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没有相差的容貌,他当年来的时候也是这副样子,而这个世界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他还是老样子没有变化,让认识的那些几个老家伙看到的话,惊的下巴掉地了。
思索在三,姜寂就觉得,先找住的,避免不了需要花钱。
所以,他要去找个地方能赚钱的,刚开始到了一家饭店。
第一天,因为他的容貌,吸引了无数个女客,又因为他大打出手。
伤的伤,撕扯的撕扯,场面太震撼了,都惊动了不少人。
饭店老板只是小本生意,不能因为他,而让自己赔本起来。
做了一天,被辞了。
第二份工作,商场当男模,结果一天,差不多一样的结果,又轰轰烈烈闹到了网上,他又被辞了。
第三份超市收银员,很好,差不多一样的结果。
姜寂是无语了,网上这么多明星,怎么没见他们疯起来?
他自诩自己长的是不错,可也没有到这么夸张的地步吧?
然而事实证明,真的很夸张。
来来回回试了十几分工作,在下去,他到要闹到网上了。
那些工作都不行,他就混到了赌城。
起初没有钱,他去乞讨到了十块钱,跑去赌城翻钱了。
“咳……”姜酒听到“乞讨”那两个字,差点被口水呛到,她愕然的扫过去眼:“看不出来,你竟然还去乞讨?”
姜酒无法想象,她爸怎么乞讨的?
这张脸去,有人相信他是乞丐?
啧啧了几声后:“我觉得,有个地方躺着就能赚钱,你一定很受欢迎。”
姜寂听出来了,拿起桌上一根筷子扔了过去,速度极快,咻的一声,插在了姜酒眼前的桌面上。
姜酒脸色都没变化一下,就听到了姜寂含了怒意的声音:“让你老子去卖,亏你说的出来!”
姜酒无所谓的挑眉:“反正卖的不是我,你可以卖艺不卖身。在者,你可以混去当模特,也可以去混科技大佬。”
总之姜酒是不知道姜寂担忧什么的,要说担忧就是之前害了她没命的那个疯女人了。
想到这,姜酒提了出来,但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谁?什么疯女人?”姜寂想了一下,脑子里除了他一生挚爱,没几个女人的身影,迷惑的摇头:“不知道,不认识。”
姜酒:“……”行,白问了。
估计这样,也问不出什么,只有见到真人的时候,姜寂才可能有印象。
结了账离开饭店的两个人,姜酒并不知道,两个保镖被打晕后,被抬了回去重新换来了两个后闹出了庄园的动静。
云夫人却是从两人嘴里听到了女儿在跟一个男人约会,震惊的目瞪口呆。
“对方叫什么名字,长相如何?家住哪?几岁,事业高就何处?身边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异性?是不是有目的性接近我女儿的?”
刚醒来被问的一脸懵逼的两个保镖:“……”
姜酒并不知道这一出,她正给姜寂找住的地方。
身后跟了两个保镖,不近不远的距离,但在身后,看到姜酒和姜寂的身影,都看出了别的味道来。
两人偷偷的拍下了前面父女两的背影,发给了云夫人。
她本来就在等消息,看到保镖把照片发过来后,是背影。
云夫人:发正脸,我养你们就是这么干事的?
她差点没气着,因为接下来保镖发来的全都是背影,怎么看怎么和谐相配。
她气的脸都绿了一下,是被保镖气的。
说实在,云夫人要不是亲眼所见,都不会相信,女儿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她只要担心对方是目的性不纯接近她女儿的,好不容易因为那个人渣历斯予不执着了,又来一个伤害她女儿的话,那还得了?
总之,在事情没有发酵前,她是不会眼睁睁看着女儿被伤害的。
姜寂双手拽又随意的插进裤兜里,看了眼眼前的公寓,不是很满意,但也没有挑剔:“行吧,住着应该很舒服,不被风吹云散就行。”
表面稳如狗,其实内心已经要飞了起来了,乐滋滋的。
他终于不用跑到公园跟流浪汉抢公椅睡了。
姜酒安排妥当姜寂后,就离开了,没在管她这位亲爸了。
出来半天了,看了眼艳阳高照的天空。
姜酒心就忧起来,靳寒年,到底在那里?
“小姐,现在要回庄园吗?”两保镖犹豫半天,记住了公寓的位置,才问出了口。
夫人刚才一直催他们拍正面照,他们那敢啊,这不是让小姐看到了吗?
所以,就无视了云夫人发的消息,记住这位陌生目的不纯的男人住的地方就好了。
长的到是不错,但看上去配不上他们云家掌上明珠,而且连住的地方都是小姐出钱的,这男人接近小姐,如果不是为了钱,他们都不相信。
仗着自己一张脸,到处蒙骗无知少女,猖狂啊!
等着,等他们抓到这个男人的把柄,揪出来后看他还敢不敢接近小姐了?
正躺床上的姜寂,突然一下子感觉背脊发凉,打了几个喷嚏。
莫名了一下,闭上眼睛睡觉了。
“回去吧。”看了眼碧蓝的天空,姜酒点头。
另一个保镖去把车开来了,姜酒就随便走一走。
走到一处的时候,忽然停住了脚步。
她好像看到了几个少年,被人拖到了一处死角。
哦,这应该是不良少年殴打,没什么稀奇的。
本来是不觉得稀奇,下一秒转身时,一个名字突然跳入了她耳朵里,顿的僵住。
“靳司惩!你王八蛋!”
姜酒抬眼,拧了下眉,听错了吗?
疑惑着,姜酒走了过去。
保镖顿时紧张起来,紧紧跟着,他也是看到了有几个不良少年殴打了起来了,看到小姐要多管闲事,顿时就紧张。
他一个人,怕保护不及时让姜酒出了什么差错,他难辞其咎啊。
擦了把冷汗,正要阻止,姜酒已经很快的走到了那个角落。
视线里,七八个的少年,十三四岁的样子,都处于变声期。
七八个把一个看上去有些惹眼的少年,围在了中间。
各个气愤的瞪着眼前的少年,气的牙痒痒:“靳司惩,你简直太嚣张!别以为你是靳家的人,我们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靳司惩,你无耻!你竟然你竟然……”气的半天脸红骂不出声的支吾住。
靳司惩懒洋洋又冷的邪佞的斜过去一眼,双手及酷又很大佬的抄在裤兜里:“是什么?不就是我看你不顺眼吗?”
“也不看看你长什么样子,就你这样的长相,还脚踏十条船。我看那几个白痴太蠢了,就提醒她们了。谁知道,你会被打了几耳光?”
“还有你……”
眼神如刀,通通剜了过去,怼的他们哑口无言。
拳头愤怒的握了起来:“少废话!在一中,你靳司惩就是个无恶不作的校霸了,嚣张至极!今天不好好教训你,小爷就不姓王!”
靳司惩十三岁的模样,五官显的稚嫩,但却极其的精致清绝,他冷哂:“要不,改姓龟好了?”
“你!”那王姓少年,又被气的愤怒眼红,终于忍不住所有人冲上去,教训人。
从容不迫的靳司惩,勾了下嘴角,很冷又没有感情:“不自量力!”
一个个幼稚鬼,来一个一脚一个。
没几分钟,七八个的少年被打趴在了地上,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靳司惩懒散的整理了一下有些皱褶的衣服,烦闷的扯了一下领口,不屑的扫了眼已经起不来的几个。
嗤了一声,转身,忽然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一个女人。
他顿时不悦的皱眉,瞥了眼,越过去。
姜酒目光有些回不过神来,一直停在少年的那张脸上。
看上去十三四岁,没听错的话,是叫靳司惩,而不是姜司惩。
那张脸,跟靳寒年如出一辙,简直就是一个小翻版靳寒年。
会是姜司惩吗?
那目光太过让人不喜,还一直被盯着,靳司惩终于不耐的停下了步伐,冷冷扫眼过去:“看什么看,信不信我能挖了你的眼睛?”
在学校,他被万众瞩目,跟观猴的盯着,实在让人厌烦。
姜酒看了眼时间,语调不冷不热:“现在才是上午十点钟左右,星期二,你逃课了?”
“关你屁事?”靳司惩态度恶劣又嚣张。
姜酒忽然笑了,很轻,很好看。
“哦,爱上书屋就学人打架,逃课,斗殴,姜司惩,你真有本事啊。”
虽然知道她儿子是未来大反派,可这十年,靳寒年怎么管他的?
都把他养成这副性子了,准备成第二个黑道大哥吗?
靳司惩眸色深了深,沉沉的盯着眼前的姜酒,嗓音冷漠:“你怎么知道我曾经的名字?”
自从他来了云都后,就改姓了,如果不是熟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他之前的姓氏。
而眼前的女人,看上去一副教训他的口吻,不过二十岁,哪来的胆子?
难道又是那个姓靳的神经病,在科研院招来的桃花?
为了嫁进靳家,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越想,靳司惩的目光更冷漠,看向姜酒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死人。
“如果你是为了嫁给我爸爸,我劝你不要白费心思,姓靳的就算孤独终老,老死了。谁都不可能嫁给他,别在我身上动什么心思,这是警告!”
说完,收回了目光,头也不回的走。
姜酒笑容很深,抬起了手,一把薅在了靳司惩整齐的头发上,揉了揉。
十三岁,长的很高了,一米五左右的样子。
“放手,你干什么!”靳司惩忽然炸毛起来,像是被人触到了逆鳞。
“没人告诉你,在打听关于我的事的时候,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碰我的头发吗?”靳司惩阴森森,阴沉沉吐出话来。
如同在太岁头上动土。
姜酒并没有把他的怒火放眼里,噙了抹笑意后,眼底盛满了无辜:“不知道啊,十年不见而已,小包子长这么高了,脾气见长了。”
那手,依旧肆无忌惮,没把某个少年的警告放在眼里,伸到了他的头上。
靳司惩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阴沉沉道:“你找死!”
他最讨厌女人了,尤其是还自诩一副他准后妈的口吻,这种女人讨厌至极!
姓靳的到底招惹了多少烂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