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3951/531483951/531483976/202012042233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能走了吗?”
有人进来,华初都没有察觉到,她不说话。
为首的男人没有看华初怀里的人,“我们要将神巫天葬。”
是同身边那几个人心腹,华初似乎没有资格阻拦,“那他之前的身体呢?”
这不是第一个。
男人没有回答华初的问题,而是过了几息,反问华初,“你知道我们几个人组成的组织叫什么吗?”
华初怎么可能知道这个?看他。
“阿兄!”
后面有人出声意图制止,在男人回头时,对他摇了头,眉眼间皆是不赞许。
其余几人皆是不支持他的做法。
为首的男人无动于衷,似乎是被劝住了。
华初被勾起了好奇心,他不说,她反而非知道不可,“叫什么?”
“姑娘,没什么,不打紧的。”
后头的人出口说话时,龙凉骁从外进来,走到了华初身边,“之前的身体在使神部落。”
曾经的三大部落之一,华初略有耳闻,却从来没有去过,“还有吗?”
同的心腹出面发声,“就不劳姑娘费心了,将神巫交给我们吧。”
华初不答应,“我要和你们一起。”
还有刚才的事情,还没有说完,华初凑到平日里性格最好的同的心腹走去,“拜托你告诉我,你们的组织叫什么?”
有什么讲究?
为何突然提起?
起先便要告诉华初的男人根本就经不起激,扭头就告诉了华初,“初!我们的组织叫‘初’,是神巫给取的。”
很久之前就有的。
在木真儿还是不顾家,痴迷木烈的木真儿时,在华初还没有遇见这里的人之前,他们就已经叫这个名字了。
所以神巫不是贪生怕死,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而是放不下她,才叫他们费尽千辛万苦,违背天道,去寻借尸还魂的法子,是找能容得下他夺舍的身体。
华初给不了对方任何反应,她在回想,她是什么时候遇到这几个人的,同又是什么时候……
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
龙凉骁无法感同身受,可他能体会到她的撕心裂肺百转千回。
造化弄人还是天意弄人?没人能说得清。
“怎么天葬?”
华初平静问着同的心腹,为首的男人面露不悦,“不用姑娘惦记了,我们会办好,按照神巫交代过的。”
华初蓦地抬头看向对方,“同已经将你们交给了我的!”
那人不再言语,后面的人说给华初,“要回使神部落,和原来的身体一起天葬。”
要不然,灵魂没有归处,不知道经历过两个身体的神巫还能不能投胎转生。
华初起身,给他们腾位置,“启程吧。”
——
同所谓的天葬,就是让人将他的身体带到鸟兽最多的地方,让那些食肉动物分食他的**,从而循环再循环,直到不留一丝痕迹,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事罢,华初遣散了同的心腹,不再强迫他们留在身边。
因为有龙凉骁的人在,六人便没勉强。
个顶个的高手,这是龙凉骁曾经告诉过华初的。
让华初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后来竟然追随了木阿大,开疆拓土,恩怨分明、侠义心肠,为木氏部落的强大做出了贡献。
随着木阿大的征服之路开启,各部落之间的联动更加频繁起来。
华初在实现着先前答应过龙凉骁的承诺,等孩子们成家之后,和他远走高飞,看遍天下美景。
阿二在婚后第二年当了阿爹,赫乐吉隔年生了二胎,热闹的不行。
他们共同选择不让华初帮忙带孩子,让她享受和龙凉骁的二人世界。
至于闷不吭声的大儿子,华初是惹不起,只问过一次他的打算,后来便再也没有提过。
又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告一段落踏上归程,华初和龙凉骁回到了尨壑。
木阿卓最近和木起搬到了尨壑,木平和木安都在尨壑扎了根,儿子在哪他们便在哪。
木起仍旧是族长,不过他手下有很多能人,替他在木氏部落坐镇忙族内事务。
姒彦嚷着要给华初接风洗尘,木平和木安哥俩只能后退。
“什么?没接到人?你俩是干什么吃的!”
木平和木安可好长时间没有被训过了!
“阿娘也不想想,真姨和相里霂他们几个的关系。”
木阿卓不依,拍着桌子就起身朝外走,“让他们往后排!我要先见我妹子!”
霸气卓还是那个霸气卓。
木起赶忙拦着她,“你就给真儿喘口气的机会吧,来日方长,你俩有的是时间闲聊。”
“怎么有时间?每次她不待几天就走啦!我上哪儿找人去?”
木起作势‘掐指一算’,“为夫保证,这回真儿和龙兄不会立马走,你且耐心等着,不急,不急。”
“我怎么不知道你何时学了奇门遁甲易经之术?”
木起痴痴笑,“天机不可泄露。”
“学了这个还不能跟人说?”
木平和木安兄弟俩眼看着阿娘被阿爹给哄过去,纷纷摇头,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木起哪儿有什么把握?不过是不让木阿卓去捣乱罢了。
相里霂在尨壑的地位,不必木家兄弟俩低,更何况,他有根基,尨壑的百姓更信服他一些。
若非木平和木安信得过他,相里霂也不能做大。
“龙凉骁,你还真她走哪儿你跟哪儿啊?是不是个男人?”
姒彦一喝高,就开始口无遮拦,私下里随意讲,可直接戳到人家当事人脸上,这就很不好看了。
“姒小彦!你哪只眼睛看到他跟着我了?明明是我缠着他!没他不行!”
姒彦故意夸张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打了个冷颤。
华初离开位置便要过去收拾他。
姒彦能坐着给她收拾?自然是拔腿就跑,俩人无所顾忌打打闹闹开,在场都是自己人,云逐元看得直咧嘴乐。
长大以后,太久没有这样自在开怀大笑过了。
亓官仓给龙凉骁倒酒,“姒彦他没有别的意思,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弥萩盯着龙凉骁的酒杯,见他喝下去,自己也来了个一口闷。
他在暗地里和龙凉骁较量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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