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4512/514064512/514064538/2020070615140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第一人民医院。
这是距离陈家老宅最近的医院。
叶然一路飞车,跟陈楹几乎是同时抵达。
两人碰面,陈楹也顾不上解释,急急向医院里面奔去。
叶然连忙大步追上。
走到急救室门口,两人同时停下脚步。
看着陈树远旁边的陈华廷,一阵皱眉。
听到脚步声,父子俩也同时回头,看到两人同样皱眉。
老太太早就被佣人送过来了。
焦急之下,佣人也只顾得上给陈树远一个人打电话。
接到消息,陈树远立刻让儿子回来。
之前还没想到,如今毒倒了老太太,陈树远才感觉自己这个决定高明。
老太太一倒,不但陈家主权要落入他手。
陈华廷也可以名正言顺回来。
当然,陈华廷受不了国外生活,其实早就悄悄回来了。
不然今天也不能这么快到。
“陈楹,你怎么不干脆等奶奶咽气了再来?
奶奶进急救室都两个多小时了,你才姗姗来迟,是不是躲在背后诅咒奶奶?”
陈楹都还没质问陈华廷怎么这么快出现,他还先咬一口。
陈楹秀眉皱得更紧,但惦记奶奶病情,没有开口。
“哼!”
陈华廷哼了一声,又向叶然瞥来,不屑至极。
“你来干什么?
我们陈家的事,轮得着你一个外人露面?
真以为娶了陈楹,你就是陈家人了?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成天的癞蛤蟆想做白日梦。”
叶然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懒得再理。
陈楹却被激得气上加气。
嘎吱!
她刚准备反驳,急救室的门被打开。
医生出来,门外众人立刻围了上去。
“医生,我妈(奶奶)怎么样了?”
医生神色疲惫,却看不出是喜是悲。
也很快开口,“病人已脱离生命危险,但还昏迷着。”
“那我妈什么时候能醒?”
陈树远焦急问道。
神色像是担忧,叶然却从他眼中捕捉到了一抹不甘心。
忍不住内心冷笑。
看来老太太脱离生命危险,这大孝子不太高兴。
但除了叶然,谁也没有看到陈树远那一闪而逝的目光。
医生叹息着开口,“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病人这么大年纪,现在又出现这样的情况,很有可能醒不来了……
但也说不定,若是病人求生意志强烈,也可能会醒。
不过,可能性很小。”
丢下这话,医生直接离开。
里面的护士紧接着推着老太太出来,进重症病房。
陈树远一路追着,一路哭。
“妈呀!您怎么就这么命苦呀!
您赶紧醒过来呀,儿子求您了。
儿子以后日日侍奉在您跟前,一步都不离开您!”
追到重症病房门口,护士将陈树远拦下。
陈树远也不肯走,直接摊在病房门口,继续哭着。
其他陈家人看着,也忍不住低声议论。
……
“难怪奶奶一直偏心大伯,大伯是真的孝顺。”
“可不是,老太太突然出事,我们也难过,但也哭不出来。”
那边,陈华廷也想挤出几滴泪,却失败了。
便低下头使劲地揉了揉眼。
红着眼,陈华廷悲伤拉起陈树远,“爸,您要振作起来。
奶奶最疼的就是您,最关心的就是家族和公司。
他现在病倒了,您应该振作起来,打理好公司,管好家族。”
陈树远流着泪摇头,“公司还有家族,你们谁爱管谁管。
我要在这守着,老太太一定会醒的。”
“爸,您不管谁管啊……”
陈华廷接着劝说。
陈家的其他人见状,也赶紧上前一通劝告。
陈树远这才强打起精神,“都回去,开会。
咱们要想办法,一定要让老太太重新醒来。”
之后,众人簇拥着因为悲伤过度而显得无力的陈树远离开。
陈楹和叶然跟在众人背后……
“你想什么呢?”
陈楹突然问道。
她感觉叶然好像知道什么。
叶然挑了挑眉。
老太太身体一直很好,训起人来,还能河东狮吼。
刚才听陈家人议论,是心疾突发的急病。
叶然十分怀疑。
也总感觉就是跟陈树远有关。
但他没有证据,说了不光是陈家其他人,陈楹恐怕也不信。
陈楹询问的目光不收,叶然敷衍道:“没什么,就是在想老太太怎么突然就病倒了。”
陈楹这才收回目光。
……
陈家老宅。
众人齐聚,议论纷纷。
“大哥,这里的医生不行咱们就请别的,一定要将老太太救醒。”
“听说京都的心外医生不错,不如花重金请来。”
“就算医生来这边的设备也不行,可老太太还能送过去?”
……
“咳咳!”
众人说得差不多,陈树远咳了一声。
大厅瞬间安静。
陈树远向众人看来,尽显家主威严。
“老太太虽然病倒了,但是我这个家主还在。
有我在,陈家就绝对不会的。
以后,陈家的大事小事就都由我来做主。”
“我不同意!”
陈楹直接反对。
目光汇聚下,她向前走出一步。
“奶奶还在医院躺着,你就争抢家族主权。
这就是你这个大孝子所为?
陈家该由谁做主,就算不等奶奶醒来,也该投票决定。”
她不在意谁掌管主权,但此前的连番事件,让她看清这父子真面目。
陈家主权若落入这父子手中,他们不会想着发展陈家。
只会想着如何从中获利!
陈树远听着,不屑冷笑一声。
陈华廷直接跳了出来。
“你有什么资格反对?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没给陈家赚到一分钱彩礼就算了,还带着个小白脸一起吃用陈家的。
奶奶心善,没把你们一起赶出去,你就该感恩。”
此言一出,陈楹也一阵气恼。
她出嫁虽然没替陈家赚到钱。
但这些年在公司上班,替公司赚了多少钱?
就只知道啃老败家的陈华廷,有何资格指责她?
还没等她反驳,陈树远便抢先一步。
“陈楹,你还在记恨以前的事?
你没嫁出去,招婿上门,华廷一直针对你。
但这些都是小事,你们也始终是堂兄妹。
咱们现在谈论的是大事,你要以大局为重。”
几句话将陈楹说成斤斤计较,借题发挥的小人。
陈楹气上加气,刚准备反驳,又被叶然拉住。
“既然都这么认为。
那正好,陈家主权的事我们不参与了。
告辞。”
客气说完,叶然拉着陈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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