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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岳父大人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5453/506975453/506975606/2020073109535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我哪有这个意思啊!”叶然叫屈,“再说了,来正阳不好吗?在陈氏集团束手束脚的有什么意思?”

    “……你的能力全都浪费在跟那帮废物明争暗斗上了,这也太浪费了吧!”

    “我不管,我就是要当陈氏的总裁,将来还要当家族的掌权人,才不想当你们叶家的受气小媳妇!”

    看来她也不是什么都不关心,至少自己丈夫的真实身份对她而言已经不是秘密。

    叶然也没有意外,随着自己最近的动作,身份曝光是迟早的事情。

    两人又打闹嬉戏了一阵子,掐着时间不得不起来洗漱,收拾好仪表然后在保镖的暗中护送下驱车前往机场。

    清晨的天空东方才刚刚升起一片绯红,道路上车子还不多,一阵奔波之后,终于赶在七点之前到达了机场。

    飞机引擎的声音尖锐刺耳,即便是隔着厚厚的候机厅的钢化玻璃,也依然让人头皮发麻。

    贵宾出口处一个西装革履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男人脚步匆匆,推着行李箱走出来四处环顾。

    “爸,这边,这边!”陈楹多年没有见到父亲,如今多少有些激动雀跃。

    跟在她身后的叶然却有些拘谨了。

    当初跟陈楹假结婚的时候,陈家多少人都看他不惯,尤其是岳母赵敏芳,几乎是见到就要讽刺折辱一番。

    但只有这位名义上的岳父陈树渊对他并无苛责,而且,叶然当初一直感觉岳父是知道他和陈楹的真实关系的。

    翁婿俩人之间的交流很有一种点到即止的默契和隔阂,放在过去,可能叶然看到他只会觉得轻松。

    但如今,已经把人家女儿吃干抹净,关系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他对待这位眼光锐利的父辈就再也不能保持平静了。

    陈树渊看到女儿后明显松了口气,放缓脚步,保持着姿态优雅走过来,听到就听到叶然跟着喊了一声:“爸。”

    他眼睛立刻忍不住瞪起来,看了看两人间亲密的眼神交流,顿时有种白菜被家养的肥猪拱了的感觉。

    “你们……算了,先回家!”他毕竟是个有涵养的人,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飙。

    陈楹叶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忐忑不安,只好乖乖跟着走出去。

    一直到了停车的地点,叶然连忙和司机一起给两位打开车门,陈楹先坐上去,他习惯的想跟着坐到后排。

    陈树渊瞪了他一眼,叶然立刻讪讪的让开,叫岳父先上去,自己则是老实的坐到了副驾驶位上。

    车子启动,正在归途之中,听着女儿女婿拍马屁的陈树渊目光看到后视镜里跟着的车子,眉毛顿时挑起。

    “现在家族内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出来都得配上保镖?”

    陈楹立刻诉苦:“爸,你不知道,陈树远那个老东西真的是丧心病狂,以前他儿子就多次带着人找叶然的麻烦……”

    “结果自己倒霉住了院变成植物人,老家伙不反思自己的错误,反而嫉恨上了我们,要不是叶然我都死了好几次了!”

    “所以你就真的和他在一起了?”陈树渊瞪着女儿。

    “我们本来就是领了证的夫妻啊。”陈楹捏着衣角低下头,害羞道。

    “哼!”老父亲恨铁不成钢的冷哼一声,眼神挑起看向前排的叶然,“你那边又是怎么回事?我听她妈妈说了,你现在在正阳集团做事?”

    “额,爸,这个,是的,正阳集团现在是我在管理。”

    “你家那边的产业?”陈树渊立刻明白过来。

    他知道叶然身份并没有那么简单,但具体还不知道出自何处。

    南中国姓叶的世家并不稀少,前有岭南叶家,后来崛起的中海叶家,都是一等一的豪门。

    三人不再说话,车子里一时间沉默下来。

    很快就回到了家中,保姆急着端茶送水,又来汇报自己刚做好的早餐什么的。

    陈树渊一摆手:“你先下去,我和小姐姑爷有点事情要谈谈。”

    “是,老爷。”

    言谈之间,一家之主的风范尽显。

    “坐吧,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集团总裁的位置这么重要,为什么提前不跟我商量就自己辞掉了?”

    他皱着眉头看向陈楹。

    陈楹本已经想好了种种理由,但是面对父亲的质问,还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叶然替她解释道:“爸你不知道,昨天陈树远已经和老太太达成了共识,他们开会就是想要给楹儿添堵的。”

    “从过去到现在,几乎是每一次动作陈树远都没做好事,全在拖集团的后腿,我相信老太太不是看不出来。”

    “但她最终还是不顾及当时是如何将陈树远逐出集团,下定决定塞他回来给楹儿找麻烦。”

    陈树渊皱眉:“这是在制衡我们两脉之间的平衡。作为掌权者,本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难道就不用考虑人心向背了吗?族里这么处置自然没问题,可是集团里那些员工会怎么想?”

    “这种朝令夕改的决策会不会让底下人心存疑虑和顾忌?本来服装业就在走下坡路,还是这么醉心于内部争斗,公司的前途能让员工信任吗?”

    叶然直接拿出手机,点开这两天搜集到的所有资料交给岳父。

    “爸,您不妨看看,在小楹忙着独力支起新公司,为集团开辟新的盈利项目的时候那些人都在干些什么。”

    “他们在诬陷自家公司的总裁亲手做出的策划书是抄袭别人,他们在买凶袭击自己的侄女和侄女婿,他们为了证权不惜牺牲公司的名誉!”

    “就是这样的货色,依然被放在高位用来压制一心一意扑在工作上的楹儿,您自己说说,能看得过去吗?”

    “与其在公司苟且被他们使各种手段攻击构陷,还不如直接把那摊子死水潭让给这帮寄生虫,看看他们究竟能做出什么个光景!”

    陈树渊不说话了,拿着手机翻看那些资料,触目惊心,种种事迹让他不由看得毛骨悚然。

    终于,他放下手机,揉了揉太阳穴叹气:“小楹,这几年真是辛苦你了。”

    事情都到了这样的地步,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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