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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想把他灌醉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0300/524240300/524240355/20201216183106/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相里霂压根儿就没对她施展‘死缠烂打’那一套,直戳她肺管子,知道针对她哪儿管用。

    她酒都敬了,这家伙给她端着一脸‘我可没让你喝’的样儿,这是要死?

    还笑得那么欠揍。

    “老板真是好酒量,不若,把这坛子干了吧!”

    相里霂的血液在沸腾,面上有多冷静,内心就有多狂热。他从未见过如此豪迈的女子,三大部落中,数他们尨壑最为强盛且民风开放,最不拘着女子。

    纵使这般,他也没见着过哪家有女如此。

    三杯不倒,她竟还若无其事,不少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相里霂发掘出了她一个隐性致命诱惑点,更加不乐意放华初走了。

    华初别的不担心,就害怕大儿子坐不住找过来,叫住进来上菜的伙计,示意伙计凑过来,华初对伙计耳语了几句。

    不多时,伙计便新搬了凳子上来,华初索性一屁股坐到了相里霂旁边。

    拼酒是吧?华初还有个无人能及的地方,海量!迄今为止,没被喝趴下过。

    22世纪没能碰上个对手,这地界,不晓得能不能让她认输。

    看相里霂这信誓旦旦的样儿,华初还有点小期待呢。

    “美酒不能我独饮啊,自乐乐不如众乐乐,是吧各位?”

    见她如此沉得住气,相里霂倒想看看她耍什么花招,“老板对我们的冷淡,可是让人好生心寒,老板既然要众乐乐,是否该一人敬我们一杯?”

    喝不死你,也把你喝成不省人事的醉态百出。

    到那时……

    “霂,你玩儿真的啊?”

    对方倒不是多怜香惜玉,而是没这么玩儿过,怕出事。

    相里霂眼皮子夹了对方一下,握紧手中菩提手串,身体朝着华初倾斜,“敢是不敢?”

    华初有什么不敢的?喝这些对她来说,跟喝白开水没什么两样,唯一不美的地方就是撑得慌。

    “舍命陪君子!”

    短短五个字,惹得相里霂脑内咀嚼了好几番,“好一个‘舍命陪君子’,老板霸气!”

    不不不,华初一点都不霸,她只是不想让大儿子发觉到什么。

    以为刚才只让伙计去搬凳子了?那你就错了,她重点叮嘱的是——悄悄告诉小儿子,拖住大儿子!

    她家小孩儿是个神队友呀!

    今儿要是没有小孩儿在,她保准完蛋。

    天知道她干哈那么怕大儿子,邪了门儿的反应。

    按照相里霂所言,华初一杯接着一杯,把在场公子哥喝了三轮儿。

    再一次轮到相里霂,他人脸泛红,徒增了妩媚之态。

    男人妩媚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儿,华初再一次深刻领略到这句话的含义。

    哥们儿你酒量不行就别赌酒呀!

    听你刚才那口气,还以为能放倒她呢。

    大概是为了整华初,这群人特意把果酒给换了下去,这可是实打实的烧刀子!

    度数高,味浓烈,似火烧。

    “还来吗哥们儿?”

    华初有点飘了,她琢磨着,小儿子估计快扛不住大儿子了。

    “不行你去撒泡尿回来接着喝。”

    放点量,还能整!

    华初今儿非喝趴他不可!让他搞事情。

    相里霂嘴里骂着‘粗俗’,人,却是站起来,走了出去。有二人瞧见,慢半拍跟了出去。

    剩下俩纨绔子弟,其中一个半杯没喝完,估计闻到酒味儿就倒了,只剩一个,华初盯着对方笑。

    对方也看着华初,视线倒是丝毫都不退缩。

    有种!

    华初端起酒杯倒满,朝着对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眼前酒桌上可没有‘我喝你不喝’的道理,对方很赏脸,随着喝了一杯。

    华初想趁着相里霂他们没有回来,把这个速速搞定,只见对方抬手捂住酒杯,酒醉微醺的红眼睛眨巴着问华初,“敢问老板,你这是醉了几成?”

    醉?

    华初略惆怅,体会不到醉酒的滋味,她好悲伤。

    “不多,也就比公子稍逊些。”

    做人要谦虚,要给对方希望。

    对方闻声,心下琢磨着,一个他倒下去,还有人能接着喝,总能喝倒这女人。

    华初一股脑要喝翻对方之时,相里霂眼清目明,丝毫醉态不显,推开了隔壁包厢的门。

    一屋子人齐齐朝他看去,他推就推了,还故作脚下不稳,脸上神态那叫一个荡漾,稍稍扶住了门框,“打扰了,走错地方。”

    话落,身后二人将他扶住,好似三个醉鬼离开。

    木阿二心道坏了,这人果然要找事。

    木阿大冷静坐了好一会儿,在赫乐吉犯花痴之际,起身抬步,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相里霂他们三个已经进了包厢,木阿大什么都没看见,找着伙计。

    掌柜的老远看见小老板,赶紧原地猫腰,躲了起来。

    木阿二跟出来,假意看不明白阿兄在做什么,“阿兄可是想要点什么?招呼一声,只管叫他们去取来就行。”

    相里霂所在的包厢里,华初听见熟悉到了骨子里的声音,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呀。

    相里霂脸上神情恍惚,可他人是清醒着的,加上刚才出去后,偷偷服用了化酒丹,喝下那点酒不需多时便能消散无存。

    门外几步之隔,木阿大冷眼看着阿弟,“刚才伙计对你说了什么?”

    他是没有阿二聪敏,可他不是傻子。

    木阿二知道装傻充愣没用,故作冷静道,“他求我办一点私事,给他满月的婴孩儿写几个吉利字。”

    木阿大没再理木阿二,看到了阿是,“木真儿呢?”

    阿是见了鬼地看他,乖乖,知道木阿大不好相与,没曾想,对老板都直呼其名的吗?

    条件反射立刻摇头,阿是在木阿大面前倔不起来,莫名觉得不该让小老板知道老板就在身后。

    木阿二默默压了口,捏出了汗的手稍稍松开了些,“现在正是忙着的时候,阿娘定是在处理事情,咱们就不必找了。”

    华初晚上回去要给小儿子加鸡腿!

    只是她脑内鸡腿刚闪过,坐在他旁边的相里霂便朝着外头喊了声,“伙计,给你家老板来一碗面!只喝酒不吃点东西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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