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这些年你们过的好吗?是我不孝……”边说,秦薇愣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眼泪,二老也跟着激动的哭了起来。
姜酒坐在旁边,真的要被催眠了,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决定还是出门去吧,把空间留给这认亲的三人,说个够。
姜酒出到门外的时候,看了眼四周,豪无意外的撞上了一道视线,厌恶,冷漠的双眸。
姜酒敛了下眸光,淡淡的嗤了一声,撇开了眼,打算当做没有看到。
然而,对方却是突然走了过来,一把抓起她的手腕,霸道总裁冷酷的口吻质问:“姜酒,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你跟踪我?!”
是自恋有毛病渣男主江遇。
姜酒同样厌恶冷冰冰的扫了眼他抓在自己手上的手,淡漠吐出两个字来:“放手。”
江遇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还是那副质问的口吻:“姜酒,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跟踪我,还是你不死心。我都不可能对你有什么想法的,但你为了得到我,千方百计的算计我,想离间我跟薇薇的关系,那么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难怪这些天薇薇对我若即若离,冷若冰霜的,是不是你跟她说了什么?姜酒,怎么会有你这种恶毒心肠歹毒的女人?!”
我擦!
姜酒活生生的被气的变脸了,竟然不肯放手,那她就抽人。
脚抬起踹向了对方的肚子,力气大又狠的直接把江遇踹到了一边。
姜酒无比嫌弃又厌恶的拿出纸巾,擦了一下被江遇碰到的手。
“姜!酒!”倒在地上的江遇,几乎怒火飙升,怒目而视,直朝她咆哮出口:“你竟然敢对我动手?!”
江遇呆了片刻,便是一肚子的怒火。
他显然没有想到,费尽心思想得到他青睐的姜酒,竟然真的敢?
怒火中烧的某人,似乎忘了曾被姜酒踢的膝盖都废了的教训,如今能下地走路活蹦乱跳了,偶然遇到,就以为姜酒对他不死心,各种死缠烂打。
又脑补出了秦薇这段时间对他冷漠的态度,一定是姜酒做了什么!
越想,江遇的火气越大,那眼神跟要吃人的瞪向了姜酒。
无所畏惧,又冷傲的姜酒,嘴角邪肆的勾了下,说出来的话冷到了人的骨髓里:“江遇,你那只眼睛看出来我跟踪你的?”
“你怕不是近视到脑子都有病了吧?妄想症这么严重的,你不去精神病院看一下,都对不起那些过年要准备爆款的专家,我想他们看到你这种严重到用药都要花四位数以上的,一定会笑疯的。”
“有病就去治,别整天妄想症,看到个女人就以为会倒贴追你?”
嫌恶的扔下话,刚想走的姜酒,突然不知道从那里涌进来一批记者。
闪光灯不停的拍,对准了姜酒跟江遇的脸。
姜酒看到这些记者后,目光更为冷漠了四分。
江遇狼狈的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他的手工制作的西装。
频频冷笑出声,讥讽的道:“姜酒,看不出来,你真的为了跟我扯上什么关系,连记者都叫来了,我真是小看了你。跟你站在一块,都令我感到恶心。”
姜酒冷漠至极的扫射过去一眼,冷厉又狂:“哦,恶心啊?你刚才吃了屎吗?恶心是正常的,毕竟吃了屎的人,没有一个能像你这么正常的把妄想症发挥到极致,让人大吃一惊。”
“你!”江遇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变化着,他抬起手,就要甩一巴掌过去。
这时候,记者全都堵了上来,话筒对准了两个人,各种问题问出口。
“请问江大少,您跟秦薇小姐关系破裂是真的吗?是不是因为姜酒导致了你们的关系破裂?”
“传闻江大少其实是看上了姜酒的美色,秦薇小姐是您的未婚妻,长相不如姜酒。像您这样身份的江大少,有多少女人不为过,可是姜酒跟秦薇,毕竟算是有渊源的,你跟两姐妹纠缠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
“因为快乐吗?还是,姜酒能让您感受到刺激?”
“秦薇小姐毕竟身在豪门爱上书屋识都和姜酒不相同。是秦薇小姐太沉闷矜持的性格,让您感到不喜吗?您才出轨了姜酒?”
记者一人一句,完全无视了江遇又杀人的眼神,也像是没有看到。
话都堵的江遇接都接不下去。
记者问完一通,话筒又对向了旁边面无表情的姜酒,根本没给人开口说话的机会:“姜酒,请问您踏入娱乐圈是因为要跟秦薇相比吗?”
“听说你已经杀青了一部剧,跟当红影帝靳寒尘搭戏,你们频频传出绯闻。网上又关于你跟靳影帝有一腿,请问这是真的吗?”
“您从来没有理会过网上的绯闻,是当成了默认了吗?”
“你跟江大少和秦薇三人之间纠缠不清,没完没了没有个结果,你进了娱乐圈后,又凭着自己的美貌,勾搭上了靳影帝吗?”
“靳影帝从来都没有传过任何的绯闻,自从跟姜酒你搭戏后,频频冒出各种绯闻来,请问,姜酒你又作何解释呢?”
等他们问完,姜酒从头到尾都是冷漠脸,没有说一句。
江遇却是忍受不了了,伸手过来,厌恶的开口:“姜酒,你心思真够恶毒的,为了离间我和薇薇的关系,这些记者果然是你叫来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记者七嘴八舌的声音,加上江遇厌恶的骂声,吵的姜酒耳朵疼。
她先是冷冰冰的掠了一眼这些记者,让后者感到不寒而栗之际,她这才转向了江遇的方向。
见他手伸了过来,姜酒眼底寒光一闪,出手极快的把江遇的手往旁边一扭。
嘈杂的饭店大厅里,顿时响起了一声惨不忍睹的杀猪叫声。
这一幕,被记者全部拍了下来,又有些目瞪口呆。
姜酒一直都是武力值在线的,惹她就等于不要命的往上凑。
做完这些的姜酒,松开了手,把江遇一脚又踹向了地上,她再次拿出了纸巾来擦干净手。
全场内安静,鸦雀无声。
过会,姜酒抬头,无害的露出了一笑来:“还有什么问题吗?尽管问,我一一来回答你们,请说。”
那一笑,刹那芳华,美的晃眼。
众记者愣了一下,眼皮跳着瞥向了地上不能动的江遇,只一股的哀嚎。
都…都这么惨了……看上去,姜酒是对这位江大少有什么情意吗?
瞎了才他妈看的出来,姜酒对江遇有什么情意的。
可有些记者为了炒爆新闻,什么都能问出口,先是收敛一下震惊的表情后,其中一个记者看向了姜酒。
“姜酒小姐,你故意对江大少动手,是为了掩人耳目你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还是不想承认,你其实一直爱慕着江大少?”
姜酒眼底凉薄的笑睨了过去:“哦,要是你们觉得,江遇这样的情况,是为了掩人耳目的话,那么你过来一下,让我打到你生活不能自理。我也来掩盖一下我们之间的奸-情啊,来,过来,怕什么呢?”
她轻笑着,无害又勾人的朝那个记者招了一下手。
后者被吓的咽了口唾沫:“姜酒,你这是在强词夺理,你明明就是……”
“是什么?”姜酒温声细语的打断了那个记者:“你是说,我对江遇有情?爱慕他,为了得到他,不惜费尽心思破坏他跟秦薇的关系吧?”
下一瞬,姜酒的笑容凝固,变为了冷漠勾起唇角的弧度:“你有病啊?就这种货色,我能看上?”
“还是我有病?眼瞎?对这种人渣败类情有独钟?”
“竟然你们都来了,各大媒体都在这,我再次把话说清楚。”
姜酒扬了一下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上面是大小合适养眼的钻戒在闪光灯下,发挥着耀眼光芒的光。
“我已婚,请不要因为一点风吹草动,就把我跟这么恶心的人绑在一块。我先生会不高兴的,在说,就江遇这种垃圾,比不上我先生一根头发丝,别在乱说了。”
“你们要是非造谣我和江遇有什么,我不介意让你们承受一下,他现在的情况。”
气势十足,犹如女王的姜酒,每说一句话,都砸在了每个人的心头里。
震撼的说不出来,傻眼呆愣的看着她扬在众人面前的婚戒。
是真真切切戴在了左手无名指上的,她说了,她已婚。
要是还想有杠精杠下去的,下场可能就是现在江遇的情况。
他都疼的捂着手扭曲着张俊脸,起都起不来了。
一时间,场内气氛诡异、寂静。
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砰砰的跳个不停。
还有股叫人毛骨悚然的氛围。
姜酒一一掠了眼这些记者,轻轻的笑了一下:“当然了,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拿江遇这种垃圾来恶心我。别在把我跟他扯上,免得我先生不高兴,搞的我们夫妻关系不合了,我心情不好了,我可能真的会很疯狂的找你们算账。”
意思就是说,你们尽管去报道,我无所谓。
但要是影响到我和我先生的关系,那么我不介意让你们,真的感受一下江遇现在的情况的。
话说的明明白白了,在没有人明白,胡乱报道,姜酒可能真的会做的出来。
她一人能敌十几个保镖,连江遇都没有放在眼里,她还有什么怕的?
真的让法律来制裁她?
若是知道这些人的想法,姜酒一定会给个冷眼过去。
在总裁文的世界,跟她**律?渣男主江遇不就是你们的法吗?
老子都打他这么惨了,怎么不见他法啊?
安静了一分钟后,姜酒低笑了声,温和的嗓音看向记者:“那么,请问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了……”
那些记者看到姜酒的眼神都怕了,那里还敢问。
全都跟逃命似的跑了。
姜酒目送他们离开,嗤笑一声,手撩了一下头发:“跑这么快干什么,我还以为准备让我活动活动筋骨呢。”
有一些撤到门口,远远的就听到了姜酒那声轻喃,背脊发凉,溜的更快了。
他喵的,这简直就是个女变-态啊!
等所有记者都走了后,安静的大厅内,前台迎接的服务员傻眼了,地上江遇的哀嚎声。
姜酒懒洋洋的倚靠在墙上,瞥了眼江遇,对方也一时间怒火冲天的凌迟眼神扫射过来。
痛跟隐忍怒火的声音,一字一顿的扔出来:“姜酒,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无所谓,你尽管放马过来,就当给我免费加餐了!”
一句话,又差点没气的江遇翻了白眼过去,似又想到什么,他忽然怪异笑出声。
姜酒古怪的看着他:“笑什么?”
“呵呵……”江遇讥诮地缓慢的靠着墙,坐了起来:“姜酒,你说你结婚了?跟谁?想通过欲擒故纵这种低端伎俩来引起我的注意吗?”
“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当着这么多记者的面,你都能说的出来?不过,你就算脱……”
“停!”姜酒不耐烦又冷冰冰的打断了他:“江遇,你有病吧?”
“你确定没有病吗?你到底是怎么自恋的以为,我故意这么说的?”
江遇讽刺的看过来一眼,还在冷笑:“难道不是吗?”
姜酒青筋凸起,拳头握紧,发出了咔嚓的声音来,咬着牙开口:“看来,不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你他妈的真以为我对你有什么意思了是吧?”
在姜酒走过来的时候,江遇丝毫没有收敛,放话:“你恼羞成怒了是吗?你以为这样就能掩盖你对我钟情不惜一切代价的想要得到我的手段吗?”
“草!”最后,气的姜酒爆粗口,下手更狠了,没有丝毫的心慈手软。
直到江遇的保镖赶来的时候,姜酒才收了手。
江遇惨不忍睹,鼻青脸肿,动一下全身的骨头就跟被拆了是的。
保镖抬着他离开去救治的时候,那恶狠狠的声音,远远传来:“姜酒,你钟情于我,你敢不承认……”
还好走远了,不然姜酒真的气的把这个有毛病的男主,打到他残废为止。
姜酒靠在墙上,仰了一口气,眼皮跳着。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会遇到这种有病的男主?还说不清,非自恋的以为我喜欢他?草!”
姜酒简直是无语至极了,仰天长啸了声。
而还在里边,隔了间门的一家三口,各种寒暄的话说不完,仿佛没知道外面发生过什么。
……
江家别墅
管家走了进来,身后跟了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三爷,周医生来了。”
江寅漫不经心的点了下头,示意周医生坐,周医生也不客气,把医药箱放在了地上。
“每个月一次的例行检查,我准备给三爷抽血了。”
每次这个江老爷子安排的医生过来,都会给他抽血检查身体各项指标。
江寅都会配合,但现在,他慢条斯理的轻抿了口热茶后,目光也没看向周医生,在周医生准备好了抽血的工具,江寅还是没有做出配合的举动。
周医生不解:“三爷?准备抽血了。”
像是才听到了周医生的话,江寅淡淡掠过去一眼,嗓音淡漠轻启:“每个月检查一次,都没有任何问题,不用检查了。”
“这…”周医生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江寅还会拒绝抽血,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来,极快的解释:“就算如此,三爷你现在是江家的家主,我作为江家的家庭医生,听了老爷子的吩咐,一定要每个月跟你抽血检查一次身体各项指标的。”
“老爷子说的话,我也是照吩咐做事,还请三爷配合。”
一番话,老爷子都搬出来了,仍然没有说动得了江寅,他先是将茶杯放在了桌上,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整个人犹如散发出尊贵气势贵族。
气场也是瞬间地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江寅很冷漠的掀了眼周医生:“我的话,不比我父亲说的有用?”
“我父亲年纪大了,我的事就不需要他操心。你应该去给他检查才是,毕竟一把年纪了,真怕会得高血压中风什么的。做为儿子,我比较担心的是我父亲身体健康的问题。”
几句话,堵的周医生说不出话来,慌了阵脚,过会,犹犹豫豫才挤出了句话来:“三爷,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老爷子身体硬朗的很……”
江寅冷声打断周医生的话:“哦,你的意思是说,我一个二十几岁的儿子,身体比不过我父亲了?”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周医生眼神发虚的闪躲:“可是老爷子的话,不能……”
江寅再次打断他:“行了,这件事我会跟父亲说,你去给他检查身体吧。”
“可可是……”
已经容不得听周医生一句废话了,江寅直接让管家把人送走。
周医生被送走后,管家走了回来,神情闪过抹忧虑:“三爷,您是在担心着什么?”
江寅冷如冰的凤眸,划过了抹光:“每个月给我安排身体检查?呵,谁知道他的用意,怕不是检查,而是拿我的血去做什么吧?”
管家大惊抬眼:“老爷子为何要这么做?而且,三爷你的血又没有什么特别用处,老爷子拿您的血去做什么?”
“不知道。”江寅旋即又端起了茶杯来,“不过,很快就有答案了。”
“如果真的是江屈想要我的血,周医生回去拿不到血,他自然会亲自过来问问情况的。”
江寅的目光很冷,跟他说出来的话,同样冷到让人觉得凉薄。
身在江家这种豪门的地方,一个儿子若是被自己父亲算计,可能都会像他这般凉薄冷漠。外人面前,尊称父亲,自己人面前,便就直呼其名了。
管家抬了眼,看了看江寅,有些哀叹的心痛了一下。
如果真如三爷所说,老爷子每个月的例行检查,只是为了拿到三爷的血去做什么。
那么,自从三爷五岁的时候起,就开始了,老爷子早已算计好,这么多年,三爷都被自己亲生父亲算计,是个人都会觉得可怕,毛骨悚然。
突然发现,三爷心发寒。
有这种可怕的父亲,也不知道三爷这些年是怎么撑下来的?
管家掩下了心中的震惊,缓了下心神,实在想不通,江老爷子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拿三爷的血?
而且,每个月身体检查,只是一个借口吗?他真正的目的,是为了三爷的血?
想到此,管家更想不明白了。
管家想的出神时,江寅的话响起:“夫人离开多久了?”
他的小妻子才离开没有多久,他就有些开始想念她了。
管家微愣,看了一下手上戴的手表:“少夫人离开有两个小时了。”
江寅失笑,呢喃:“两个小时了啊……”
才离开了两个小时,他怎么就开始想他的小妻子了呢。
“夫人应该跟她的亲生父母相认了吧?”静默片刻,江寅又出声低语一句。
“差不多了吧。”管家道。
……
医院,vip病区
姜司惩正无聊的躺床上看赛车直播,最到激动人心的时刻,他困意打了个哈欠。
“还没结束?”
他艰难的撑了一下眼皮,直播都是讲解员聒噪的声音。
撑了一下,没撑住,他阖上眼睡着了。
直播几分钟后,赛车比赛结束。
“恭喜我们的列届冠军霍骧,获得了第一名,那么这次的晋级赛,杀出了两匹黑马出来,也恭喜我们的七号选手,获得了亚军,九号季军,为他们祝贺……”
直播到一半,被进来的人关掉了电视。
淡漠的眼眸,扫向了病床上的小人儿,缩成了一小团。
靳寒年拿起衣柜的衣服,给姜司惩套在了身上,在把他抱了起来。
迷迷糊糊间,姜司惩觉得有人在抱自己,没睁开眼睛,以为是外公外婆回来了,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眯眼了。
靳寒年忍不住弯了一下唇角:“孩子就是孩子,除了睡,生活就没有意义了。”
抱起他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儿子,靳寒年在拿手机给姜酒发了条信息,才抱着儿子出门了。
两个保镖继续守着。
姜司惩睡醒的时候,被针扎醒的。
没错,他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床上,密密麻麻的银针,扎在了他四肢上。
他惊的瞪大了眼睛。
“醒了?”耳边传来一声略微熟悉低沉的声音。
姜司惩循声看过去,差点没气的骂出口:“你,扎我身上这么多针干什么?”
奶萌的奶音,气势不足。
穿着白大褂的靳寒年,干净的一丝不挂,手执起一枚银针来,淡淡睨了眼朝他怒火飚的小家伙:“治疗,扎针,用中医的方法,慢慢调理,治标治本。”
“也是为了不让你妈妈担心,把所有心思放在我身上,我只能先想办法,让你下地乱蹦了。”
姜司惩:“……”至于吗?有必要吗?
果然,真的是来跟他抢人的。
气的歪了一下头,姜司惩气鼓鼓道:“我不需要,我没残!”
“哦…”靳寒年应的敷衍,手里的银针没有停下,继续扎了一针:“没残吗?”
“没残!”姜司惩极力的重复。
靳寒年手没停顿一下:“不,你残了,继续装下去,为博得你妈妈的注意力。所以儿子,针已经扎了,不能乱动哦,一不小心又再次残了,那就真的是残了。”
姜司惩:“……”他妈的,这是个变-态!
当着他妈妈的面如此温柔,当着他的面,就暴露了?
“爸爸……”气的脸红耳赤的姜司惩,不得已叫出了爸爸来,有求饶的意味。
靳寒年停了一下手,医者仁心又温和的扫眼过去,温声细语:“叫爸爸也没有用,儿子乖,听话,银针扎穴位,你现在全身都麻了,不到时间不能乱动。”
姜司惩掀了他这个父亲一眼,说不出话来了。
他怎么没有一点防备的就被带走了?
对于这个父亲,他是陌生的,很危险,应该防着才是。
不过怎么感觉,前前后后,他这个父亲,变化有些大呢?
初次见面时,拽的想要他的抚养权,然而几次之后,他很嫌弃他这个多余拖油瓶的儿子。
中医系的实验室里,靳教授带了一个孩子来,消息不胫而走,传的沸沸扬扬。
除了一半爱慕他的女学生,连有些单着的女教师,都闻着风赶过来了。
门外,又围了一群人。
“我亲眼所见,靳教授抱着一个孩子就进了实验室了,他想干什么?”
有人瑟瑟发抖,牙齿打颤:“该不会是,靳教授丧心病狂的要解剖孩子吧?”
有个人打了一拳说话的人:“草,你别胡说八道啊!说的好像靳教授是变-态似的!”
“我我这不是猜测吗?”
“猜你个头,在中医系的实验室里,解剖?你有病啊,还是靳教授有病?有可能是,靳教授带着孩子来开几副中药呢?”
“靠,不会吧?你们觉得这孩子会不会是靳教授的儿子?”
这话一出,立即得到了全女生公敌的眼神,吓的那个女生又哆嗦了一下。
“我就是猜猜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不会真的是靳教授的儿子吧?”
s大里成了风云人物的靳教授,几乎身边没有出现过女性这种生物来。
女学生花痴他,女老师惦记着他,结果没有一人入得了靳教授的眼。
又不是已名草有主,便是靳教授喜欢的不是女人。
各种猜测都有,但突然间,靳教授带着一个孩子来了学校,这能说明什么?
这有可能是靳教授的儿子啊,他生人勿近的气息,不是自己儿子,能这么亲和的抱着?
“咳!”一声威严的轻咳声,吓的所有女生纷纷回头。
“王老师?!”
“卧槽,女魔头来了!”
一声惊呼,很快女学生都跑光了。
这位王老师,有女魔头之称的女老师,简直是所有女生的噩梦,看到她就忍不住瑟瑟发抖。
这女魔头长的一板一眼的,就因为太女魔头了,快三十了也没能把自己嫁出去。
大家都心知肚明,女魔头对靳教授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