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陈松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老公——”
“别这么叫我,我心里听了觉得脏,你还是去对那个你整天搔首弄姿,勾搭的野男人叫去吧!”陈松冷冷的回答道。
徐圣雪这个女人,今天是脑子搭错了筋吗?
自己早已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了,陈松也不想跟她有更多的交集。
“我们不是还没离婚吗?我这样叫你也没错呀!那时候的我是我傻了,是我财迷了心窍,其实这些日子在国外,我一直都在反思,都在后悔,真的,我对不起你,我知道,对不起,老公。”徐圣雪仍是没有放弃的说道。
“如果只是这样的事情的话,那我就挂电话了。”
陈松可没心思跟她瞎扯,他知道这个女人,不过又是看上了国外罗小雨的资产而已。
据说在爱尔兰的郊区,罗小雨以私人的名义买下了一栋城堡,而且请了许多的佣人,专门伺候她的年老的母亲,让她在那个世外桃源一般的国度里安度晚年。
那里,也算得上是老人的第二故乡了。
至于罗小雨买下的那座城堡的价格,据说是不低于8位数的。
单位,自然是英镑。
“别!别这样啊,我真的知错了,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看在书灵的份上,给我一次重新做人改过自新的机会好不好?”
徐圣雪的语气之中,已经有了哀求陈松的意思。
当年自己做你的舔狗,舔了你十多年,结果换来的结果却是被戴了十多年的绿帽子。
这让陈松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有些女人的心,真实杰宝做的,越舔越硬。
现在倒好了,你想反过来做我的舔狗,那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而且徐圣雪的话说的,还看在书灵的份上。
要不是因为需要你这个母亲陪伴,让他度过最后快乐的日子,陈松自己恨不得早就将这个把自己的尊严践踏的一无是处的女人,一巴掌拍死了得了。
一了百了,自己还省了心。
虽然他这辈子没杀过女人,但那心中的怒火和窝囊了十多年的愤怒,如果徐圣雪现在就在自己的面前,或许他真做得出来。
电话两头都沉默了片刻,,陈松的心情复杂,徐圣雪的心情同样是如此。
自己当初出卖身体,出卖婚姻,出卖自己的男人,去讨好的另一个男人,但换来的东西,还有给予她的物质生活享受,比起现在可差的太远了。
简直是天差地别,没有任何可比性。
在爱尔兰,她出门都有保镖护送。
坐的车,也都是定制的防弹劳斯莱斯。
就像转眼之间,她就从那个还需要用身体取悦上级的下贱女人,进入了她梦寐以求的上流社会名媛的生活。
虽然也仅仅是自己幻想而已。
爱尔兰的那些贵族,或许会出于礼貌跟她点头,跟她打招呼。
但那都是狐假虎威,他们尊重的人,仅仅是罗小雨的母亲而已。
但就是这样的生活 过了没有几天,徐圣雪原本绝望的心,仿佛又生出了一丝希望。
于是他对着电话那头,相隔一万多公里的男人开口说道,“我知道你现在不缺女人,也不缺好女人,但是我想好了,如果书灵的病能够治好的话,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
“你的意思是你要威胁我?”陈松冷哼了一声,这个女人果然是死性不改。
当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前几天在飞机上,在书灵病重的时候,像是一条狗一样的,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祈求自己出钱来给她的儿子治病。
在这做母亲这一方面,徐圣雪算的上是合格的。
但也仅仅如此了,对于陈松而言,她已经是自己生命之中不堪的过往了,不愿意去提起,也不愿意再见到她。
这不是逃避,只是单纯的让他觉得恶心和厌恶而已。
如今书灵的病情算是稳定了,或许还有好转的转机,她的花花心思又开始动起来了。
“不是威胁,我们本来就是民政局领证了的合法夫妻,我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徐圣雪像是跟陈松谈条件似的说道。
陈松又是冷哼了一声,“你好歹是政法专业毕业的,你最少基本上应该知道,如果男女方单方出轨,另一方都是可以提出离婚的要求的。”
电话那头的徐圣雪点了点头,回答到,“这个我自然知道,你可以提出离婚的要求,但是离婚协议书上,我是否签字,这个要在我的意愿,毕竟在我们国家的法律出轨并不算是违法,只是有些影响不好有伤风化而已。”
陈松气极反笑,“哈哈,一句影响不好有伤风化,你就给我戴了十多年的绿帽子,找了十多年的野男人?”
“你耽搁了我十年,整整十年!这十年的时间里,我为你付出了多少,这笔账我懒得跟你算,但你自己的心里要清楚,至于离不离婚,只是个形式而已,我怎么都无所谓。”
最后的这四个字,陈松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
“其实你的要求我明白,不外乎就是钱而已。”
“你觉得我现在有钱了,就想跟着我过你想要的上流社会的好日子,穿金戴银,出入各种奢侈品商店和高级餐厅酒店,但是我告诉你,门儿也没有。”陈松又继续说到。
“书灵的病情若是有好转,则罢了,若是病情恶化,那么他走的那一天,也就是你钱包空掉的那一天,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陈松语气冷冷的说着,虽然陈书灵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身体里也流着,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血。
但是他好歹跟着自己姓陈,这么多年的父子感情,亲生与否其实并不重要了。
至于徐圣雪这个女人,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她想到哪儿傍大款都行。
以她的姿色,虽然年纪稍微大了点儿,但找个煤老板矿老板之类的土豪,给他做小,倒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可是目前看来这个女人好像就是死缠着自己,不肯放手,真是贪得无厌。
陈松越想,越觉得她恶心,现在就连回忆起和她的种种,甚至是各种亲密的场景,都会觉得有些胃里难受。
想吐,真的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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