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9450/520019450/520019539/20201130105605/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木阿大和木残阳不担心他们二人认出彼此,草儿那么黑暗的过往都能熬过来,她的心性肯定是坚强的!
只要是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仿佛就能叫人放心。
鱼老二敢有丝毫不轨亦或者不妥当的表现,木残阳扭头就能让他从这个世上消失。
他可对鱼氏部落的人没多少好感,不差他一个。
碰过了面,将来遇到,草儿就不会那么猝不及防了。
树屋
帮着华初收拾了东西,洗涮了一大堆的碗盘过后,木阿卓看眼背后没走的两个男人,压低声音笑问华初,“今年是不是少了个人啊?”
“谁?”
华初还没顾得上想那么些个,木阿卓故意使坏,“你再仔细想想。”
还有谁?
“木希?”
木阿卓不可能会用这样狡黠又暧昧的眼神儿说木希,可她猛地想不到木阿卓会提起谁。
“神巫啊!”
木阿卓比华初可激动多了,“我可是瞧出来了,这俩男人都等着你点头呢!”
一个黑衣神巫同,一个是刑弄弄带过来的傲从仅。
是外头不好逛了,还是更年轻的小姑娘们不够看?大老远跑到木氏部落,就为了给赫乐吉过个生辰?
也太过度重视了,木阿卓可没觉得刑弄弄宠爱赫乐吉到了这般地步。
说到底,还不是都冲着她?
心口像被猛地扎了一下,华初脸色认真道,“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好像是往年同都要过来给赫乐吉过生辰的。”
自打孩子们有了生辰他知道之后,一次没有落下过,大儿子没在家的三年,他也来了。
闻声,木阿卓阴阳怪气起来,“看吧看吧,我们都称人家‘神巫’,就你搞特殊,喊人家‘同’,亲疏远近立刻就见分晓了吧?”
华初假意瞪她,“你也喊就是,名字不就是给人叫的吗?”
没人拦着!
木阿卓可不敢,“你当神巫的名字是谁想喊就喊的啊?”
行,没得聊。
华初最近因为同的事儿,郁闷好长一段日子了,可她又跟任何人都说不出来。
傲从仅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时,同已经悄然离去。
他不敢上前,对她行了不轨之事,又抹除她那段记忆后,他心虚,不敢出来和傲从仅争。
他害怕激起她那些不好的回忆,他担心她此生仍然恨他。
事情已经改变了,她没有和傲从仅在一起,他这些年的努力没有白费。
傲从仅不可能留时间太久,否则他新建立起来的部落,都保不住。
若是傲从仅能离她远远的,同甚至能放过他,让他在别处强盛。
大儿子归家后,也就歇息了几天,余下的日子,全和首领他们待在一起。
华初是又头疼又骄傲,这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情绪很复杂。
鱼氏部落凭借着‘神巫’庇佑的自信,丝毫都不担心后方丢失的地盘。他们在前线对敌,拿下了风氏部落,还怕无处可去吗?
不过是几个不足为惧的流民,待到他们攻破风氏部落,收下他们的火药、炮弹,回身就能把丢失的地盘收复!
风氏部落,木勿儿养伤期间,无人轻举妄动,同时开始人心惶惶。
“听说那边有神巫支持,是咱们风氏部落不被上天偏爱吗?”
“之前有很多部落可是受了天灾直接没的。”
“首领怎么什么表示也没有?”
“鬼扯的神巫,保准是鱼氏部落那群渣子造谣!神巫怎么可能偏袒他们?”
“勿儿阿兄的伤怎么还不见好?”
“再耽搁下去,可不好说谁赢谁输。”
“我听说个事儿,你们可谁都别告诉,族长不让人管他们。”
“谁?”
“我自己没那个意思,是别人在族长身边才知道的,他们不是外族人嘛,族长就……”
“胡说八道!勿儿阿兄待咱们如亲兄弟,族长怎么可能……”
“你小点声,这不是听说的嘛。再说了,族长说的也没错啊,他们是外族人。”
“屁的外族人,你别忘了,木恶还从死人堆里救过你!”
“就是,我婆娘差一点被掳走,还是勿儿阿兄出手,她才好好的。”
窝在角落里偷着说话的几个汉子没能注意到,拐角还有二人。
等到议论的几个男人走开,木恶看向好似柔弱不堪一击的女人,“你还不帮我劝说阿兄吗?”
离开这个地方,就这么难吗?
鱼雾很纠结,她承恩与此,族长一家待她不薄,可,可那些人的话,还有许多事情,她是能听到能感觉到的。
木恶耐心告罄,话里没了温度,“你若执意不走,我把阿兄打晕,就是背着也要背回去,你就留在这里‘享福’吧!”
话毕,木恶阔步离去,留拿不定主意的鱼雾在原地迷茫失措。
木氏部落中,木臣愿决定派木阿大前往风氏。
“你就用勿儿亲子的身份过去,到了那里,再悄悄告诉他这些内情。”
小孩儿一听,这是狼入虎口呀!
“首领,我比阿兄更合适,我小,他们没防备!”
他阿兄成日里不苟言笑的,又不善与人沟通,人往好了想是‘上门要债’,往坏了想,会以为有什么深仇大恨。
木臣愿是同意木阿二这个要求的,可是木阿大不答应,“回家!”
让他每天跟着在这里凑热闹就算了,还敢提要求?
木阿二梗着脖子理直气壮,“阿娘都同意让我来了,你说了不算!”
大儿子太直了,小孩儿玲珑活络,能互补。
华初是抱着这样的心思,才同意小孩儿跟着。
谁知道,没一个省心的。
可话又说回来,儿子们这样有担当,她该为他们自豪的。
木阿大被噎住,沉着脸便回了家。
华初没在,他便直奔酒楼。
他不反对她每日忙碌,安排满满当当,可他有些抵触她迎来送往对待外人的热情。
实际上华初轻易是不露头的,她这是酒楼,吃食上抓起来就成!
偏巧了木阿大今儿过来,赶上了华初迎接几个人。
放眼看去,便能感觉到来客不是俗人,举手投足间,是遮掩不住的贵气。
酒楼一层几乎客满,华初没注意到进来的木阿大,视线全在身旁的贵客身上,带着几个人往二楼包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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