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知道李实到底有过多少女人。
仅仅是曝光过的,就有了二十余人。
他是从不排斥跟陌生女人发生关系,只要对方有颜值有身材,都可以。
像是齐月婷这样的,本来就是李家的养女,却被李实搞大了肚子。当然,这也跟齐月婷自己有脱不了的干系,可李实要是控制得住自己内心的**,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还有一些女人,本来是有家庭的,瞌睡被李实的外表迷惑,深陷其中,到后来家破人亡。
诸如此类,不计其数。
“我们是有婚约的。”苏婉压根不在乎自己会跟谁结婚,只要能给苏家带来利益,那么一切好说。
可是按照李实现在这样作妖下去,后续李家压根就给不了她想要的一切。
“但是婚约这东西,也可以随时解除,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听到这话,李母登时就着急了。
为了保住这个婚约,她狠心带着齐月婷去打掉了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是她的亲孙子啊!就是为了保住婚约。
这要是解除婚约,他们李家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吗?
“可不能说这样的话,李实做了这种事,我也知道很对不起你,很对不起你们苏家。但是你放心,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李母又给了苏婉这样的保证,头通欲裂:“这个婚约,大家一早就知道了,要是解除,对你的声誉,也是有影响的。”
“是吗?”苏婉无所谓的撅着唇,冷嗤一声:“我在乎这个做什么?谁说定下婚约以后就必定要结婚的?跟李实这样的人结婚,我这辈子不就毁了吗?”
她嘴上这样说,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得到更多的利益。
李家的人脉网络,她十分觊觎。
如果能彻底得到,当然最好。
“经过这一次,他也知道错了,以后是绝对不会再犯的。”李母想你了也摸不准自家儿子后续到底会怎么样,但是为了保住婚约,只能这么睁眼说瞎话了:“真的,婉儿,伯母有多喜欢你,你也是知道的。你要是跟李实解除婚约,我就认你当干女儿,不要李实这个儿子了。”
后面这话,当然是哄人的。
而且,李母喜欢的,其实是苏家,并非苏婉本人。
都是聪明人,说话弯弯绕绕,暗藏刀光血影。苏婉就是想找出他们李家的各种破绽,好死死地把他们踩在脚下,让苏家霸占完整的李家人脉网以后,再一脚踹开,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跟李实这样的人结婚?简直是个笑话。不过苏婉也觉得李实这个人在某些方面十分蠢,倒是很好的利用对象。以后就算是结婚了,也能很好地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这多好?
所以苏婉到现在还在考虑,跟李家的婚约,到底是就这么继续下去,还是再等等。
“伯母说笑了,儿子到底是儿子。我也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让伯母痛失爱子。只要后续李实老老实实的,我也不至于追究下去。我父母那边,也是不好交代的。”苏婉的话含蓄又张狂,在场的人,自然也都是听得懂的。
特别是李母。
要说之前她想看住李实是为了应付袁厉寒的话,那么此时此刻,她完全是为了保住李实跟苏婉的姻缘所下的决心。
一旦失
去了苏家这样好的合作伙伴,那么后续他们李家就真没了翻身的机会。眼看着新兴的企业越来越多,各地成功的企业家也数不胜数,只有李实,一如往昔游戏人生,跟那些成功人士比较起来,俨然是个废柴。
就这还想染指最强王者的媳妇?这不是来搞笑的吗?
李母也是忍着一肚子的鬼火,越看李实越是失望。
每个高门大户都在殚精竭虑想要把自身家族的声望跟名誉提升到一个旁人难以企及的高度。可是她生了一个无用的儿子,花边新闻不断,给予袁氏集团的贡献,有限至极。
“我明白。”李母小心翼翼赔着不是,生怕惹恼了苏婉。没法子,两家的确有婚约,按照现在的情形来看,李家落在下风,一切都要仰仗着苏婉调和苏家对李家的看法:“李实也就是一时糊涂,现在也知道错了。”
知错?苏婉抬眼扫了一眼李实,见他怒目直视,一副要把她吞了的样子,苏婉冷笑更甚:“有些人就是贼心不死,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那位白编剧也算是人中龙凤,嫁的人更非池中之物,就凭你也想着掺和进他们的感情里头?”
侮辱性极强。
愣是把李实气得浑身发抖。
他自然也是知道自己比不得袁厉寒的,甚至还有些畏惧他。
但是他好歹也是一个男儿汉,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嘲讽,几乎是瞬息之间怒火冲天。
“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所能了解的意思。”苏婉冷嗤一声,也懒得去管李实此时此刻是不是气炸了,踩着高跟鞋,跟李母打了个招呼,扭着腰肢,径直去了。
“这样的儿媳妇,你也受得了?”李实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盯着自家老娘看着:“简直就是一个泼妇,泼妇!”
“再怎么样,她身后也是整个安家,是别的女人达不到的高度。”李母紧紧地攥住了拳头,狠狠地盯着自家儿子:“你但凡争气一些,也不至于让我豁出老脸为你救下姻缘。“
李实不吭声,想到把他往死里打的袁厉寒,心里只剩下无尽的恨意。
——
棠梨路别墅附近的爱丽丝西餐厅。
袁厉寒拉着白沐夏到爱丽丝西餐厅用餐,也是老牌西餐厅了,平常来用餐的人很多,袁厉寒特地预定了好了位置。
一切都依着白沐夏的喜好,没有清场。
包间挺大,有些像是居家那种环境。中世纪的那种家,很适合情侣、夫妻,氛围感十足。白沐夏看着水晶吊灯微微出神,总觉得这是上个年代很浪漫的东西。
这是临街的一个vip包厢,室内的雅致温馨,跟窗外的车水马龙完全是两个世界。
“他们家的位置超级难定。”白沐夏小脸微红,被袁厉寒看得老大不自在,讪讪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定的?”
听说爱丽丝西餐厅的主人大有来头,压根不畏惧任何权贵。甭管谁来用餐,都要预定。
“一个月之前。”袁厉寒对这些餐厅倒没什么感情,但是之前上网,看到有不少人说这是女孩子最喜欢的浪漫地界儿。
不论是装修还是底蕴都有上个世纪的风花雪月在。
既然是女孩子们都喜欢的,袁厉寒也要给白沐夏。
一个月之前?白
沐夏有些咋舌,讪讪笑:“你做事怎么悄咪咪的?一点风声都不透?”
“只管做,说出来有什么意思?”袁厉寒不答反问,盯着白沐夏那双水眸,认真且深情地看着:“夏夏喜欢教堂婚礼吗?”
额!冷不丁被袁厉寒这么一问,白沐夏反倒不太自在了,瞪大了眼睛:“什么?”
“那天在教堂,我看夏夏很喜欢的样子。”
别人的婚礼,看着别人那么幸福的样子,她能不喜欢吗?大概是当时表现得太傻帽?引起了袁厉寒的误会?白沐夏赶忙摆摆手:“我只是觉得他们很幸福,我喜欢的是那种感觉,不是教堂。”
“幸好。”袁厉寒压低了声音,摸了摸她的脑袋瓜:“我们去普罗旺斯的庄园结婚好不好?”
结婚……老实说,白沐夏压根就没敢去想这方面的问题。
他们已经是夫妻关系了,法律文件上是合法夫妻。袁氏集团诸事冗杂,缺了袁厉寒,仿佛就不能运作了。不管从哪个层面来说,仿佛都不是举办婚礼的好时机。
指不定袁家长辈还会说她不懂事。
“你有更重要的事情做,还是算了吧。”
“难道还有比跟夏夏办婚礼更重要的事情?”袁厉寒不依不饶,拉着白沐夏的小手放在嘴边,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别怕,一切有我。”
越是听袁厉寒这样讲,白沐夏就越是心惊肉跳。
她别过面孔,一张脸红得几乎能滴下血来。
很快,街上的两个人引起了白沐夏的注意,她甚至都听不到袁厉寒后续说的话,低呼一声:“那不是二叔吗?还有安小姐。”
只见他们二人一同走着,速度很快,袁二叔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无奈,安松筌是在撒娇?
那样一个攻击力十足的女人,竟然还会撒娇?白沐夏感觉自己受到了惊吓,呆呆愣愣地转过身子,伸手指了指窗外:“是二叔。”
袁厉寒懊恼,袁二叔还真会挑时候出现,他正处于求婚的关键时刻!
他黑着脸,循着白沐夏的手指往外看。
果不其然,安松筌跟袁二叔正手挽着手过马路。
单单从所见到的来看,这两个人仿佛是男女朋友关系。袁厉寒饶有兴味地笑了笑,声音喑哑:“二叔的春天来了。”
“什么?”白沐夏几乎是在一瞬间想到姚玉媛的,咂咂嘴:“会吗?”
相差数岁有余,对方又是赌城安家的人。
“会。”袁厉寒应了一声,倒是没有太多的感情波动。
袁二叔是个爽快人,一旦动了心,绝对不肯拖延。问题是安松筌,游戏人生惯了的,哪里肯轻易定下心来。
还有安家,十分复杂。
这是一条险路。
白沐夏看他们二人身材皆十分颀长,俊男靓女,倒是十分般配。加上两个人的互动也十分有爱,她竟然有一种磕到了新cp的感觉。
世间的缘分过分妙不可言,看到手挽手一起走的男男女女,都有了一种可以体会月下老人乐趣的感觉。
“刚才我说的,夏夏怎么想?”
此言一出,白沐夏登时就慌了。
她刚才压根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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