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0300/524240300/524240355/20201216183106/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他的能力撑不住他的野心,更没了当初颐指气使、发号施令的资格,打从木臣愿替代了他成为首领,他便心中不忿,面上表现出臣服姿态,背地里盘算起了诡计。
那群老家伙坚持不战又如何?还不是被他给骗了出来!
等到扫除一切障碍,连带着否定他的黑衣神巫都死去,他迟早会掌控住木氏这头日渐强大的雄狮!
木勿儿看着木阿大远去的方向,走出人群,上前对木臣愿拱手行礼道,“首领,此处诡异,不可多留。”
没理由一人不剩,所有人全部回扑,这简直太疯狂!
木臣愿没有木勿儿的对战经验,他愿意听信木勿儿的提议,“阿大前去打探消息,不能丢下他不管。”
木勿儿没有让大家立马撤退,不顾阿大的意思,“首领,大家走了一路,都很累了,但是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放松警惕。”
小心驶得万年船,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陷阱。
木臣愿想了下,决定将人分成两队人马,一半人休息,一半人提高警惕坚守,两队人马轮着调整。
前首领不明白,为什么不听他的?
随着大队人马过来的木残阳负责给前首领包扎伤口,他丝毫都不慌乱,动作敏捷,像是做了无数次这样的事情。
大家只看到这个小家伙跟着木阿大被特殊关照,没人见到过,他常去木烈那里学习救治各种伤患的办法。
遇到过没有遇到过的,他但凡有不明白的地方,都会问木烈。
以至于真正碰上了各种问题,他都可以迎刃而解!
其他人都在遵从着木臣愿的口令行事,前首领恨恨咬牙,见周围没人,压低了声音对木残阳道,“你就真的甘愿屈服在木阿大的脚下?”
木残阳抬眼看他,嫌他话多,手上加大了力度。
“嗷!”
钻心的疼渗透四肢百骸,前首领眼红身体前倾,不死心诡异笑起来,“你就不恨木阿大放毒蝎蜇你阿娘?”
木残阳手上的动作停下来,印象里,是有那么一段过往发生。
“要不是他,你亲阿娘也不会弃你不顾!”
“你胡说!”
木残阳到底心智不够坚定,他开始慌乱,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低声念道,‘对,他说的没错’,‘如果不是心中有愧,木阿大为什么唯独对你好’?
是他被假象迷了眼,竟然忘了最一开始的苦痛。
“哼!想起来了没有?现在外面的人说的多难听,你们父子俩共用一个草儿,白天在家‘伺候’你阿爹,夜里等你回去了‘伺候’你。”
“你不要血口喷人!”
木残阳急红了眼,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他能听出来对方此时口中的‘伺候’不是他理解的意思。很肮脏,很龌龊!令人作呕。
前首领知道他抓住了木残阳的软肋,“你急什么?难道你不知道?”
“你闭嘴!”
无中生有的话,怎么可能有人提起?木残阳想不到这一点,前首领的话占据了他的脑海。
木恶被这里闹出的动静吸引,他悄悄走了过来。
前首领知道木恶没什么感情,除了木勿儿,他拿谁都不当人,“木恶你说,首领他是不是太过妇人之仁?”
刚才的问题还没有说清楚,他扭头就说起了别的,木残阳死死盯着他,脑子里是空白的,一股怒火不上不下,憋的他难受。
木恶看了眼明显受了刺激的木残阳,对前首领回话道,“别想在这里兴风作浪!”
木恶看不上他的把戏,有话光明正大说,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试探出木恶不可用,前首领只冷笑了声,眼见着木恶抬步离开。
等木恶走远了,前首领又对木残阳说,“还有木阿大那个奇怪的阿娘,你小没印象,以前她可不这样,还不一定是谁派来的细作呢!原来的木真儿早就已经被人给弄死了!”
木残阳何时接触过这样可怕的字眼,于他而言,直面的杀人都没有心思缜密,不以真面目示人的细作可怕。
他人都恍惚了,眼神涣散,像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明明都是前首领的一面之词,轻易便击溃了他的思想。
前首领恨透了和黑衣神巫关系亲密的华初,“大家都被她给欺骗了,一点小恩小惠,就把你也给收买了吗?”
“当初如果不是她,木阿大也不会弄毒蝎去折磨你阿娘。”
“你阿娘在木氏部落活不下去,才忍痛离开你和木生的你知道吗?”
越说,人压抑的越狠,好似全世界只有他在替木残阳不值!
木残阳连连后退,加上前首领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靠近,五官都在扭曲着,尽显狰狞,木残阳承受不住,险些摔倒。
木臣愿远远看见这边不对劲,恶声恶气道,“残阳你过来!”
边喊着话,木臣愿边走过来。
木残阳整个人都是不清醒的,前首领的话在他耳边回响,他不知道哪一句是真的。
——
原来鱼氏部落的地盘上,傲从仅接到消息,立刻便命人做了防御!
掌握了对方的人数和作战规格之后,傲从仅分别命芒和刑弄弄一人守内一人守外,他直接去针对黑衣神巫。
到底谁是鱼氏部落作战的幕后黑手,他早已经察觉。
木阿大狂奔到前线,看到的便是两方恶战的场面。
刑弄弄让人提前埋伏,此时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鱼氏部落的人全数给困在了里面。
木勿儿不明白风氏部落为何无人,他觉得,若是把人全数拉到战场上,若是败了,就是全军覆没!他认为这很疯狂。
同何止是疯狂?他现在毁天灭地的心都有!
傲从仅受了伤,可同也没好到哪里去,二人打得你死我活,傲从仅都来不及问他话,便又被同给击了一掌!
傲从仅是记下了华初的话,对他客气了点,谁知竟让他给得逞了。
同是拼了命,要在这里杀掉傲从仅,“去死!”
傲从仅不轻松躲避开,跳离两米外,“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多次要取我性命?”
外围,刑弄弄是被木阿大的喊声给叫住的。
眼看着木阿大策马而来,刑弄弄笑了。
他可真敢。
刑弄弄他们做了充足准备的,对敌轻松,瞧见了木阿大,还有心思玩笑,“不是吧?你这个节骨眼儿来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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