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来战!”
天斗皇宫的一处擂台,呼延震得意地拍着自己的胸脯,气若洪钟,和看上去彬彬有礼的秦河相比,感觉有点像一只滑稽的猴子。
这段时间的象甲宗,在天斗帝国搞风搞雨,而秦河却一直没有站出来,这让象甲宗的宗主呼延震,更加坚信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秦河的实力,什么一千级,肯定都只是假的,肯定都是骗人的!
“不得不说,秦河你也是很厉害啊,用假的实力,骗过了斗罗大陆那么多人,连大名鼎鼎的武魂殿也会上当受骗,堪称是行骗界的第一人!”
“不过,可惜你遇到了我呼延震,我呼延震可不玩那些虚的,是骡子是马,打一架就知道了!”
呼延震用不屑的小眼神看着秦河,态度十分嚣张。
这场战斗,显然也是吸引了不少人的观看。
“这场比赛,呼延震能赢秦河吗?秦河好像从来没有失败过?”
“如果秦河有一千级,那秦河肯定不会失败,但是一千级,这是开玩笑嘛?我觉得五五开?”
“你说什么,你觉得秦河会输?秦河的白虎武魂,可是神级武魂啊!”
“秦河公子的白虎武魂,是辅助系的武魂,配合天生的白虎能力,可谓是均衡发展的代表。而这象甲宗,走的是极端路线,这样也是有利有弊。当他们遇到无法克制自己长处的对手时,往往能够将对手一击毙命。可一旦碰到克制自己地对手。却也经常会在短时间内败下阵来。”
“可是,极端的攻击方式,往往也会有极端的表现,说不定这象甲宗摸奖摸到了最高的奖励,那不就赢了吗?”
“好像,象甲宗也挺厉害的样子?”
很多人都在好奇,好奇呼延震到底能不能战胜秦河,都在好奇秦河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一千级的实力。
“好无聊……”
在呼延震兴致勃勃的时候,站在对面的秦河,只觉得一阵索然无味。
秦河是一个善良的人,他向来不懂得拒绝别人。
虽然他很清楚呼延震肯定打不过自己,可是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邀战,斗罗大陆的不少人又那么热情的想看,秦河只好勉为其难的打一场了。
只希望自己用力小一点,别把眼前的这个铁憨憨打死,可是控制力气,也很累的啊……
“武魂附体!”
随着呼延震一声轻喝,八个色彩各异的魂环附体在自己的身上,象甲宗宗主天象呼延震狠狠地瞪着秦河,铜铃般的大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呼延震的身上,一只凶残无比的钻石猛犸象浮现出来,赫然比起象甲学院的年轻魂师要大上好几倍。
根据体积越大实力越强的原则,这个象甲学院的院长呼延震,显然是最强的钻石猛犸象的魂师了。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长出了獠牙,论体型,呼延震更是暴涨到了四米高,给人一种极其强大的压迫感!
“第三魂技,压杀!”
呼延震毫不保留地使出了一个强大的攻击性魂技,只见呼延震嘴巴旁边的尖锐獠牙,闪着森冷的寒光。
“轰!”
随着呼延震的移动,对方的脚步十分沉重,大地仿佛随着他的脚步而开始颤抖起来,一些弱小的魂师,都是纷纷后退。
在斗罗大陆的世界里,魂师的分类是非常重要的,就像我们所知道的唐三,还没有给武魂附加第一个魂技的时候,大师就决定将唐三的魂师位置定义在控制系魂师那一类中。
为什么这么选择?
因为蓝银草的柔韧度和束缚性都非常好,在以后面对任何敌人的时候,都可以展现自己良好的控场作用,所以作用远比强攻系或者敏攻系要好。
所以一个魂师是否能够在自己的修炼之路上走得更远,很大程度上还是要看魂师的武魂是否能够承受选择的成长道路才行。
比如分明只是一个敏攻系武魂,非要承受强攻系魂环,那么自然就会受到很大的影响了。
当然,在象甲宗这种极端的宗门里,根本不会出现所谓的武魂冲突,因为象甲宗的武魂就是防御力超强的钻石猛犸象,并且象甲宗吸收的魂环也全都是追求极致防御力的种类,所以不管在什么时候,象甲宗的弟子都是防御力惊人的存在。
不过,作为一个追求极致力量的宗门,或多或少还是会利用自己的极致武魂学一两个进攻的技巧,这种所谓的进攻技巧,其实也是在自身防御力超强的前提下开发出来的。
就像现在象甲宗此时,呼延震使用出来的第三魂技——压杀,这是一种非常强大的纯力量魂技!
压杀,是一种十分独特的魂技。
这种象甲宗独有的锁定魂技,即便对手是敏攻系魂师或者强攻系魂师,也没有办法立即从锁定的状态中逃离出来。
一旦中招,对手甚至连使用魂技的机会都没有,很显然,这一招名叫压杀的锁定魂技还有着压制类的效果,可以让对手直接被压制得无法使用魂技!
面对如此强大的魂技,此时的秦河,依然是表情淡淡,甚至有些想笑。
的确,他也是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压了下来,让秦河没有办法使用魂技了。
可问题是,他秦河的武魂,从来就是用平a打输出的,武魂的魂技什么的,他本来就没有啊!
“呼延震前辈,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打不过我的,这种战斗真的没有任何意义,你还是回去吧,你放心,我不会追究你们象甲宗的无礼……”
秦河悠悠地开口,神情是多么的诚恳。
然而,这一幕看在象甲宗宗主呼延震的眼里,这就是秦河要怂了的表现,看到这一幕,呼延震神情更加振奋。
本来他心中猜测秦河并没有一千级,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确定的。
但是看到秦河这一副模样,呼延震瞬间觉得这一波稳了,身上的魂力更加震荡起来……
只见呼延震身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仿佛随时都要把这些肥肉给剁下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