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这个菜好吃。”
姜酒耳尖发烫,很快她佯装平静下来,夹了几块菜到了靳寒年的碗里。
若无其事的吃饭,忽略他刚才的那句话,让人脸红心跳。
好好的一句话,都能扯到某方面去了。
是咧,靳教授你很厉害,厉害到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姜酒夹菜的时候,发现靳寒年也是有强迫症的,看看菜都要摆的十分整齐养眼,连肉类的切法,都切成完美的一片片薄皮。
姜酒夹到筷子的时候,惊奇的发现真的很薄一片肉。
她又看了眼盘里的,除了瘦的,看不到有肥的。
素菜也是摆的整整齐齐,姜酒忍不住啧了声,强迫症害死人啊。
她就夹了旁边的几块菜,不夹中间的,两边空了,靳寒年看了眼,拿起筷子,把旁边空的补上。
忍不住嘴角一抽的姜酒:“……”
偶尔有时候靳寒年还能忍,但有时候他就忍不了,这下让姜酒好奇起来,靳寒年在s大给学生上课的时候,上医学类的,他也不会解剖课连血都不能溅到一点吧?
姜酒只见过靳寒年给中医系的上过课,西医方面的,她到是没有见过。
吃了一口,想了一瞬,又看过去几眼靳寒年。
本来在准备吃饭的靳寒年,时不时注意到她的视线看过来,微顿。
“靳太太若想看,大可直勾勾的看,不用偷偷摸摸的。”
“咳……”这句话,直接让姜酒呛到了,一杯水递到了面前,姜酒接过喝了半杯,没在咳了。
她还没好气的睨眼过去:“我没在看你,我就是在想,你强迫症这么严重,你在给你学生上课的时候,是不是也因为强迫症,让你的学生瑟瑟发抖?”
靳寒年似乎想片刻了,声音淡淡低沉:“何为强迫症?我只是觉得,太难看了不好看,想让整齐划一看的顺眼,这不不叫强迫症。”
姜酒不以为然的哦了声,停下了筷子,单手托着一边脸颊,笑盈盈的弯起唇角:“靳教授,你这解释的也太牵强了,不就是强迫症吗?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靳寒年勾了下唇角,没在牵强的解释了,宠溺的附和了她的话:“是,靳太太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姜酒撇了下嘴,算了吃饭。
所谓烛光晚餐,还真的是烛光晚餐了,客厅内的灯关了,就点了跟蜡烛吃饭,闻着蜡烛的味道。
姜酒看了眼蜡烛,有些纳闷,烛光晚餐很浪漫吗?
光是闻着蜡烛的味道,就够熏人的,还吃什么饭?
想了一下,姜酒去把灯打开,吹灭了蜡烛。
靳寒年投来不解的目光时,姜酒开口:“我觉得,吃饭就吃饭吧,不用什么蜡烛的,还烛光晚餐,蜡烛味道不好闻。”
“不是女孩子都喜欢这样的浪漫吗?”靳寒年道。
姜酒看过去一眼,笑的好不勾人:“那靳先生,我还喜欢武力呢,我应该不算正常的女孩子吧?”
她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就是所谓的蛮力,跟那些正常女孩子,有哪点像?
她不温柔,她直率。
靳寒年深邃的眼眸里,全都是姜酒的身影,他似乎轻笑了声,笑的很柔和:“我就喜欢这样的靳太太。”
“靳先生你这算是在表白吗?”姜酒微扬着笑,眉眼都似勾魂般夺了人的瞩目。
靳寒年脸上没多余的变化,但眼神却是幽暗了一瞬。
“我喜欢。”言简意赅,纯粹的就一句话,剩过千言万语。
姜酒笑了,也回了句:“我也喜欢。”
一切尽在不言中,通过对方的眼睛就能看出来了,有时候说太多的情话,就变了味,显的很普通,彼此心里明白就好。
饭后,两个人窝在沙发上,姜酒则窝在靳寒年的怀里。
手里捧着一部平板,她看了眼后,悠悠轻语:“靳寒年,我们都结婚了,我还没有见过你家人,他们知道我是你孩子的妈妈吗?”
不,应该说,靳寒年的父母可能都不知道靳寒年有女朋友了,现在是妻子了,孩子都有了,这速度快的让人咂舌。
她在想,他的父母知道后,还有个这么大的孙子震惊的表情了。
靳寒年修长如玉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姜酒的一缕头发,绕着指间一圈又松开。
“不重要。”对于他的亲人,自己喜欢的人,或者事,靳寒年真的没觉得有多重要。
最重要的人在眼前了,还理会其他事做什么?
听到靳寒年的话,姜酒嘴角抽了一下,目光微仰:“靳先生,这很重要,怎么就不重要了?我毕竟是你父母的儿媳妇唉,好歹要见一下面,让咱们儿子,见见他的爷爷奶奶啊。”
姜酒是有多知道她的便宜儿子有多缺爱的,多个爷爷奶奶宠,这小家伙未来的人生,应该就不会那么阴霾走了歪路了。
“很想见吗?”靳寒年迟疑了一下,他对于父母的记忆有些模糊。
内心有一股排斥,总觉得,他的人生里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父母,只有一片黑暗。
“不是很想,你父母应该不是那种不开明的人吧?”姜酒手搭在下巴上,轻轻的摩挲了一下:“应该不会出现那种,觉得我配不上你,甩个百千百万让我离开你吧?”
这么想着的时候,姜酒脑海中已经脑补出了一部狗血的豪门虐恋来,有些狗血,忍不住啧了声。
养出靳寒年这么优秀的儿子,他的父母跟他的家人,应该不会像秦家一样这么奇葩吧?
“不会。”靳寒年思忖了半徐,脑海中很快出现了这个世界,他父母的影子来。
“他们很好。”是的,确实很好。
至少在他黑暗的人生中,他们是不多的陌生人,对他好的陌生人。
包容,容纳他一切的不完美和缺点。
“真的想见的话,那么……”靳寒年迟疑间,已经拿出了手机来,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过去。
姜酒看到他的举动啊,吓的嚯了一声坐了起来,结果撞上靳寒年的下巴了,磕的她头疼,嘶了一声后。
姜酒瞪一眼过去:“你磕到我了。”
靳寒年好笑的抬手,轻轻的揉着被撞到的部位:“明明是你撞上来的。”
等他揉了一会她的头,姜酒又有些心疼的摸向他被自己撞到的下巴:“你疼不疼?”
靳寒年一顿,凝视了她半刻,“靳太太,你又是觉得疼的话,那就疼了。”
姜酒也轻轻的揉了一下他下巴,皮肤光滑的让人嫉妒,凌冽的眼,瞄了过去:“什么叫我觉得就觉得,我在问你。”
在两个人姿势及暧昧的靠在一起的时候,视频电话接通了。
一声惊呼,让姜酒下意识的转头,看向了视频的方向。
有些呆然,有些萌,还有些勾人。
她的反应全然都在靳寒年的眼里,视频移了一下镜头,另一边的靳夫人就看不到姜酒的身影了。
前一刻,靳夫人还在担心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满心担忧自己的儿子那去了。
会不会流落街头,被人欺负?
又或者是儿子这么好看,被特殊癖好的人绑了什么的,各种离奇怪异东西想法都冒了出来。
如此不安过去一天,晚上的时候,她儿子竟然打视频电话来了?!
还没让她震惊反应之时,颤抖着手,由丈夫抱着,按下了接听键。
然而谁能想到,画面出现的不是儿子憔悴满身血的身影,确是一个漂亮的扎眼的女孩?!
靳夫人更呆了几下,在想着儿子是不是被绑了的时候,镜头突然移开,好久没有见的儿子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呆愣中,靳夫人回神后,紧张不已:“儿子,你如果是被绑了,你就眨一下眼睛。别怕,妈妈会救你的,咱家不缺钱!”
“你告诉绑匪,想要多少钱,我们都能给,只要你平平安安的!”
一开口,都是对靳寒年所有的关心,让本来面目有些冰冷的靳寒年,缓和了不少。
但他的目光,却还是很冷淡,到是没眨眼,也没有作声。
等了一会都听不到视频一头儿子说话的声音,靳夫人徒然间全身都抖了起来:“绑匪是不是就在旁边?!”
“他想干什么?要钱吗?!我给你,别伤害我儿子,我儿子精神不太好,你要是敢伤害我儿子,你一个子都拿不到!绑匪,你给我说话!”
靳寒年:“……”他看上去,很像被绑了吗?
姜酒:“……”
窝在靳寒年怀里的姜酒,听到靳夫人的话,忍不住嘴角抽搐了起来。
靳寒年的妈妈,也是个活宝,还是个脑洞大开的,真能想。
她动了一下手,靳寒年垂眸看过来,姜酒眼神示意他说话。
然而,靳寒年低头的瞬间,靳夫人也看到了,更是大吃一惊激动起来:“儿子,绑匪是不是在威胁你?!”
“怎么办啊老公,我们儿子被绑了!”
靳夫人慌乱的六神无主,靳天秤伸手把妻子拥入怀里,接过了手机:“让我跟他说几句话。”
不安着,靳夫人就听到了靳天秤的话:“儿子,我是你爸爸。”
靳寒年目光重新看向镜头,就看到了靳天秤那张有些陌生又熟悉的脸,一时间,没有认出来。
直到,他说了是他爸爸,靳寒年才也疑惑的皱了下眉。
不怪靳寒年没有认出来,从小到大,他除了是被关着的,多余时间,父母都是在忙着事业,偶尔有几次,母亲的身影让他印象深刻。
“咳…”靳天秤一本正经的轻了下嗓子,商人的观察力,让他在打量周围事物的时候,也紧紧盯着儿子面无异色的神情。
他声音压小了一声,极其威严的语调开口:“儿子,你要是真的被绑了,你就眨一下眼睛?”
怀里的人动了下,靳寒年下意识敛了下眸,到了靳天秤眼里,就变成了眨眼的动作。
他顿时紧张起来,气音说:“儿子,你放心,对方要多少钱,你跟爸爸讲。”
“……”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姜酒真是无语了,靳寒年个惜字如金的啊,不开口,短短几分钟,都让他的父母浮想联翩脑洞大开了。
豪气冲天的甩出了话,绑匪!你敢伤我儿,你一毛钱都得不到!
他的父母,看来很不错,没有像秦家那两个一样,奇葩的让人想打人。
姜酒抬手,手指轻轻的戳了一下靳寒年的胸膛,用着及小的声音开口:“靳寒年,你到是说话啊,在不说你爸妈都以为你真的被绑了。”
在夫妻二人的注视下,惜字如金的靳寒年,总算开了金口,很生硬的语调:“爸…妈…我没事。”
难得靳寒年开了金口了,可是他父母并没有相信他的话。
靳天秤前一刻还能冷静,在看到儿子说话都卡顿的,像是顾虑什么,他即刻就炸了:“天杀的绑匪,你不就是想要钱吗?!老子给你,敢伤我儿,我让你好看!”
“儿子你放心,你老子就算倾家荡产了,也不会放过那个天杀的绑匪!”
多年来靳天秤都忙于事业,对两个儿子的照顾欠缺,偏偏大儿子精神还有些不正常,让他更内疚了起来。
“我没事。”靳寒年依旧言简意赅的说了几个字。
姜酒在旁边听着都替他着急,手指又戳了一下靳寒年,在他视线看过来,她轻声道:“你让我跟他们说几句话吧。”
随后,靳寒年点头,把镜头转向了她。
一开始,姜酒先是不失礼貌的微笑了下,挥手:“额……”在她要开口跟着叫爸妈,还是叔叔阿姨的时候。
对方在看到她后,立即惊呼出声:“草!你就是绑匪?长这么好看,你绑了我的儿子?!”
发出惊呼声的是靳寒年的母亲,靳夫人。
她本来很优雅,在谁面前都保持优雅,但此刻她优雅不了了。
怒不可遏的:“你想要什么?钱还是财富,老娘通通能满足你,别以为你是女绑匪,老娘就会放过你。松开你的手,别抱着我儿子……”
怒到一半,靳夫人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她顿的变的目瞪口呆起来。
“靠靠靠!你是绑匪啊,能有点良心吗?别看着我儿子好看,你就欺负我儿子,我儿子精神不正常,你在欺负一个脑子有病的人,你知道吗?!”
“老娘又是告你……都让你别抱着我儿子了,你还抱,别碰我,我气头上呢,让我把话说完!”
开口就止不住的靳夫人,在看到自己儿子被一个女绑匪欺负到这份上,更是一肚子的火气撩撩的烧了起来。
身旁的靳天秤欲言又止想要说什么,都被她喝声吓止。
无奈的在旁边,静静等着她飚完。
“呃……”姜酒简直惊呆了,靳夫人这火飚力。
她眼皮跳了一下,往旁边坐去,避开了镜头。
算了,就她婆婆这战斗力,她觉得还是不要说话的好,有些吓人。
难怪靳寒年半天都不想吭声的原因,原来是如此。
她略微同情的几秒了靳寒年。
“回来,女绑匪你给我回来,我还没有说完你,你心虚了,你怕了?老娘告诉你,这没完,敢绑我儿子,欺负我儿子!我让你坐闯牢底!”
等她怒火飚完,视频里出现的只有儿子的身影时,靳夫人才停止下来,喘了几口气。
“儿子,她想要多少钱才肯放人?”
靳寒年不语,他真的不想解释,有些费口舌。
想了一下,他用了最简洁明了的话语总结了下,避免接下来长篇大论的各种误会,“今天我结婚,你儿媳妇想见你。”
对,就是这么的简洁明了。
殊不知,吓呆了视频前的两个人。
“哦,结婚就结婚……”靳夫人不以为意,顺着话说下去,猛然间瞪大了眼睛,声音有些抖:“儿儿子,你你说什么?你你结婚婚了?!”
靳夫人还以为耳朵出现了问题,听错了,结果下一秒,在听见儿子的话,她整个人都傻眼了。
呆若木鸡的转头,看向了丈夫,惊愕,不可置信,张了下嘴巴,没发出声音来。
靳天秤却是对她凝重的点了一下头:“如果没有猜错,被你骂了半天的女绑匪,可能就是你儿媳妇。”
靳夫人:“……”
瞬间变成了苦瓜脸的靳夫人,欲哭无泪,感觉自己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呆呆道:“那,我刚才骂了半天的女绑匪,真的是我儿媳妇了?”
靳天秤点头。
靳夫人声音开始发抖:“我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靳天秤点头。
靳夫人声音抖的更厉害:“我是不是吓到我儿媳妇了?”
靳天秤还是点头。
靳夫人牙齿打颤起来:“那那…我儿媳妇是不是被我吓跑了?”
靳天秤犹豫了下,凝重回道,“应该是…吧。”
看刚才他老婆的架势,劈头盖脸的就骂,又难听又吓人,可不就是把漂亮的儿媳妇给吓跑了吗?
“啊……”靳夫人慌乱的叫了声,笑的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僵硬的扯着话:“儿子,你你真结婚了?只是领证了而已是吗?没有办婚礼?你也没有被绑走,你这些天离开了家,就是追你媳妇去了是吗?”
见儿子淡淡“嗯”了声后,靳夫人牙齿磨了几下,发出了颤音来。
“我我……不知道……那我儿媳妇还在吗?”
她跟鬼哭狼嚎的表情,很难看的想尽量扯出笑来,越扯越难看。
靳夫人真的觉得,她刚刚干了什么?她竟然骂了半天她儿媳妇?
本来就不奢望儿子能有对象,更不期望他娶妻生子。
就他这样的情况,家里不缺钱,能让儿子衣食无忧过完一辈子了。
谁他妈知道儿子玩失踪了,这不得了,竟然是为了追媳妇去?!
好不容易娶到的媳妇啊,不会真的被她这个准婆婆给吓跑了吧?
越想,靳夫人越觉得自己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蠢事。
急忙的想在儿媳妇面前挽回形象,干巴巴的笑了一下:“啊,竟然没事的话,能不能让我跟儿媳妇讲两句?”
“哈哈你好,儿媳妇刚才的事……”在看到姜酒间,靳夫人一脸的尴尬,局促的到像姜酒才是她婆婆一样。
姜酒到是显的很从容,不过刚才靳夫人那飚的,真的让她诧异。
“抱歉啊,误会你了,没有被我吓到吧?”
靳夫人真的是一脸紧张不安的盯着视频一头的姜酒,害怕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点被自己吓到的情绪来。
好不容易娶的儿媳妇啊,总不能被她这个婆婆给吓跑了吧?
而且,像这么好看又漂亮的儿媳妇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她刚刚在做什么?
一想起来,靳夫人就觉得羞愧的不行。
她儿子本来精神这方面就有问题,难娶到媳妇,只要是娶了,就怕不是真心对他的。
又或者,会被她儿子吓跑。
“没事……”姜酒嘴角挂上了笑容来,想了一下,想出个形容词来:“还挺彪悍的有些……可爱。”
“哈……”除了尴尬的笑,好像找不到什么话可以说了。
靳夫人,识趣的挂了电话。
这个时候,是人家小两口新婚燕尔,她在聊下去,不就打扰了这小两口了吗?
忐忑的挂了电话后,靳夫人把手机一扔,被子蒙过头:“太丢人了!”
“聊完了。”电话挂了后,姜酒笑意盈盈的望向靳寒年,眼底犹如含了星辰:“没想到,你妈妈还真让人意外的。”
靳寒年搂过她到怀里,低语:“没有让你想象中,甩你千百万让你离开我,而失望吧?”
“……”她就是随口一说,又不是真的很想上演一出狗血灰姑娘戏码到自己身上。
反手搂上了靳寒年的脖子,姜酒笑容勾人:“靳先生,天不不晚了,洗鸳鸯浴?”
“可。”靳寒年眸光暗哑了一分,声音也嘶哑了些,将她打横抱起,往楼上走去。
这是一夜很疯狂的夜晚。
靳寒尘用了整整一晚的时间,才缓过神来,差点被当成精神病关精神病院了。
网络上的流言蜚语,他一点都不想管了,经纪人的电话也直接拉黑了。
他还在为自家亲哥哥结婚的事而酸,然而,等他听到了公飞川也有对象的时候,差不多快没有抓狂了。
剩下他跟高隐两个单身汪,抱在了一块哭诉。
然而,高隐很嫌弃他,直接离开了。
行吧,剩下他一个人了。
然后,便是准备新剧吧,重新把经纪人从黑名单里移出来后,电话跟炸的似打了进来。
他不耐烦的接了:“有事放屁,没事烧香拜佛,皈依我佛祝你看破红尘!”
经纪人被噎了下:“……你受什么刺激了?”
靳寒尘翻了一下最近的通告,发现有部新剧,他停在了上面浏览了一下。
“没事,有话快说。”
经纪人只是怕靳寒尘受刺激了,还进了精神病院,但现在听他的语气,正常的跟没事一样,放心了不少。
唠叨了几句网络上的流言蜚语后,才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