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阮凝歌上了一会网,浏览了最近的热点,最后兴致缺缺的关掉屏幕。
自从解禁后,房间里掐掉的网络信号都恢复了,可她偏偏没了心情。
晃荡了一会,她又一次推门走出去。
如果没记错,家里还有别的酒。
到了仓库,阮凝歌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酒。直起腰摸了摸有点晕的额头,回想上次究竟在哪里看到的。
;太太,你在找什么?需要我帮忙吗?;等在门口的佣人适时开口。
自从阮凝歌下楼,她就一直跟在旁边。前不久被禁足的时候,阮凝歌已经习惯了身边总有人,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环顾四周,苦苦思索:;我记得在这里看到过几瓶酒,怎么不见了?;
;周妈说放太久,可能过期了,就让人扔了。;
佣人的回答很清晰平和,毕恭毕敬的说着。
阮凝歌刚要点头,却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看着佣人问:;什么时候扔的?;
;就刚才。;
这下,阮凝歌眼里露出了然。
早不扔晚不扔,偏偏她喝酒之后就一起扔了,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走出仓库,阮凝歌脚步很快的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佣人连忙跟上来。
;太太你去哪里?那边是酒窖!;
惊慌的声音,刻意在说;酒窖;时拔高,没一会周妈就赶来了。
阮凝歌被拦住,周妈笑得很慈和:;太太,酒窖正在清理,里面全是灰尘,不能进去。;
慈祥的脸上带着笑容,好像说的是真的一样。
那个酒窖她前两天才去过,里面一尘不染。
阮凝歌没有说破,看着她问:;什么时候清理结束?;
清淡的语调,配合她同样平静的表情。
周妈只能硬着头皮说:;最迟也要到晚上,那时候太太你都睡下了。总之今天是来不及了,不如明天再去吧。;
;好。;阮凝歌点点头,在他们惊讶的眼神中转身上了楼。
下面的几个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她的意思。
;太太是不是发现我们故意把酒藏起来,不让她喝了?;
;做你们的事去,总之不能让她碰酒。;
几个人在周妈的吩咐下散开,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墙角后,阮凝歌静静的听了一会,走开了。
接下来直到晚上,阮凝歌都待在房间里,没有再要酒。她的安静让家里的佣人们都松了一口气。
深夜,别墅的灯熄灭,所有人都休息了。
房门无声无息的推开,阮凝歌穿着睡衣,披散着长发出来,脚上的拖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她顺着楼梯到了酒窖,顺利的推门进去,手摸索着按下了记忆中的开关。
;啪;的一声,酒窖的灯幽幽亮起来。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还有木质的气息。
阮凝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躁动的心似乎安静了下来。
她也不想给佣人们添麻烦,可是辗转反侧总是睡不着。只有酒精的麻痹能让心情稍微好一点。
一瓶瓶酒整整齐齐的放在架子上,手一个个的摸过,来回好几轮,却不知道该选哪一瓶。
;这些都没开封。;阮凝歌抽出一瓶看看,嘀咕,;这个好像不怎么样。;
说完又塞回去。
走着走着,到了萧彧珩的珍藏。隔着透明罩,那瓶玛丽娜送的酒还在她亲手放的地方。
阮凝歌的视线停住了,看了一会,做了决定:;就你了。;
那天佣人欲言又止的表情还记忆犹新,大约是她放的位置不对。既然如此,干脆就喝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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