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说吕布那厮要见我?”
接到秦大的汇报,秦峰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怪异。
什么情况?
难道,
那家伙察觉到自己在打他女儿的主意了?
不应该啊!
他也就在心里想想而已,可谁都没告诉呢!
还是说,
看见曹操被放回去之后,他们都有些坐不住了?
不过,
不管因为什么,既然他们那么诚恳的求见自己,见一见又有何妨?
于是,
当刘备还在纠结要不要投降的时候,
就见吕布堂而皇之的被人接了出去。
“这……”
目送着吕布离开的背影,刘备也有些坐不住了。
可是,
让他跟吕布一样,主动去求见秦峰?
他觉得自己做不到!
所以……
想到隔壁住着的袁绍,刘备眉头微微一挑。
“笃笃笃……”
伸手敲了敲隔壁的房门后,刘备压低声音问道:
“袁公子,我可以进来吗?”
“不可以!”
“额……我刘备啊!”
“滚!”
刘备的面色一滞,神情变得有些讪讪。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连家都没有的家伙,居然那么难以打交道。
不过,
这边走不通,不是还有个朱儁吗?
念及此,
刘备稳了稳心神,转身来到另外一间房门前。
“笃笃笃……”
“朱大人,我刘备啊,可以进来聊聊?”
“不可以!”
“……”
……
另一边,
被人带到临时府邸的吕布,如愿的见到了秦峰。
嗯,
当然了,
还有那个在他印象中,永远都不会离开秦峰身边的宇文成都。
“奉先来了?坐吧!”
示意吕布在旁边落座后,秦峰抬头,笑着道:
“听下面的人说,你想要见本侯?”
“对!”
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吕布也就没有迟疑。
在心底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后,
吕布再次站起身来,躬身道:
“侯爷,吕某虽然不才,但也愿为我大汉尽一份绵薄之力!”
“坐,快坐!”
秦峰抬了抬手,示意吕布坐下之后,叹气道:
“奉先啊,不是本侯不愿,实在是不好安排啊!”
“你自己说,本侯该怎么安排你才好?”
“这……”
吕布的语气一滞,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换成自己的话,
恐怕,
也不会要这么一个不稳定分子吧?
可他实在不甘心啊!
难道,
自己真的只有乖乖回去种地的命吗?
正愣神间,
却瞥见坐在对面的秦峰,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侯爷,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吕布苦笑了两声后,声音中满是落寞的道:
“我想,我应该还承受的住!”
“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秦峰摸了摸鼻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
“奉先,听说你膝下还有一女儿?”
“不知芳龄几何了?”
“嗯?”
吕布闻言,眉头微簇,有些摸不准秦峰这是什么意思。
自己有个女儿,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咦?
等等!
想到坊间流传的传言,吕布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难道这家伙在打他女儿的主意?
可也不对呀!
毕竟,
自家女儿远在并州,连他都有几年没见了,秦峰更不可能见到。
这也就意味着,不可能是见色起意。
那么,秦峰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想了半天也毫无头绪,吕布索性也不再纠结,
抬起头来,
满怀疑惑的眼神,紧紧盯在秦峰身上。
“侯爷,布膝下确实有一女儿,没记错的话,今年应该有十五了吧?”
“十五了?”
随着吕布的话音落下,秦峰眼神微微一亮。
不小了啊!
要知道,
蔡文姬刚跟他的时候,也还不到十六呢!
虽说这个年龄,他还不忍心下手。
但联姻完全没什么问题啊!
想到这,
秦峰抬起头来,迎着吕布疑惑的眼神,笑着道:
“奉先,本侯这边倒是有个想法,就是不知你意下如何了?”
“侯爷但说无妨!”
“联姻!”
“联姻?!”
……
就在秦峰朝吕玲绮伸出魔爪的同时。
益州的战局也进行的顺风顺水!
一方面,
在孙策等人率领下,荆州军团势如破竹,直取郤俭所在的广汉郡。
另一方面,
时任益州刺史的郤俭,也在积极的整军备战。
只可惜,
由于郤俭昏庸无能,外加上之前的横征暴敛。
这时候的益州,早已经变得千疮百孔。
不仅益州境内的官吏无心抵抗,
在其内部,
更是有着以马相为首的反叛军。
因此,
看着荆州大军越来越近,郤俭又怎么可能坐得住?
“废物!”
“一群饭桶!”
“连区区几万人都挡不住,我还要你们干什么?”
“……”
听着郤俭的无能狂怒,厅中众人心中无不腹诽。
区区几万人?
你怕不是对区区这个词有所误解吧?
咱们益州的郡兵总共才多少呀?
即便加上各大世家藏起来的私兵,也不过只有十来万人罢了。
而且,
这点儿人还要分到益州九个郡县。
平均下来,
一个郡的守军,不过一两万人而已,
拿什么打?
高台上,
郤俭这时候也想到了问题所在,
转过身来,有些迫不及待的下令道:
“传令下去,把巴郡和广汉属国的郡兵,全都给本大大调过去!”
“要是挡不住燕侯,本刺史是唯你们是问!”
“啊?这……大人,不可啊!”
听郤俭居然这么说,一个中年人赶忙走了出来。
“刺史大人,一旦把郡兵调走,那马相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到时候……”
“说不定朝廷还没打过来,叛军就先把咱们灭了啊!”
“……”
随着中年人的话音落下,郤俭的脸色更加黑了下来。
他有些后悔,
要是早知道燕侯那么不讲道理的话,
他就不应该纵容那些叛军!
这下好了吧?
里外夹击之下,他反而成了最危险的那个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倒是说说该怎么办?”
有些气急败坏的郤俭,眼神冷冷的看着台下。
“我……”
被郤俭这般注视着,中年人猛的打了个哆嗦。
他这才想起,
面前的家伙的暴虐程度比那些叛军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好在,
关键时刻,
厅内站出来一个身高三尺,且其貌不扬的青年,冲着郤俭拱手道:
“刺史大人,属下以为,有那些叛军在,倒也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