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我敬您是个人物,但请您不要乱说话。”
“陈老精通周易,他堪舆之术独步宁城,既然他说这里是风水宝地,那就是!”
王不负有些气愤,说话也夹带了几分火气。
“爱信不信。”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自己要作死,那我也不会拦着。”
“王总,这东西你拿着,或能救你一命。”
李涛想了想,将一个玉佩拿出来,并用玉扳指接触了一下。
刹那间,一阵微弱的绿芒,从玉扳指中一闪而逝,没入玉佩中。
这玉佩李涛买给李蓉的小礼物,还没来得及送出去。
“保命?”
王不负有些愕然。
他本来不想要,但眼见李涛一脸严肃的样子,犹豫片刻,王不负还是收下玉佩。
“对了,这坟是空的,你们一但挖开,就会得罪泥老。”
“陈老这始作俑者会当场暴毙,其他人也会不得好死。”
“言尽于此,告辞!”
说完,李涛转身就走。
不带任何犹豫。
但李涛走了没几步,却被韩东城拦住。
“孙傲,既然你要走,那就算放弃任务,银行卡留下!”
韩东城揉着拳头,目带凌厉。
十几个被西装保镖走过来,将李涛围成一圈。
李涛没理睬这些人,而是冷冷望向王不负。
王不负却“恰好”低着头,仿佛没看到李涛的目光。
“王不负,你好自为之。”
啪!
李涛弹指一挥,银行卡化为抛物线,精准落在王不负的脚下。
“孙先生,我不是这意思,其实我……”
王不负老脸一红,捡起银行卡就要去追李涛。
李涛却丝毫不理睬,转身走远。
“老王,这小子走了就走了,没什么大不了,追他干啥?”
韩东城冷笑。
“等迁坟结束后,老韩,你我联手灭了马光,平分城北,如何?”
陈老冷笑。
“可以!”
韩东城点点头,眼中满是兴奋。
王不负拿着银行卡,微微叹了口气。
李涛的任何和功夫,王不负还是很敬重的。
而李涛和唐炎的良好关系,更是让王不负忌惮。
如果可能的话, 王不负想和李涛交个朋友。
但在自己的身家性命面前,这一切又不算什么了。
相对而言,王不负更相信陈老的堪舆造诣。
“都注意点,继续挖!”
“是,王总!”
众保镖继续挖坟。
“王总,我……肚子痛。”
唐经理忽然捂着肚子,一脸难受。
“真是事儿多,快去快回!”
“是,王总。”
唐经理步履匆匆,一路朝着茅房走去。
另一边,李涛返回小招待所。
“孙先生您来的正好,这是您女朋友留下的,让我交给您。”
隔着大老远,店长就笑着打招呼,一脸殷勤。
“我女朋友?”
李涛一愣。
将信封打开一看,李涛顿时一脸涨红。
“孙先生,是什么?”
店长有些好奇。
“没……没什么。”
李涛赶紧收起信封。
“孙先生,这是所有房间通用的钥匙,您朋友包了小店三天,让您随意处置。”
店长点头哈腰,摸出一张房卡。
“兰姐还真是阔气,也不知道凤鸣轩什么来头。”
李涛拿起房卡,打开三楼房间,坐在席梦思上打坐,暗暗想到。
礼雅兰非富即贵,而且不绝对不止有钱那么简单。
可惜李涛前世是‘吊’丝,今世是个吃软饭的,对南省商界并不熟悉。
看来等宁城之后,这得问问苏雨冰。
至于那个信封?
李涛犹豫片刻,又拿起信封。
一张‘性’感的写真照片,出现在李涛面前。
礼雅兰本就很美,性感而端庄,体态丰腴,充满了成熟的女人魅力。
眼前这张艺术照,更是让礼雅兰如同女神下凡,让人怦然心动。
照片中,她妩媚一笑,似乎在对李涛撒娇。
李涛忍不住想起了昨天晚上。
小肚子一片火热。
“李涛啊李涛,你可不是孙傲那废物,切不可三心二意,你只属于苏雨冰。”
将心中火焰强行压下去了,李涛闭目吐纳,很快陷入入定之中。
……
芒砀山是一片山脉,连绵千里,覆盖多个县市,是南省最大的群山体系。
崎岖难行的山间小路上,礼雅兰打着一把油墨雨伞,缓缓的前行着。
她如古代江南的大家闺秀,秀外慧中,温文尔雅,充满了知性美。
身高2米3的阿牛,如一尊巍峨高山,静静的在后方跟着。
在后方,十几个西装墨镜的保镖。
一行人跟着礼雅兰,默默的前行着。
渐渐的,山路开始变得泥泞,地势也出现了陡峭。
“兰总,昨夜刚下过暴雨,这片山区山体容易塌方,可能还会出现泥石流,您……”
犹豫片刻,阿牛还是试探问道。
“我从五岁开始,每天都会走这条路,到二十公里外去上学。”
“这条路我走了十年,就算闭着眼睛,我也不会出任何事情。”
礼雅兰缓缓的前行着,‘小’心避开地上的积水,美眸中满是感慨。
“原来兰总的老家在这里。”
阿牛暗暗想到。
一行人继续前行。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景色豁然开朗。
一个风景优美的山谷,出现在眼前。
山谷中飞瀑坠落,水潭中弥漫着白雾,时不时有蝴蝶飞舞。
如同一个人间仙境。
溪水岸边,有一座茅草屋,灰尘密布,已经应该荒废多年。
“那就是家,我自幼长大的‘地’方。”
指着茅草屋,礼雅兰轻轻笑道。
“兰总,您不是来扫墓的吗,可这似乎没墓啊。”
扫了一眼四周,阿牛有些疑惑。
这是一个纯生态的美丽山谷,除了茅草屋之外,再无任何痕迹。
“十五岁那年,一场暴雨过后,我们村没了,只剩下这间茅草屋。”
礼雅兰平静说道。
阿牛倒吸冷气。
他仿佛能感受到,礼雅兰淡然语气中,所蕴含的‘浓’浓哀愁。
“一个村至少几百人吧,说没就没了,大自然的力量太恐怖了。”
“难怪这些年来,兰总都是一个人打拼,绝口不谈亲戚家人,原来兰总早没亲戚家人了啊。”
众保镖面面相觑,都感觉到了震撼。
礼雅兰没理睬众人,而是默默走到茅草屋前,推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