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0300/524240300/524240355/20201216183106/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小丫头连带着嘲讽阿叔的话,最让草儿介意!
她脸皮厚,不怕说,可阿叔不行!
这往后还让阿叔怎么抬头?她好不容易才让阿叔敞开心房,慢慢有勇气走出家门。
她决不让赫乐吉几句话给毁了!
草儿眼底的坚定,是很吸引人的。
华初心道:好姑娘,有胆识!
知道护着家里人,敢于挑战小老板的权威,人品简直没话说。
“赫乐吉,你听见了没有。”
华初除了把她给养大,跟她可没多好的关系,要是她敢不听话,一条道儿黑下去,华初有的是法子治她。
赫乐吉刚才已经知道阿娘在替自己说话了,加上她确实口无遮拦攻击木残阳的时候,似乎是伤及了无辜,小丫头二话没说,起身走到了木生的面前,“阿叔我错了,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犯错不害怕,但是认错态度一定要好。
木生受宠若惊,想要起身,被赫乐吉给摁了回去,“阿叔你坐,我真的以后不会再胡说八道了,你相信我。”
看孩子真诚的,都让人怀疑刚才说出那些话的是另一个人。
“相信,相信。”
除了这两个字,木生无话可说。
得到了木生的原谅,赫乐吉甚至不计前嫌,走到了怒气未消的木残阳面前,“木残阳我不对,我不该那么说你,你可千万不要记恨我。”
木残阳抬头看她,觉得这些大人就是没长眼,看不出来她的假惺惺?
还提醒他,可‘千万’别记恨。
呵。
草儿心满意足,高兴了,对着华初灿烂一笑。
她对华初的感情,已经不能单纯用‘感激’来形容。
木阿二看着赫乐吉的表现,内心无奈摇头,适时出来圆场,缓和气氛。
这边正其乐融融,隔壁突然传来一阵响动。
醉酒的公子哥把同伴当成了美娇娘,死活要扒人家衣服,对方不依,二人缠斗在一起。
原本静静发晕的膏粱子弟被视觉冲击到,毫不犹豫起身摇摇晃晃加入进去。
瓷盘落地响,桌椅碰撞声,华初他们这边儿不过是衡量要不要过去瞧一眼的工夫,那边儿已经是消停下来。
木生略微担忧,“还是去看眼吧,喝出个什么事,出去了不好说。”
这是替华初真心考虑的,华初听了进去,“行!我这就过去瞧一眼。”
木阿二及时喊住了华初,“喊个帮手一起。”
他们不适合出面,省得贵客嫌他们‘看热闹’,越是金贵的人,越是不爱被人围观。
再者,他们闹出了大动静,指不定看进眼里的人会作何想法,出去又会怎么说。
行来走去的客商太多,八成以上都是外族人,马虎不得。
木生有意离去,又想着万一华初这里有什么需要帮忙……
“阿叔,我就去干活儿啦。”
草儿在华初迈脚出屋后,便识趣开口道。
她心里不装事儿,甚至对诚恳认错的赫乐吉有了好感。
毕竟年岁小嘛,她就当童言无忌了。
华初没在,赫乐吉一听草儿都说要散了,快速对木阿二说一声‘我也走啦’,人便没了影子。
木阿二没辙,去隔壁悄悄看了眼,这才放心,跟木生和木残阳一块儿离去。
有时候不是人多就能办事,相里霂显然是要引起他阿娘的注意,故意搞出那些幺蛾子给他阿娘看的。
在木氏部落的地盘儿,他们不敢做太出格的事情。
——
赫乐吉手轻脚轻在茶水房里找到阿是,狠狠吓了他一跳!
阿是刚灌满了开水的茶壶打翻,手背上当即便被烫红了一片,“要死啊你!”
看清了来人,阿是更火大,气鼓鼓盯着赫乐吉。
赫乐吉正玩儿的开心,“哈哈哈哈!活该!让你昨天夜里不理我!”
反正烫伤的不是她,过阵子就能恢复!他还要感谢被开水烫伤呢!否则她不打他一顿,都不能气消!
“哼!”
赫乐吉蝴蝶一样,无声无息的来,轻飘飘若无其事地走,留下原地阿是又恼又恨,还不能耽误干活儿,忍着疼骂骂咧咧重新灌水,根本就没工夫去管烫伤。
穷苦人家的孩子,没资格矫情,这点小伤忍忍就习惯了。
包厢
相里霂脑子里一直在回荡木阿大刚才对华初说的那句话——他们才是外人。
好一个‘外人’,相里霂抬眼,笑问华初,“老板这酒是有毒吧?”
朝着地上东倒西歪,没个平日形象的公子哥们看去,相里霂笑道,“他们喝醉了酒,可不这样。”
华初上前,抬脚踩在相里霂身边的凳子上,“那你怎么好好的?不会是有私仇,你故意把人领到这里,好栽赃给我吧?”
都不是省油的灯,相里霂只觉有趣,仰头看着华初,“在下打小身子骨弱,常年药不离口,普通毒药对在下已经没用了。”
华初刚才就说了,让他等着,“明人不说暗话,我帮你解决掉他们,你给我什么好处?”
侃呗!看谁先扛不住!
“看不出老板还是个杀人越货的。”
瞧着他神情,怎么还那么期待又享受呢?
华初一本正经看了眼地上躺那几个,“越谁?你啊?”
其余都不省人事,可不就剩下个相里霂?
相里霂彻底舒畅了,“不才,还望老板疼惜。”
华初忍无可忍,抬手便给相里霂后脑勺送巴掌,“疼吗?疼吗?疼吗?我就问你疼不疼?”
一个停顿一巴掌,总共四下,最后一巴掌最狠,不能太解气。
跟她面前装大尾巴狼,他还太嫩了点!
相里霂都被打懵了,这女人她是疯了吗?
三大部落之首,堂堂尨壑相里家的天之骄子,就这么轻易,被一个女人……给……打了脑袋?
华初老神在在鼻孔对着他,“现在能好好说话了不?”
今儿是她大儿子通情达理,把华初给憋的,非整治整治眼前王八蛋不可!
敢深夜上门?还敢故意喊她‘木姑娘’,跟谁找不自在呢?
跟你关系有那么铁吗?以为花俩钱就该是被她捧着的大爷了?
华初不吃这一套!
她脑内小剧场那叫一个热闹,相里霂低头轻笑,把玩儿着从不离身的菩提手串,蓦地捞过华初,摁到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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