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听到了靳寒尘被打的重伤住院的姜酒,来了医院看看情况。
靳寒年原本不想去,被姜酒拖着就去了医院。
高隐公飞川纪妃歌也来了,满脸紧张的站在了手术室的门口。
当看到靳寒年牵着个长相娇美又显的很柔弱的小姑娘出现在众人视线前,除了冷静面不改色的靳司惩外,其他人都是震惊的看着。
公飞川反应更是夸张,嘶了一声,让旁边高隐掐了他几下,感觉到了手臂上传来的疼痛感,他再次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看过去。
“卧槽,我是瞎了吗?这个家伙换对象了?!”
别说公飞川震惊,了解事情的在场人,都一副震惊又不可思议的目光。
当年,姜酒死了,这个男人差点崩溃,但他在大家面前没有表现出来,所做所为的举动,就证明了他内心已经崩溃。
后来又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短短闭门不出的几个月后,回到了云都,跑去了科研院。
自此之后,不管有什么宴会聚会,怕是除了他儿子姜司惩,他谁都不理会,也没有谁能叫动得了他。
如今在见,都感慨时间过的飞快。
靳寒年这么快就从悲伤里走出来了?
众人心思各异,直到一声痛呼,打破了寂静。
“你别掐我的肉啊!”高隐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但隐隐感觉一股疼痛袭来,等他低头一看,是公飞川这个家伙,震惊吓到直掐着他胳膊上的肉不撒手,气的他面色难看。
他略警告:“需不需要我打你一巴掌?”
话一落,掐着他胳膊上的手马上撤了,公飞川笑了笑:“哈…意外意外,我以为我掐着自己的手臂,感觉不到疼。”
高隐冷哼了一声,懒的应付他。
“这这是……”纪妃歌站在了高隐身旁,同样震惊的看着站在面前的两个人。
靳寒年面无表情,神色淡淡,好似四周引起不了他眼里的一分波澜。
姜酒注意到了大家看过来震惊的目光,表现的很平静,她问了句:“靳寒尘怎么样了?”
这自然而然问出口的话,像是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
只是话落下,没有一个人回答,都一副呆然震惊的表情。
“二叔没事。”靳司惩扫了他们一眼,语调稍温和的回了句。
说是没事,需要进手术室?
姜酒听到声音,危险的眯了下眼,似笑非笑的扫了过去,招了一下手。
靳司惩抿了下薄唇,走了过来,不语,他知道姜酒要说什么,所以没等姜酒开口,他就先一步出声:“老师病了。”
又是这个烂到让人信服不了的借口,姜酒当然不信。
抬手当着靳寒年顿变的阴恻恻的目光,揉着靳司惩的头发:“今天是例外,不计较了。”
靳寒年目光危险盯了几秒两个人相接触的手上,深了几分,抬手,把姜酒的手握了回来,颇有丝对靳司惩的嫌弃:“一边待着去。”
靳司惩瞟了眼他,没有言语,走到旁边去了。
吃个屁的醋,他是亲儿子好不好,有必要吗?至于吗?
靳天秤夫妇到没有怎么关注到这边,全神贯注的盯着手术室的门口。
靳天秤搂紧了妻子,安慰了句:“没事的,会没事的,这小子抗揍。”
靳夫人眼眶微红,低低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