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洗脑了,这绝对是被人给恶意洗脑了。
的确,袁厉寒本人的确是挺不错的,也很疼爱媳妇儿,可是大环境都摆在那儿呢,再怎么疼媳妇儿也改变不了袁家内部环境差的问题呀!
“算了算了,你们就跟我哥一样,只知道眼巴巴儿地看着,一点儿都不知道争取。等以后没得争取了,就哭吧!我哥一直都暗恋沐夏姐,我都看到他偷拍的沐夏姐的照片了。”盛轻鸢之前看到的时候,实在是震惊。
自家哥哥看起来固然是温文尔雅不错,但是只有盛轻鸢知道,温文尔雅的面具下,是一颗火热的心。他这么些年就没对哪个女人动过心,这好不容易铁树开花了,竟然还是对一个结了婚的女人。
真惨。
盛轻鸢已经很尽力地帮过忙了,但是耐不过袁厉寒气场太强大,愣是把她吓得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能指望他们家二老了。
“真的啊?”盛母一听,顿时就急了:“这怎么行呢?白编剧是袁家的人,这可不行。”
“什么不行啊?”盛轻鸢急了,又搬出了给自家哥哥洗脑的那一套:“哎呀,您知道什么叫契约婚姻吧?沐夏姐跟袁厉寒之间就是契约婚姻,是没什么感情的。”
说到最后,盛轻鸢都有些心虚了。
这没什么感情是之前,现如今她看多了二人的相处模式,也晓得他们现如今是浓情蜜意,想要撬墙角是没啥希望了。
“算了算了,懒得跟你们说了。说了也是白说,我之前就让我哥做点什么了,可是他身上有家族遗传的正人君子基因,眼睁睁地看着沐夏姐跟袁总裁相亲相爱了。可怜了我,好不容易才遇到这么一个投机的朋友,结果没法让她当我嫂子。”
她一摇一晃地上了楼,剩下盛家二老目瞪口呆地坐着。
什么情况?自家儿子暗恋白沐夏?他们是一点儿不知道。
盛母心里很犯愁,寻思着自家儿子这么多年都孑然一身,现在还是个母胎单身。本以为他是对这方面不开窍,哪知道只是单纯地没遇到对的人。
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动心的,还是别人家的媳妇,这叫什么事儿啊?
“钧儿那孩子,从小就没让咱们操过心,就婚姻大事这上头有点愁人,这都三十好几了,连个对象都没有。我之前还以为他是对这上头的事儿不开窍,哪能想到他喜欢上了袁总裁的妻子?我也喜欢白编剧,那丫头,真够水灵的,人又活泼聪明,跟咱们小鸢也合得来。”说到最后,盛母所有想说的话,又化为一声叹息。
这再怎么好,那也是别人媳妇儿。
还是袁家的人,他们是有几个胆子,敢明目张胆去抢别人家的媳妇儿?
“你可别跟小鸢一样帮腔。”盛父也被吓得不轻,冲着自家老伴儿直摇头:“趁着咱们钧儿还没陷下去,让他找个合适的对象,趁早把亲事是给定下来,你说呢?”
“嗯。”盛母应了一声,心里还是有些煎熬:“这孩子还是头一次喜欢一个姑娘。”
“那也不能说袁家的人。”盛父冷静得不行,审时度势,言语清晰,十分坚决:“那也是知道的,袁厉寒是生意场上的奇才,想要搞垮一个家族一个企业,太简单了。”
言下之意就是以大局为重。
更何况,人家夫妻
俩指不定十分恩爱,哪有当小三儿破坏人家婚姻的道理?
过了三天,盛家父母给安排的相亲宴紧锣密鼓地开始了。
起初盛轻鸢还能安安稳稳地陪着自家哥哥看看那些花枝招展的富家小姐,到最后实在是觉得无聊,跑到白沐夏家里多清闲。
袁氏集团忙碌,袁厉寒早早地就去上班了。
白沐夏因为剧本原因,忙里偷闲,还能在家里煮咖啡。
听闻盛轻钧竟然都开始相亲,不禁有些感慨:现如今的婚恋市场都是这样艰难的行情了吗?
这盛轻钧的个人条件,也不是一般般的好了,这样的都需要相亲?还要不要普通人活了?
“看样子是伯父伯母着急了?”白沐夏倒了两杯手磨咖啡,放在一边,眼睛里头带着笑,明显对这事儿毫不在意。
再怎么没眼力见儿的人都看得明白,白沐夏对盛轻钧,是真的一点不上心。盛轻鸢又有些小惆怅,直叹气:“沐夏姐,你现在爱上袁总裁了吗?”
闻言,白沐夏微微一愣,老大不好意思,讪讪笑:“怎么好端端地这么问?我跟他是夫妻,肯定是爱的。”
“哎呀,这个回答也太官方了。不是都说,你跟袁总裁的婚姻,一开始只是契约婚姻吗?那不就意味着,一开始是没有感情的吗?”
额!
被无情拆穿。白沐夏有些尴尬地笑笑,倒也不否认什么:“现在有感情就好,都是往前看,往前活的。”
“看样子我哥是彻底没戏了。”盛轻鸢有气无力地坐在一边,喝了一口咖啡,直叹气:“沐夏姐,你还不知道吧?我爸妈都可喜欢你了。”
“因为作品?”
“一半儿一半儿吧,主要还是因为觉得沐夏姐为人很好。”盛轻鸢言语措辞堪称严谨,鼓了鼓腮帮子:“沐夏姐,后续我还能参演你写的剧本吗?我活了这么多年,感兴趣的事情实在少。除了冒险就是参演沐夏姐的剧本了。”
“后续有机会跟郭导合作,要是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到剧组试镜。”白沐夏也不敢说大话,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小编剧而已,总不至于往剧组塞人吧?
不过盛轻鸢是众人都认可的有天分,想要参演一个角色,应该问题不大。“
“郭导?不会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郭成金吧?”盛轻鸢惊呆了。
之前就听人说过,郭成金是个很挑剔的人。能跟他合作的,基本上都是大腕儿。
那些编剧,一个个的,可都是老牌大编剧了。
现如今,竟然读愿意跟白沐夏合作了,岂不就是意味着白沐夏前途无量吗?
“沐夏姐,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啊!”盛轻鸢乐得不行。
刚想扑过去抱住白沐夏,就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
往玄关那头一瞧,不是袁厉寒是谁?
此人不愧是传说中的活阎罗,一进门,气压都跟着低了。盛轻鸢虽然不怕他,但也不敢肆意玩闹,乖乖巧巧地坐在一边。
直到那人扬起一抹有点憨有点傻的笑容,盛轻鸢才有些松弛下来。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冷面总裁吗?
怎么突然之间有了一种不大聪明的气质?
白沐夏却一眼看出来,来人不是袁厉寒,分明就是二傻白夜汉
堡。
在他们从希腊回来以后,白夜汉堡就没怎么出现过。
冷不丁看到,竟然还有那么一丝丝久别重逢的感觉。白沐夏生怕盛轻鸢看出端倪,冲着他笑道:“我哦这边有客人,你先上楼?”
“好。”白夜汉堡有心事,憨笑着上了楼。
到底是个猛虎,盛轻鸢也不敢多留,喝完了咖啡,逃也似地去了。
白夜汉堡端坐在袁厉寒的书房,轻车熟路地打开电脑,当看到屏幕上许多个文件夹还有婚纱设计图稿的时候,整个人脸都绿了。
他又想到今天在公司接收到的暴击。
今天一早,袁厉寒就去了公司。哪知道一坐到办公室,白夜汉堡直接上线。
他压根对那些公事儿没兴趣,随便翻了翻摆在桌子上的文件。想象中的数字跟图表都没看到,只有许多钻石戒指的设计图样子,多达几百张。
更夸张的是,关于一些很浪漫的场地还有场地布置,都有许多个方案。白夜汉堡看得眼花缭乱,还没反应过来呢,陆珩就兴冲冲地跑了进来。
那人一向都是个苦逼样子,毕竟是个跑腿儿的,啥苦活累活都是他干。
可是今天,他却是笑着露面的,还是衣服贼兮兮的风骚样子。
“爷,造型团队我选出了八个,您看?”他手里又拿了一个文件夹。
越是看陆珩那副样子,白夜汉堡就越是烦躁,佯装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让他把文件夹放到办公桌上:“都有哪些?”
“有三个都是专门做婚礼造型的,我觉得他们比较专业。还有两个是设计师团队,风格比较强烈。之前他们好像帮几个大家族的人都做过婚礼造型设计,成品都很好。”
婚……婚礼?白夜汉堡双目欲裂。
敢情袁厉寒这是一个人在偷摸摸地准备婚礼啊?真够可以的。
之前准备的惊喜求婚被他破坏了,现在竟然直接蹦到婚礼上头了。
看自家**oss的脸色那么差,陆珩心里头直打鼓,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呢,紧张兮兮地吞了一口口水:“爷,您要不先看看?要是这几个都觉得不大好的话,咱们可以找国外比较知名的造型团队,您看呢?”
“出去。”
“啊?”陆珩满头问号,寻思着自己做事也算是尽心尽力了,这几个造型团队,都是国内的佼佼者。
正所谓是东方不亮西方亮,实在看不过眼,再找就是了,怎么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陆珩胆子小,加上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跟前跑腿,没什么人帮衬,他可不敢吱声,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白夜汉堡越看那些设计图样子还有造型团队的信息就越是煎熬,奶奶的熊,这袁厉寒,看起来是个实打实的木头,结果行动力这么强。
都想着正式结婚了?不求婚了吗?
他心里着急,如何也等不得了,直接跑了回来。
公司有袁家二叔管着,不会乱套。
思绪回归,白夜汉堡拧巴着一张脸,直勾勾地望着电脑上的婚纱。
每一件大概都是高定,精美异常,十分华贵。
有一说一,袁厉寒也算是用心了。
正想着,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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