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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一章 你的旧主子回来了

    庆王浑身一震,喊道等一下!

    捕快抬头看着庆王,问道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庆王急急下轿,走到女子面前,端倪许久,脸上带着疑惑,最后,渐渐地失望,他正想发话,让捕快带她走,那女子却忽然真认不出来?面容不一样了,但是眼神和声音总是变不了的吧?我记得我跟你过,我懂得易容术的。

    庆王胸口猛地一疼,那时候,他怀疑她带了脸皮,她她的易容术很高明,其实,一切都是谎言,是那时候的他太过单纯,也把她想得太过单纯了。他像以前那样伸手去摸她的脸皮,这一次不同的是,他真触及她脸颊边缘有一层薄薄的口子。顿时,那消失已久的阳光,全部都回到他的生命里。

    女子邪魅一笑,我是大夫,得知太后太妃有病,特入京来医治的。王爷,能否带我入宫为太后治病?

    庆王牵着她的手,心底还溢满着激动和震惊,久久不能言语。一切,都像是梦一样,来得太突然了。

    庆王今日早朝没有来,也没有命人来请假,这点倒是让刘渐有些担心。如今朝中局势十分严峻,庆王不会无端不来早朝,必定是有事了。经历了之前静王府一事之后,刘渐心中有阴影,总怕谁无端就会被人抓走。

    下朝后,丞相带着莫离和兵部尚书到御书房商议军事。莫离也十分奇怪庆王今日不出现,他道昨夜我与他一同用膳的,想喝点酒,他要早点睡觉,明日早朝这样。

    刘渐心中一沉,他会不会出事了?

    莫离脸色也挂着浓浓的担忧,这一直是刘泽中的惯用伎俩,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刘渐喊道李元。

    李元从外面走进来,拱手道皇上,老奴在!

    马上命人出去查探一下庆王的消息。刘渐道。

    李元有些诧异,道王爷如今不是在太后寝宫里么?他今早入宫,是寻得名医,入宫为太后治病。

    刘渐哭笑不得,他怎地也不命人来一声?害得大家在这里瞎担心。他寻了个什么样的名医?

    李元道老奴也不知道,但是,听是个女子。

    女子?刘渐微微一愣,女子?不是很久以前,也有个女子入宫为太后治病,只可惜,此女子治好了太后,却带走了她的心。刘渐胸口滑过一丝疼痛,算算日子,她走了已经半年多了。

    是的。皇上要不要过去瞧瞧?李元问道。

    刘渐略一沉思,道好,只是母后已经病入膏肓,显只怕是白费功夫了。宫内的御医都治不好,都宣布无望了,宫外也有许多名医入宫来看过,每个人都摇头,这一次,怕又是空欢喜一场。但是不管怎样,有一线希望,总还是要尝试的。

    庆王带着女子入宫,一路上,两人都不怎么话。最后,走到太后寝宫前的时候,庆王忽然问道言,你真是言么?

    毛乐言回头看他,阳光下她平凡的脸有浅淡的笑意,静静地道信则是不信则不是。

    庆王深呼吸一口,是你,王知道是你,只有你才会这么似是而非的话。

    毛乐言笑了,环视着这个熟悉的寝宫,这里的树木还是那样的高大,她走的时候,这里是茂密开满,而如今,则是光秃秃,一张叶子都掉光了。

    太后身边的嬷嬷亲自出来迎接,听闻是名医,嬷嬷也格外的客气。一路请毛乐言和庆王入内。

    太后躺在寝殿的床上,寝殿内窗户紧闭,密不透风,病气十分浓重。毛乐言对嬷嬷道把两窗户开启一缝,让空气可以流通一下。

    嬷嬷连连摇头道这可不行,如今天气这么冷,太后身子身就虚弱,若再开窗,怕受凉了。

    毛乐言笑道无妨,你屋内点着炭火,空气又不流通,很容易中毒的,听我的话,先把窗户打开。

    但是御医嬷嬷还想辩解,庆王则道嬷嬷,听大夫的话,先把窗户打开,真的,这里如此憋闷,别有病之人,就算是王无病无痛,在这里呆久了,都会呼吸困难。

    嬷嬷听庆王的话,便命宫人去开启窗,窗户一开,冷风嗖嗖地吹进来,让嬷嬷整个人打了个寒战。她上前为太后盖严实了些,才道大夫请把脉。

    毛乐言打开毛方从现代为她取过来的药箱,拿出听诊器,看到药箱里的东西,庆王心中一阵激荡,不必怀疑了,就是她。虽然药箱和以前的不一样了,但是,他认得里面古怪的东西。

    冰冷的听诊器贴近太后的胸口,太后微微开启双眸,定睛瞧了一下,问道你是谁?

    毛乐言微微一笑,道回禀太后,女子是坊间的大夫。

    太后听闻声音,整个人打了个激灵,惊骇地看着她,是你?哀家快要死了是吗?否则怎么会见到你?

    毛乐言笑道太后千岁,寿命长着呢,怎么容易死去?快别这些不吉利的话了。

    太后眼睛模糊,看不清楚她的模样,但是声音是最容易分辨的,她道见到你,哀家知道离大去不远了。

    毛乐言轻笑一声,我是大夫,许多病人都见到我,就有生存的希望,太后娘娘怎可这么悲观?须知道,阎王要你三更死,不能留人到五更。相反,太后寿命未尽,即便一心求死,也没有鬼差来收你。太后不过病,吃几服药就能好的。

    你不怨恨哀家?太后不理她的话,只是一味审视着问她。

    女子与太后素未谋面,和谈怨恨一词?太后放宽心,心病难治在于郁结难舒。女子先给太后开药,太后遵照女子的吩咐吃药,不出半月,就能下床了。毛乐言收回听筒,又道但是太后伤了胃,吃东西上要注意些,我也会另外开些胃药,有一种药是在饭前吃的,这位嬷嬷,谨记了。她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转头回去跟嬷嬷。

    嬷嬷一直听着两人交谈,原先并不觉得这位大夫的声音跟死去的乐妃相像,因为她和乐妃交谈不多,也没有特意在意她的声音,但是听了太后的对话,也开始回想,觉得果真有几分相像了。她惊疑不定地看着毛乐言,问道你到底是谁?

    毛乐言淡淡地道嬷嬷只管照我的吩咐去做,至于我是谁,嬷嬷不必过问,总之不会是来害太后的就是了。

    太后听闻此话,陡然笑了起来,哀家怕什么?哀家已经是将死之人,就算你来找哀家寻仇,哀家也不曾惧怕半分。乐妃,哀家确实恨你至极,因你三番四次害得哀家的儿子陷入危险中,两次差点丧命,就为了这点,哀家就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最后,她怨恨地看着毛乐言,若之前因为毛乐言已经死了,她心中的怨恨消散,但如今她认得毛乐言,她活生生地在她面前的时候,心中到底还是积怨难消,不由得口出恶言。

    毛乐言笑了笑,若太后口中的乐妃果真如此可恶,那她还真是死一万次也不足惜。不过,既然太后错认我是她,太后此刻对我这番话,莫非不怕我在药里下毒,害你性命?

    太后嘿嘿地笑起来,笑声十分阴森恐怖,嗓子因为长期不话而有些干涩,那嘎嘎嘎的笑声,仿佛是从地狱里冒出来一般,叫人心生寒意。她忽然收敛笑声,凄厉地道若你回来是要害我儿的性命,那哀家就是做了鬼,也不放过你。

    太后的儿子,一个是当今皇帝,一个是当今景王,女子不过是坊间大夫,万万担当不起太后所言,女子入宫为太后治病,是为了赏赐而来的。其余的,女子一概不知一概不管。若是太后放心,尽管吃女子开的药,若是不放心,扔掉就是了,也可以马上把女子驱赶出宫。毛乐言罢,从药箱里取出几瓶药,交给嬷嬷。

    嬷嬷接过她递过来的药,心中明白了几分,这些药,跟以前乐妃给太后吃的是一模一样,之前太后问过御医,御医未曾见过此药,太后不放心服用,毛乐言所给的药,便全部都扔了出去。此事,毛乐言也是知道的,但是见御医能控制太后的病,也就不多事了。

    庆王一声不发,静静地看着毛乐言和太后对话,见毛乐言无礼,也不出言阻止,眉宇间,尽是喜悦。

    此时,粉儿端着汤水入内,她放下汤水,上前给太后施礼,太后娘娘,参汤已经备好了,娘娘是要此刻服用还是等一会?

    太后冷冷地瞧了她一眼,哀家记得,你叫粉儿对吗?

    粉儿盈盈福身,回太后娘娘,是的。

    你是乐妃身边的人?太后再问道,因过度用力话,便急促咳嗽起来,嬷嬷急忙上前为她抚胸。

    粉儿眉目里有浅淡的哀愁,道回太后娘娘,是的。

    太后哼道,你的旧主人回来了,还不赶紧上前相见?

    粉儿一愣,眸光四顾,摇摇头道奴婢不明白太后所言。

    毛乐言看着粉儿,不做声,只是眸光里却有浓浓的柔情。半年多没见,粉儿似乎比之前略瘦了些,以前圆润的下巴如今减削起来了。

    太后咳嗽几声,伸手巍巍指着毛乐言,对粉儿道她,不就是你的旧主子乐妃么?

    粉儿瞧了瞧毛乐言,噗通跪下,对太后道太后娘娘,乐妃娘娘已经入土为安,请太后娘娘不要再怪罪乐妃娘娘,让她好走吧!罢,眸光已经是流转着泪意,眼看就要掉下来了。美女 "xin;quot; 微信号,看更多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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