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5763/534275763/534275768/2020122818140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赫乐吉一脸无辜,“没有啊!我怎么没有闻到?”
木希没敢耽搁,笑说大概是自己弄错了,继续。
伙计被砸了三次之后,木希实在装不下去,拿过沙包的手凑到鼻尖闻了闻,“赫乐吉你闻,是不是沙包发臭?”
这会儿沙包被伙计给准确无误接住了,他拿起沙包闻了闻,告诉木希,“你鼻子有毛病了吧?”
木希越发怀疑,难不成真是她的错觉?
“行啦行啦,咱们接着丢!”
赫乐吉嚷过后,伙计接连两次被砸,五次足够,下场,该轮到木希站中间。
第一次,木希忍着臭味,挨的有些晕晕乎乎。
“赫乐吉真的,你不信闻闻。”
赫乐吉顿时委屈上,“希姨,沙包可是我一针一线亲手缝的,手还被针扎了呢~”
木希哪儿敢叫她哭?
“不是,我,大概是我真的今天鼻子不好使了吧,呵呵。”
太臭了!他们俩真的闻不到吗?
伙计哪里可能闻不到,但是赫乐吉都敢摸,他怎么不敢?
“那咱们开始吧。”
赫乐吉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照着木希的脸狠狠砸去!
“啊!”
伙计这时候才明白过来,赫乐吉是要做什么。
木希的脸上当即便有了红印子,赫乐吉赶忙跑过去‘关心’,“希姨你没事吧?”
赫乐吉的态度在这里摆着,应该不是故意的,木希还想从她这里下手呢,苦笑着说‘没事’。
实际上,那是真疼,她觉得眉骨都碎了。
赫乐吉跑回到自己的位置,已经捡起了沙包,“没事就好,咱们接着玩。”
沙包到了伙计的手中,伙计看上去轻飘飘将沙包丢出去,手上的暗劲儿可丝毫都不小,“接住!”
木希还真就去接了,赫乐吉勾着嘴角,看她受疼。
接住了可是不算的!还不如直接被砸。
胸口生疼,木希看了眼伙计。
伙计也不知道自己力气那么大呢,“没事吧?沙包该给赫乐吉了。”
木希觉出不对味儿了,没有拿起沙包闻,可她是吸了吸鼻子的,臭味是从沙包里发出来的。
见她不动,赫乐吉着急跑过去把沙包给抢走,还没有跑回自己的位置,照着没转身的木希就砸。
伙计看见后,有样学样,他可比木希灵活多了!
赫乐吉和伙计二人你一下我一下,你一来我一回,把木希都给砸晕了,木希才叫嚷起来,“够了够了!轮到赫乐吉了!”
赫乐吉拿起沙包,咬着牙拉开膀子抬起右腿,狠狠将沙包丢出去,木希张开的嘴还没有来得及合上,牙齿亲密接触了赫乐吉砸过去的‘猪粪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赫乐吉憋不住,笑到肚子疼。
伙计不解气,捡起沙包还要砸,木希再反应不过来,就是真的傻子!
“赫乐吉!”
赫乐吉捧着肚子直不起腰,“干什么!”
“你到底沙包里装了什么?”
牙都要掉了!
赫乐吉笑得前仰后合,木希紧握着拳头,感到浑身都在发臭,恶心着到处的脏。
伙计手劲儿大,扯开沙包,看见里头砸碎的不明物后,‘好心’告诉木希,“是猪粪呀!”
木希尖声大叫,原地崩溃跳脚。
赫乐吉的放声大笑和木希的撕心裂肺形成鲜明对比,伙计也砸够了,不叫木希身上有淤青就不罢休。
整人完毕,把木希丢在原地,赫乐吉朝着木烈他阿娘家里跑去。
普通姑娘这阵子都过的没有人气儿,若不是还有个女儿要看顾,她都想一死了之。
她之后又怀过,可是当时不知道,木烈和她的一次同房中,孩子没了。
这让她难过了很久,还被木烈他阿娘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有什么法子?只能忍气吞声,娘家没人向着她,说她是二嫁的姑娘,该满足了,这里好歹有口吃的。
更何况,那个人还是木烈。
她忍了,她什么都忍了。
她就等着女儿长大,一头撞死算了。
当赫乐吉跑过来,跟她讲了怎么收拾木希,木烈的妻子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担惊受怕起来,“木烈会不高兴的。”
木希只要稍微说几句话,木烈就……
她话没说完,只见高高兴兴来的赫乐吉站起身,嫌弃嘟囔了一句‘烂泥扶不上墙’,摔门而去。
当着同样黑心的木阿二,赫乐吉毫无隐瞒,连带着木烈妻子的懦弱都抱怨了一通。
“自己的男人自己不争取,活该被人鸠占鹊巢。”
木阿二满意点头,“这个成语用的好,赫乐吉有进步。”
只不过,“你这法子有点笨,自己也臭了吧?”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赫乐吉才不管那些,“我痛快发泄了呀!”
是,她高兴就好。
木阿二听完小妹的叨叨,脸上带笑道,“咱们去找阿娘吧!”
先前藜邬过来那个姜家人,提起了事关他阿兄的婚事,他有些不放心。
“你不忙啦?”
赫乐吉小眼一瞪,意见挺大。
木阿二赔笑,“不忙了不忙了,我也跟首领说过了,有事老师在呢。”
“哼!”
赫乐吉早就想她阿娘和大阿兄了,只不过她知道他们是做正事,她不能去捣乱才老实待在木氏部落的。
“真烦你能耐!”
阿娘说什么‘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赫乐吉好希望她小阿兄别成天和大人们混在一起。
都没有人带她玩儿了!她还要去找木残阳那个不识好歹的。
木阿二好说歹说,算是和赫乐吉商量好,俩人准备上路。
——
尨壑
亓官仓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头上都遮挡着,出现在昔日好友的家中。
云逐元沐浴出来,看见屋内背对他的人,第一反应便是对方不弱。
他这里可是守卫森严,通常不可能有人悄无声息进得来。
也是亓官仓身着披风掩盖了身型,连他转过身时,脸上都戴着面具,云逐元更加防备,“来者何人?”
亓官仓掩去了所有他的特征,脚上的鞋子都是特制的高出几分,“你们为何还不去木氏?”
他张口说话,云逐元才知晓他是谁,松了口气。
亓官仓却很不欣赏他的掉以轻心,“有人夜闯,你就这般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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