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又再次被按着像个小屁孩的搂着,姜酒黑了脸,低斥着出声警告。
“不松。”靳寒年手没有松,反而搂的更紧了,轻哄着她的口吻道:“乖,有我在,他们不敢欺负你。”
姜酒脸黑的能滴出墨水来,反手抓住了男人的手,一个过肩摔就把人给撂倒了。
语气不耐烦:“有完没完?都让你松手了,非得让劳资动手。”
实在啰嗦又难缠,这那里跑出来脑子不正常的人?
对着她就是一通深情表白,他们认识吗?
个屁都不认识,还抱的这么紧。
姜酒那二十多年的人生里,除了训练,就是保卫星际,对抗敌人了。
近她身者,全都死翘翘了。
这个男人还活着,已经很仁慈了。
保镖愣住,不可思议的看向这边,一个小姑娘娇弱的直接把比她搞出一大截的男人就这么轻松撂倒了?
而且,他们的爷也不会这么弱的吧?
摔在地上,闷声了一下,靳寒年躺在地上没动,眉头紧紧皱着,显的他此刻有些痛苦。
姜酒看了眼过去,挑眉,不至于一个过肩摔就残了吧?
下一秒……
“疼,难受。”靳寒年委屈表示出了自己的感受来。
姜酒:“……”
一个男人,弱到这种程度了?
摔一下就疼了?
夸张的捂着心脏,闷哼了声:“酒酒,这里疼,很难受。”他指的是心脏的位置。
姜酒无语:“……”
保镖:“……”
爷,您有必要吗?什么时候这么会演了?
要说,反应最逗的就是保镖了,极力的忍着面无表情,不去听那边的动静。
偏偏就不想听,声音不大不小都清晰的传入了他们的耳朵里。
他说:“我疼,难受。酒酒,你不哄我,我会不开心,然后生气,后果很严重。”
保镖:“……”戳聋他们的耳朵吧,不想听到了,怕回去后被灭口,太他妈的惊悚了。
一些老人经过这里时,看到这些场面都被吓到了,冷不防又听到了靳寒年委屈的声音,一齐的看过去。
有老人摇头出声:“这些年轻人,像什么话。”
“小姑娘,你脾气怎么这么坏,你男朋友都摔地上了,怎么不扶起来?”
“吵架也有个度,都吵到医院来了,住了这么多病人,不要休息啊,你们要吵回家去,关起门吵到天黑都无所谓,真是的,像什么话!”
老人大爷大妈责怪的眼神全部落在了姜酒身上。
骂骂咧咧的走过后,留下一个过来人的背影。
姜酒:“……”
想爆粗口是怎么回事?那来的男朋友,地上那个?什么时候的事?
恍然对上对方的视线,委屈,控诉,可怜弱小又无助。
姜酒是无语了,怎么会有这种奇葩的?
刚才还挺一脸变态的,怎么下一秒画风就变了?
“起来。”姜酒嫌弃的把人扶起来了,说是扶还不如说是粗暴的把人拎着衣角的就往旁边扔了。
姜酒警告的看着他:“我不管你是谁,有什么目的。图什么,又突然帮了我,感谢你。但现在是我的事,我可以解决,你站一边去,不要打扰我。”
微仰的视线,四目相对。
靳寒年慌神了起来,和记忆中那个女孩重叠了。
——小哥哥一个人啊?长这么帅,你会很危险的哦。
——喂,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一个人啊?这么多动物,你很喜欢动物啊?
——靳寒年?你家禁止过年吗?怎么给你取这个名字?
——靠,靳寒年你有病啊,你怎么都把这些动物弄死了?
——就因为你很喜欢,所以你都弄死了?!你这是什么理念?有病吧你。
是因为害怕他,还是觉得他像个怪物,后来她走了,走的无声无息。
也许是真的觉得他是怪物,走的没有一丝犹豫,像人间蒸发。
他找了她很久,很久。
久到每天重复着,他试着控制自己,不去残害那些动物。
但最后,他还是失控了。
他以为,自己没有那么可怕的时候,她就会回来了。
可是没有,那些只剩下一个人的日子里,他的世界只有自己。
他似乎更加的控制不住,看到毛茸茸的小家伙,他就想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