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5453/506975453/506975606/2020073109535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中年警差脸皮发烧。
谁都知道,“规矩”是什么。总之不是正规的警务守则之类,而是指那些不太能见光的所谓潜规则!
正如方尘刚才的话,现在的很多警差,就是因为太懂这种“规矩”了,才会搞得世道那么乌烟瘴气——比如黄永胜,显然就是把这种“规矩”发挥到极致的人!
不过方尘也不是一味批评中年警差。
话锋一转,就满是肯定的夸奖道:“不过,你也很勇敢,尤其为了保护手下,敢于挺身而出。这样的品格也很难得。”
“你们的警务编号,我已经记下了,回头,我会给李国勇打个招呼。你们这样的警差,才应该提拔重用,而不是让黄……让某些不合格的家伙,霸占着高位,败坏警务部门的形象!”
说罢,方尘表情严肃,朝两人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至于刚才我抓人的事,也会给李国勇正式补一个通报的,等你们看了通报,自然就会知道刚才我做的事情,全都是合理合法的。”
“再见。”
方尘大步转身,一挥手,浩浩荡荡的装甲车队,顷刻间消失不见。
“喂!别走啊——”
忽然,愣了好一会儿的纪染,竟再次呼喊着朝装甲车消失的方向追去。
中年警察浑身一激灵,赶忙上前拦住:“姑奶奶,你还闹啊?”
纪染急的直跺脚:“刚才那小子说得那么义正辞严,一下子就把我给唬住了。但谁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现在怀疑,他就是个作威作福的二代,把咱们给玩了!”
“别闹了,好不好?”中年警差很是郁闷,苦劝纪染:“他要是二代,能出动装甲车?能搬出咱们大领导的名号来?”
纪染不以为然:“军部的二代,出动装甲车来装逼,不是很正常?之余咱们的大领导?呵呵,谁知道是不是跟这种假货同流合污的大老虎呢?”
“你……”
中年警差,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被气得手都哆嗦了。“小染啊,我可是看在你爸爸为警队牺牲的份上,才把你弄进警队的。但你要是整天总这样闯祸,我真不敢保证,哪天会不会保不住你!”
纪染脸色一黯,态度柔软了一些:“刘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咱们身为执法人员,就更应该秉公执法才对。而我,嫉恶如仇,也正是继承我爸爸的遗志!不是吗?”
刘叔不说话了,眉头紧皱,拿出烟盒掏出一根烟,几口就吸到了烟蒂。可见他现在的情绪有多么的不平静。
但一根烟,显然还没法平复他的情绪。
于是又掏出一根,塞进了嘴里。
“啪!”
刚打亮火机,还没等点燃,纪染却一把将他的烟夺走,皱眉劝道:“刘叔,你别吸了。要爱护自己身体!”
“爱护身体有什么用?让你把我气死吗?”刘叔半开玩笑道。
纪染脸颊一红,不过总归没再说出更气人的话。
“小染,我知道你的想法,因为你爸爸是死在坏人手里,所以你就立志要除掉世上所有坏人!但,人的能力是有尽头的啊。这个世上,有很多咱们惹不起的坏人。其实别说是咱们,就像你刚才说的,咱们的顶头大领导,也必须给有些人面子才行!”
刘叔唉声叹气,虽然知道这些话纪染多半不会听进去,但,还是要说。
他不想让纪染跟她爸爸一样,因为太过刚正不阿,而被歹徒报复牺牲。
不是刘叔怕死!
只是这世道就是这样,如果他们的牺牲,能换来天下太平、让所有坏人都死光,那么刘叔会毫不犹豫的第一个去死!
但,如果他们死了没一点用,坏人还将更加肆无忌惮。
那这种毫无意义的牺牲,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正如刘叔预料的一样,纪染根本不会听他的劝阻,还振振有词的反驳:“我知道,我就算累死,也没法把世上的坏人消灭干净。但只要能尽力多消灭一个,我都会义无反顾!”
“刚才那小子,就算是军部高层的二代,可我只要全力死磕,也未必就不能把他拉下马!只要能让他今后少祸害一些善良百姓、守法商人,就算再赔上我的性命又怎样?值了!”
“你……”刘叔感觉自己又被气得浑身发抖了。
但,心里忽然一动,刘叔就又不生气了。
而是若有所思了一阵后,对纪染道:“你别这么激动,谁告诉你,那小子就一定是军部二代了?如果他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呢?”
“怎么可能?”
纪染坚决摇头:“他还那么年轻,就能让一个中年将军当手下,正常的军人,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升到那么高位置?肯定是军部高层的儿子,凭长辈余荫才能做得到!”
刘叔笑着摇摇头:“你这未免就太武断了吧?别把世界看得那么黑暗!”
“最重要的是,凭我的只觉可以肯定,那小子绝对不是靠家族才上位的无能之辈,而是个能力超绝之人!”
纪染秀眉一皱:“刘叔,你还会看相?”
“去!什么看相?”
刘叔没好气,解释道:“经理的事情多了,见过各种各样的人物多了,自然就能练出这样的眼力来。”
纪染若有所思,她也听说过,很多警队里的老警差,确实能一眼就从人群中,看出哪个是小偷、坏人。这就是历练出来的眼力,不是虚无缥缈的看相迷信什么的。
但,出于对方尘的恶感,纪染还是不太愿意承认。
“要不咱们打个赌,看那小子到底是不是二代?”纪染提议。
刘叔直接翻个白眼,打个哈欠,转身就走。
他才不跟小丫头打赌呢!
赢了,也不好意思真把她怎样,输了,又丢面子,一大把年近干嘛坐在何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哟?刘叔你认输了?不敢打赌吗?”
纪染还不依不饶,跟在后面追问。
刘叔笑而不语,继续不搭理她。
她爱取笑就取笑吧,起码这样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免得非揪着去找那个年轻人的麻烦!
接下来,两人又在街上巡逻了两个多小时候,终于回到了警局。
然后,风风火火的纪染顾不上休息,就去打听之前方尘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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