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年沉着眸色,看了眼监控,随后吩咐公飞川:“马上去查,这辆车车主,开往了那里,路线。”
公飞川也明白怎么做,即刻出门,拿出手机让人查这辆车的去向,报出了车号后,等了几分钟,有了结果,他立马走进来。
“有线索了,车开去了江家老别墅,停了几分钟,随后就离开。”
“而现在,这辆车停在了魅夜。”
几人相视一眼,立马出门。
好几次,公飞川欲言又止的瞥了眼靳寒年胸前被撕烂了了一块的黑色衬衫。
终究是事态紧急,他也没有心情调侃了。
很快,离开了菜馆的三人,上了车,开去了那魅夜夜总会。
“喂,你们干什么?!”
魅夜的保安守着门,抬眼就看到来势汹汹的几个人,立马上前拦人。
公飞川还没动手,姜酒就已经眼疾手快的上前,一刀手记狠的把人打晕了,都打出了翻白眼,吓的他心脏突突了下。
靳寒年在身旁,冷淡的扫了眼,无声抬手像是安慰的拍了拍姜酒的肩,将人搂在了怀里,低沉道:“没事,那小子命没这么薄。”
虽不太喜欢多了个拖油瓶的儿子,但也是两个人的骨血,他自然不能不管,更不想看到她为之焦急的模样。
一间包厢内,那两个长相满是凶相的男人,喝的醉醺醺,左拥右抱一个女人,四周萎靡的像堕落的地狱。
包厢的门忽然被一脚踢开,欲语还休的几个女人被吓的尖叫出声。
尖叫声也让两个男人意识清醒了些,迷迷糊糊抬眼看向门口,恶劣一笑露出了一口恶心的黄牙:“谁啊你们,敢打扰小爷的尽兴,活腻了你们?”
呸了一声,其中一个跌跌撞撞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旁边一个看了过来,笑的邪恶。
“哥,不用管他们,打出去就是了。”
“嘿,扰爷的尽兴,不就是不耐烦了吗?”
摇摇晃晃走过来,目光忽的在姜酒脸上停顿,色迷冲上头,扑过去:“哟,这女人不错啊!来来,到爷的怀里来,爷会好好爱你的!”
没人意识到,从姜酒眼底泛出了杀意来,彻骨寒冰。
靳寒年则加之内敛些,但死气沉沉的眼眸,看向这几人,已如同看向死人没有区别了。
姜酒要动,靳寒年瞬的抓住了她的手,淡笑寒人:“乖,不必我的酒酒动手,免得脏了手。”
下一瞬,放开她后,便见他随手拿出了手帕包裹着的手术刀,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凌厉的寒光。
扑过来满嘴黄牙的男人,即刻被靳寒年一脚踹向了另一边,他嘴角无害的勾起抹弧度来。
“啊!”惨叫声不绝于耳,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被吓的跑出了包厢。
门被公飞川关上了,和姜酒站在旁边。
剩下一个,瞳仁放大,聚集惊恐:“你你要干什么?!”
手术刀冰冰凉凉的划过了他的脖子,鲜血立马溢出,痛感袭来,想反应的男人,对上靳寒年凉薄死沉沉的眸光,像是被慑了魂般,动都动不了。
他勾起嘴角,嗓音含着危险悠悠然道:“我这手,除了做动物的标本,没尝试过做活人体标本呢,你想试试吗?”
“你你……”满脸惊恐的男人,目眦欲裂,根本不敢乱动,却能感觉脖子上的血液在慢慢的流失,嘴唇颤抖着:“你想…要什么?”
来者不善的几个人,直接对他动手了,他若是冲动,他们真的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难不成,他们是道上的人?
也只有如此,才敢如此嚣张目中无人。
“干什么?”靳寒年嗓音犹如寒冰,让人心脏顷刻间就凝固停止了跳动:“绑了我儿子,你说要干什么?人呢,不说出来在那,或者他有一丝豪发损伤,我就割断了你的脖子。”
“你你儿子?!”男人惊声,瞳孔逐渐放大。
他们今晚就绑了一个小孩,还是拿人钱财,替人绑的,谁知道他妈的一个小孩来历这么吓人?
若是道上的人了,他们本就目无王法,得罪他们,就等于找死!
被踹了一脚,痛的嗷嗷叫的男人,狠声咒骂爬了起来。
“该死,哪来的找死的混账东西,敢打老子?!”
公飞川看不下去了,沉着脸走过去,恶狠狠的把人揍了一顿。
“你丫的也不知道老子是谁,听过老子的大名吗?老子姓公,道上的人见了老子,都要恭恭敬敬叫一声公爷,你敢绑我侄子,活腻你了?!”
揍下下去的力度没有一丝手软,对方没被打懵,听到他的大名后,整个人都吓懵了。
“公…公爷?!”
他惊惧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语气:“怎么…可能?公爷怎么可能会像你这样,唬谁啊你?!”
说眼前年纪轻轻的公飞川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公爷,打死他都不可能信。
都说,公爷从十几年前就开始掌控了道上的势力,遍布各地,南羽城就是他能只手遮天的天下。
拥有这样魄力的人,应当是中年气势如虹,不怒自威的那种才是,说这个毛头小子就是公爷?
呵,他当然不可能相信。
不相信的下场便是,被公飞川揍的更惨了,鼻青脸肿的都分不清那只眼睛了。
最后面,终于要死要活剩一口气怕死的两个人,说出了姜司惩的下落来,连幕后主使也豪不麻溜的出卖了。
公飞川嫌恶的拖着剩一口气的人,前往了江家老别墅区的方向。
而此时,秦薇和江寅也回到了老别墅。
秦薇是知道江寅的亲妈就住在这栋别墅里,她不安又担忧的握紧了他的手,反手被他安慰了起来。
“我没事。”反正这个女人也不想认他这个儿子,这些年他身上的伤害,承受过的痛苦,还了她的生养之恩了。
他不欠她,是她欠自己。
自五岁起,他的记忆里,便是这个女人恶毒的嘴脸阴影笼罩。
“嗯。”秦薇轻轻的应了声,嘴上说着,但她还是怕江寅看到江夫人后,连反抗都不反抗了,任由她伤害。
怎么能不担心,就怕在一次,他会奄奄一息的躺进了手术室里。
辛得命大捡回了条命,在来一次,几条命都不够那个疯女人折腾的。
江屈刚要歇下后,便听到管家说江寅来了,他皱了下眉头,看了眼时间。
晚上十一点半,临近凌晨了,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
淡漠着脸,穿上了睡衣,下了楼。
而此时,别墅西栋的地下室里,昏暗的光线照亮了每个角落。
像个魔鬼的江芬,阴恻恻的笑出了声,手捏紧了姜司惩的小脸,鄙夷出声:“啧,瞧瞧你这小脸蛋,不愧是姜酒那个贱人的贱种啊。长的都有模有样的,小贱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是因为啊,你这个让人讨厌又犯贱的妈,太人我恨的牙痒痒了,我打不过她,但是我有的办法让她痛不欲生。这就是让我出丑掉牙的代价!”
“你说,我要这么折磨你,才能解了你妈那个贱人给我的耻辱呢?”
阴恻恻的手移向了他的腿间:“细皮嫩肉,小胳膊小腿的,要是我不小心把你给阉了。姜酒这贱人,是不是要绝后了?”
“喲,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不怕吗?我要把你变错太监了啊。哦,你还小,你不懂什么是太监,因为这个现代社会,根本没有这个词了。”
“我好好告诉你,让你明白。就是啊,你以后连女人都碰不了了,一生都活在自己是个太监的阴影里,痛不欲生。”
“你会因此恨死了姜酒这贱人,因为是她牵连你,害的你啊。”
越说越兴奋,脸上还扬起了丝病态的笑,抽起鞭子,抽打了过去。
心头的恨意痛快了不少,笑声更大。
“叫啊,痛苦叫出声啊!你如果说你妈是贱人,犯贱,不要脸,淫荡的词语,我可能会手下留情一下。”
姜司惩阴沉着脸面,硬生生的挨了被几鞭子抽下来的痛。
他仰起视线,笑的也同样变态,只不过是在这稚嫩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来,只觉得天真又可爱。
“阿姨,你好丑啊~”
拉长了的音调,阴森森萌萌的传遍了地下室内:“你才犯贱呢,你一个月换这么多男人,怕是艾滋病都染上了吧。你贱,淫荡,不要脸低贱啊。”
“敢侮辱我妈妈,我看你是找死!”
“你说什么?!”江芬气的面目扭曲,抽起几鞭子又恶狠狠的甩下。
迎着痛站起身的姜司惩,不谓不惧的迎上,缓步踏进。
疯狂上的江芬,根本没意识到,一个看似无害的三岁小孩,其实是能要她命的魔鬼。
小身板是硬伤,但前世他什么痛苦没有承受过?
他一一用自己的手法,让那些人全都消失,或者变成了面目惊恐的人偶。
谁敢要他的命,他就能让对方连肢体都不剩!
“小贱种,找死啊!”
江芬魔怔的抽打鞭子,姜司惩一步步走过来,他一直有一个习惯,喜欢往身上藏着利刃,那是他能唯一反抗保护自己的武器。
他突然阴恻恻的笑出了声:“阿姨,你真的好丑啊。我让你更丑,好不好啊?”
“呵呵……”
“你!”下一秒,江芬不可置信的垂眼,只见宛如魔鬼撒旦的小孩,执起一把小刀,锋利无比的扎进了她的大腿里。
鲜血四溅,散了一地,溅了些到他的脸上,徒然间,让他更加像个小魔鬼,正阴恻恻笑着望着她。
“啊!”
地下室的痛苦惨叫声,完全传不到外面。
客厅内,眉眼阴郁的老爷子,坐了下来:“何事,这么晚了过来?”
佣人将茶端了上来,各一杯。
秦薇就安静的站在江寅身后,兴许是她此时的存在感太低,江老爷子根本没注意到有这个人,把她当成了江寅的女保镖。
【作者题外话】:啊,这章有点血腥,不会被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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