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亲卫的话音落下,那宛如噩梦般的马蹄声,顿时响彻在张宝耳中。
该死!
这群混蛋又来?
转过身来的张宝,咬牙切齿的看着那群黑衣黑甲的骑兵,眼中的杀气几乎要透体而出!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估摸着,秦峰已经被他给杀了无数次了!
可惜,眼神并不能杀人!
甚至,他那满含杀意的眼神,都没能引起秦峰的注意!
杀!
没有多余的话语,随着秦峰的一声令下,手中长戟还滴着血的玄甲铁骑,就如同狼入羊群一般,迅速展开了屠杀!
混蛋!
这该死的骑兵!
挡住他们!
眼看着就要登上城墙的黄巾军,结果被骑兵一个冲锋打得溃不成军,气得张宝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督战队!
督战队呢?
给劳资看好了,胆敢后退者,一缕杀无赦!
喘着粗气的张宝,看着那些在黄巾阵中来去自如的玄甲铁骑,心都在滴血!
混蛋!
不管你是谁!
本、本将军都和你势不两立!
尽管张宝恨不得把秦峰给挫骨扬灰,可把兵力分散之后,黄巾军已经没办法对玄甲铁骑造成威胁了。
因此,张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玄甲铁骑在军中肆虐,却丝毫没有办法。
打又打不过,挡又挡不住,他还能怎么办?
直到秦峰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带着只损失了几十骑的玄甲铁骑,扬长而去。
由于有着秦峰的参与,以至于黄巾军从四面城墙同时发起的进攻,都没能取得什么进展。
每当有几个黄巾军,突破千难万阻登上城墙的时候,那只骑兵就会如期而至。
挡吧?
就没法继续展开进攻了!
可不挡吧?
人家一个冲锋直接就能清理出一片真空地带!
这特么还打个鬼哦?
那些已经攻上城墙的黄巾士卒,只能眼巴巴看着空荡荡的背后,然后被人一个个扔下去!
不行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听着手下的汇报,双眼已经布满了血丝的张宝,只能恨恨的道:
传本将命令,所有人到南城门集合,全力猛攻南门!
劳资倒要看看,那该死的骑兵还敢不敢来了!
随着张宝的一声令下,饱受摧残的黄巾士卒们顿时欢欣鼓舞,一个个迫不及待的跑到南门外集合。
他们已经被打怕了!
攻也不敢攻,退也不敢退,只能在那消耗着。
现在好了!
大家都聚集在一起,看那该死的骑兵还敢来?
只不过,不聚集还好,这么一聚集,张宝顿时就发现了问题。
传令兵!
面色阴沉如水的张宝,挥手叫来传令兵之后,冷声问道:
本将不是让所有人都集合吗?其他的人呢?
嗯?
被张宝死死盯着的传令兵,额头顿时汗如雨下,哭丧着脸道:
地、地公将军,小的已经把您的命令都传达下去了,一个都没拉下!
真的?
张宝有些狐疑的看了眼传令兵。
去把高渠帅和严渠帅都叫过来,本将军亲自问问!
是!
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传令兵赶忙跑去找那两个,负责攻击北门和东门的将领。
很快,面色同样黑如锅底的高升和严政,就来到了张宝面前。
地公将军!
恭敬的行了一礼之后,还没等张宝问起,高升就开始倒起了苦水。
地公将军,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短短一个时辰,某麾下就减员两千多人!
什么?
张宝愕然的看着高升,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怎么会损失那么多?
撑死了一千骑兵而已,几个冲锋怎么会死那么多人?
还不止呢!
不等高升回答,另一边同样面色难看的严政,声音有些苦涩的道:
地公将军,我那北门损失的更多,都快减员四千人了!
好几次都眼看着要攻上去了,那该死的骑兵就来了,兄弟们只能退回来!
该死
如果是一个人这么说,张宝可能还有些不信。
可是,麾下两员爱将都这么说,那就说明,这事十有**是真的了。
周仓
张宝扭头看向自己的副将,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
有、有没有统计我们损失多少?
启禀将军
周仓面无表情的拱了拱手。
根据粗略统计,我部大约折损了有五千兄弟。
噗
听着周仓的汇报,张宝只觉得喉咙一甜,一口殷红的鲜血顿时喷洒而出。
毋极、甄家,我黄巾军和你们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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