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9814/521109814/521109826/20201221180302/css/style.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 “记不住我叫什么没关系,你别辜负阿霂就行。”
姒彦轻飘飘一句话出口,同笑里藏刀朝他看去。
华初在看到他脸那一刻起,便想到了他是相里霂身边的小跟班儿,只不过她当真没能记住他名字。
姒彦的皮肤好到令华初嫉妒,她真正体会到了啥叫‘朱唇皓齿,嫭以姱只’,白也就算了,男生女相她见过不少,但能让她都自惭形秽的,眼前人绝对是唯一一个!
什么玉人、肌肤胜雪、肤如凝脂这样的美好诱人词句统统堆在他身上,华初都觉得不够用!
看看人家的脸,瞧瞧人家露在外头的胳膊、腿,华初口水要流出来了,完全就是刚从牛奶里泡过拎出来的!
华初好想问一句‘姐妹平时怎么保养的’,“你再跟我说一次名字,我保准记住。”
往日他们一行人去木氏部落,总是以相里霂为主,其余人自动降低存在感。
姒彦一笑,明明那么妖孽,却浑然透着股男儿气,“姒彦,姒家排行……”
华初对他排行第几不感兴趣,伸手打断他,“我记住了,姒家的小彦。”
从华初的口气上听,姒彦的辈分一下子就落了大截,姒彦不跟她计较,“阿霂他在你们那里还好吗?”
这些日子,他正在说服家里人,也要去木氏部落。
他还有很多牵绊,不能一走了之,逐元和弥萩也在跟家里斗智斗勇。
他们打定了主意,要追随阿霂的,绝不留在这个不仁不义、寡廉鲜耻的地方!
华初耸肩,“你也看见了,我不在木氏。”
打归打,仇归仇,见面就是朋友,更何况这会儿还坐在一起。
他该是有事在忙,随从上前几步,对着他耳朵低语几句,姒彦便起了身,“对了,亓官仓那个叛徒见风使舵,投靠了别人,你若不幸碰上了,可别再拿他当好人。”
华初的视线痴迷紧跟着对方的美腿、长胳膊,‘嗯嗯’应声。
“人都走远了,快把口水擦一擦。”
同笑着打趣她,故作不在意品着没什么味道的茶。
华初出来一趟,太值了,两眼冒光,“同同你怎么就不多看两眼?你管他男的还是女的,多养眼呀!”
要疯了,以前他们去木氏部落的时候,把自己裹那么严实做什么?
都让她错过了多少回机会?
同陪着她闹,“要不要找人把他给迷晕了送你房里好好玩儿?”
华初毫不迟疑拒绝,“当然不行啦!美好的事物都该是有情绪有反应才更有魅力!”
同还是头一回见到相里霂身边的人,“刚才姒公子口中的人,你可还记得?”
人家都走到她面前了,她扭头问他对方叫甚名谁,他也是无奈的很,“我猜测,要么是投靠了吕阿渣一方,要么就是投向了财神。”
华初脑子里过了一遍,“不太分得清谁是谁。”
表面看上去,她混不在意毫无章法,实际上华初心里在盘算着尨壑的错综复杂。
有限的条件里,她只弄明白了龙拔的信息,想要更靠近,还得再想办法。
实际上她也不算被动方,否则,不可能刚到这里,就被这么多人盯上。
她完全没有拿这些眼睛放在眼里,等待着每一方幕后人的出招。
木希,说不准都是别人故意放的钩,才让她顺利和尨壑有了关系。
——
藜邬
知晓独楼发生了什么事情后,子书雄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不甘心。
实际上,他不乐意姜家插手儿子的婚姻大事。
身为下一任族长的子书泽里都没有接受姜家的示好,这已经很说明他的决心。
姜家人奸猾,子书家的儿孙耿直、坦率,通过这几日观察,看得出来,少子也是个磊落之人。
否则,他也不能被姜恰给算计。
但是子书雄没有办法,这事情拖延的越久,对他越不利。
好好的大喜事,成了笑话,都不够旁人闲话打趣的。
若是见不得人的话再传出去,往后子书家的人还怎么出去立威?
那么多女人都尝试了,没能让他少子松口,子书雄才默认,叫人放姜恰进去。
谁知道,她还真的成功了。
这算是唯一能叫子书雄好受一些的信儿。
木阿大恢复了行动力之后,没人再阻拦他。
“姜恰人在哪里?”
他要杀了那个该死的女人!
被问话的人看到木阿大一双嗜血的眼,‘啊’的一声尖叫,哪儿还有胆子回话,吓都吓跑了!
木阿大又往外走了段路,见人就问,有人和刚才被吓跑的人反应一样,有人说不知道,有人没等他靠过去就躲了起来。
紧握匕首,手臂上的青筋爆出,原地查看了周围环境,摸不出来哪儿是哪儿,木阿大折回,问族长所在。
这次,他得到了想知道的消息,一路热血滚烫,出现在藜邬议事厅。
门外守着的人,原本是该尽职尽责阻拦的,可迎上木阿大那双凶狠的眼,守门的人只剩下默默退去的份儿。
木阿大的出现,使得藜邬举足轻重的人纷纷朝他看去。
木阿大对旁人不感兴趣,只问他阿爹,“姜恰在哪里?”
他从来都是单刀直入,直奔目的。
在场的人中,有人出列,“不知少主子找恰儿有何事?”
姜恰的家里人?
子书雄没等木阿大开口,先朝着门口走了过来,“你来这里做什么?有事晚些再说。”
这里讨论的,是族里的大事,听说那个木真儿去了尨壑,她是要干什么?
木阿大错步,直视回话的中年男人,“告诉我,姜恰在哪里。”
那人刚往前走几步要说话,子书泽里开口对木阿大道,“阿良,休要胡闹!听阿爹的话,你先出去。”
事关藜邬的未来,不可大意。
木阿大抬眼看向子书泽里,“你也有份。”
算计他。
子书泽里脊背一僵,蹙眉,话音柔和了几分,“我们在这里商讨要事,忙完这些,我去找你。”
姜恰对他的感情,他明白,可他也说得清楚,不可能限制于儿女私情,他的婚姻,生来就是不由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