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9450/520019450/520019539/20201130105605/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木安是个实在的,“你傻?把鱼老二的后顾之忧都解决了,那他不就不会背叛咱们啦!”
又不是多好玩儿的事情,能安生度日,谁愿这样?
木平和他弟想的一样,“就是,死心塌地,权当在这里给咱当人质了!”
木残阳眼睁睁看着他二人如何诠释了何谓‘傻’,只听鱼老二笑道,“千言万语不及我日后表现,若是真让我家里人脱离苦海,我定当为木氏部落万死不辞!”
“好兄弟!就等你这句话了!”木安是个性情中人,当即勾着鱼老二的肩,俩人跑起来也不嫌拖累。
八月十九,华初正在酒楼里交代事情,同神出鬼没出现在她背后。
掌柜的大惊失色,他认得神巫,当即脸色骤变,又喜又诧。
华初发现他的异样,转头,便对上了同的笑眼。
华初险些哭出来,“你还知道过来!”
凳子都带翻了,华初拿着手里的账册便砸向同,她都要把手里的事情全部都交出去,准备上战场去找大儿子了!
同笑意更深,那欢乐是抵达心底的,旁人所感受不到的,久违的亲密,“我错了,让你白担心。”
谁担心他啦?
华初后退一步,账册都不要了,冲他发火儿,“阿大的消息呢?他现在怎么样?”
刚才的同,承受着她的脾气,接纳着她的情绪发泄,此时听闻她问起木阿大,同的心里闪过不舒服,面上不显山不漏水,仍旧是笑意满满,“好的很,你自己培养出来的儿子,还能不知道他的能耐?”
他带着木氏部落的少年隐身在鱼氏部落的队伍中,他一早便知道,他想过,借助风氏部落的火药炸死他,也能在交战中不慎丢命,只可惜那小子命大,身边的人还受了伤,他却连一点擦破皮都没有!
华初倔强后退一步,心口的火儿熊熊燃烧,“那他现在人呢?”
让她等了这么多天,让她急了这么久。
只简单几句话,就想把她给打发了?
掌柜的进退两难,想出去,又怕老板执意要丢下这些摊子走人。
同看到她生火,反而心中无比熨烫好受,她在对他发脾气,就证明她心中信他在等着他,“都说了他好的很,你不必担心,此生有你这个好阿娘,他已经避开了弯路。”
她大儿子不在眼皮子底下,都已经17了,华初何等的辛酸难熬,“那你说,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看不到人,她无论如何都不安心。
同想要转移话题,“你家那个小丫头和小儿子,也都不小了吧?”
华初防备着他,百般不顺眼。
手中账册放下,同走近华初,“俩小的不能掉以轻心呀~”
第一世的赫乐吉,可就是被甜言蜜语所骗,所托非人,给他人做了嫁衣。
华初越发恼火儿同,“你做的什么烂神巫!儿子都帮我找不回来!”
木阿卓的到来,使得嘴都不敢张的掌柜得以松一口气走人。
跟同打了招呼过后,木阿卓贴着华初的耳朵,悄声低语道,“木希决定和木烈走开啦。”
华初心里烦,没什么好脸色,“强扭的瓜不甜,要散就散吧。”
木希越来越强势,这些年再看原来挺彪悍的木阿卓,反倒有了些女人该有的柔软。
笑看了眼同,木阿卓也没避着他,“也是,勉强过了这几年,终究是离心,还不如分开了好。”
这样木烈的阿娘就也不逼木希生孩子了,木烈执迷医药,木希施展她的能力。
二人互不干涉,不用去维持那个没多少温度的家。
瞧出华初的不高兴,木阿卓心态好劝道,“神巫都来给你解闷儿,你还拉着脸做什么?”
同样是儿子不见了,可她想得开,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他们几个机灵着呢!肯定互相帮衬着。
走时木起便叮嘱了俩儿子,要他们保护阿大,她家木平和木安最听话!
同很爱听木阿卓说话,笑眯眯看着华初。
华初这个当事人没往那处想,局外人木阿卓看得清,故意假装问同,“神巫是能成家的吗?”
在木阿卓看来,神巫待华初可太与众不同了!
华初这才猛地恍然大悟,同时不相信这个错误理解,“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是不是木起最近又没管你了?”
插科打诨好半晌,木阿卓抬脚走人,临出门还打趣华初,“考虑神巫一下呗~”
木阿卓就是个污界鼻祖,什么流氓话都敢说。
好在当着人,她知道收敛,可效果也没好到哪里去。
华初是心大,否则非尴尬不可,“你也走吧!我自己待一会儿。”
该收拾的人还没有收拾完,同听了木阿卓的话,觉得似乎可以两件事情同时进行,“我若是让你大儿子回来,你能否考虑一下木阿卓的话?”
一刹那的天灵盖被击,华初直勾勾看着他,“别犯傻,看清我是谁。”
她不是木真儿,她是……
“初初,你是初初。”
电光火石间的头晕目眩,华初只觉得此情此景仿佛亲身经历过,可她又真切的不记得,目瞪口呆直视同,华初着急道,“你难道连我的真实身份都知道这么清楚?”
要不然,他怎么知道她叫什么?她从来没有跟他讲过。
除了傲从仅和刑弄弄知道,她谁都没有告诉过。
同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只是心里百感交集,好似又回到了那个曾经。
黑衣神巫同的面色太奇怪了,哀伤、满足、痛苦,还伴随着心甘情愿的付出,“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瞒我?”
最一开始,她遇上的人便是他,他能说出她来自异世,华初潜意识里便听信了他,并且按照他的话在这里生活。
“你……”
能不能离开这里,如果他说了不算,那她肯定能自己找到方法!
华初突然有些心乱,不知道是为何,就是悲伤涌上心头,各种情绪交杂缠绕,时不时还头疼欲裂,像是在被火烤,像是在被冰浇。
身体里的血液都不能正常流动了般,时而凝固时而迅速流窜,华初简直要疯,“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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