧。孟堂这个时候看着周良问道。
孟堂这一句说对了,礼部虽然有督造圣旨的职责,可是礼部却不管材料,不论是丝线,还是布料,还是其他他都不管,这些东西,都是有工部去管的。工部找到布料的产地,之后购买进京城,再给了礼部,这样一个流程是大曼立朝就有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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