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氏集团短短几天之内瞬间变得垮掉,前几日还如盛夏中的榕树一般散发着勃勃生机,枝叶茂盛。可短短几日从盛夏转为了深秋,榕树上那充满着勃勃生机的枝叶随着秋风的席卷,顷刻间纷纷落下,树干上变得光秃秃的,好似永远都没办法复苏了一般。
时小童的父亲也在时氏集团垮掉的这几日瞬间垮掉了,也不知发中的银丝是何时出现,然而发现的时候便已经是满头白丝。
他永远都是愁云满面,永远都是香烟缠身,仿佛香烟是他维持生命的唯一支柱,一旦离开便会瞬间垮掉。
男人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有担当的,一个鼎盛一时的董事长,在变得一无所有的时候也会下意识的将担子分担出去,这个担子自然而然的掉在了时小童的身上。
时小童见自己的父亲这样,每每想要向前安慰,而每每向前去安慰都会被自己的父亲骂回来。
你个败家的女人!和你妈一个德行!你妈没败完的家产,现在变成你来败!亏我从小到大爱你,护你!如今你却把你爹我一手建立的家产,全部浪费在了你个人情感上!滚!给我滚!!
爸!时小童看着自己的父亲哀求的说道,可迎来的却是从父亲那边跑过来的酒瓶子,摔在时小童的脚边。
破碎的酒瓶碎片瞬间飞溅了起来,好几块划到了时小童的小腿上,鲜红色的液体便慢慢渗出顺着白皙光滑的小腿上缓缓的流了下来,血流到袜子上,将白色的袜子也染成了血红色,好似绽放的一朵樱花一般。
这样的伤口在旁人眼中看上去都是十分的疼痛,可时小童却皱都没皱一下眉头。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好,时氏集团变成这样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回去弥补,回去解决。说完时小童便转身离开了自己的家中,开上车便要去顾氏集团。
可时小童却不知道,现在的顾家泽正在韩露露的家中,而在顾氏集团打理上下事宜的只是他的弟弟顾硕。
顾总监,时氏集团的千金时小童有事情要找顾董事长。陈红敲了敲门,之后从门后出来和顾硕说道。
时小童?她来干什么?我们公司和她们公司之间的纠葛不已经结束了吗?顾硕看着陈红有些不明白的说道。
陈红摇了摇头,看着顾硕说道:那要请她进来吗?
顾硕点了点头之后便和陈红走了出去,接着时小童来到了会议室中。顾硕看着时小童脸色苍白的问道自己:顾家泽呢?能让我见见他吗?
顾硕很怕时小童再使出什么阴谋诡计让顾家泽和韩露露两个人再一次的分崩离析,于是乎看着时小童语气很是不好的说道:我不可能让你找到顾家泽,或者你要有什么公事可以和我说,现在顾氏集团的上下大部分的事情是由我来管理的,你也不一定要找到顾家泽。
时小童听顾硕说自己能主持大局,忽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着顾硕的方向跪了下去:求求你,救救我们时氏集团!求求你!
这样的举动彻底吓坏了陈红和顾硕,一时之间两个人手足无措的看着时小童,耳朵里不停的传来时小童的哀求声,震动着耳膜,震动着心房。
陈红率先从不知所措中清醒了过来,连忙走上前去扶起跪在地上不停给顾硕磕头的时小童说道:时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有什么事情可以好好说!
而时小童执拗的依旧跪在地上,眼睛里满含着泪水和乞求,一向只见过时小童高傲跋扈一面的顾硕,却从未见过如此自降身份的时小童。
总监,你快些说些什么啊!陈红一边想要尝试着将时小童从地上拽起来,一边看着顾硕和顾硕说道。
这才让顾硕反应过来,于是乎连忙站了起来,走到了时小童的身边将时小童扶了起来,看着时小童说道:有话好好说,你先冷静一下。说完转身看着陈红说道:红姐,你给时小姐再倒些水,最好是冰水,让时小姐稍微冷静一下。
陈红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会议室,顾硕拉着时小童站了起来,又拿过了一把椅子让时小童坐在了座位上,看着时小童问道:你有什么事情一件一件的说,你刚才说让我救救时氏集团,我有点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时小童啜泣了几声之后,对着顾硕抽抽搭搭的说道:我之前意气用事,将我们公司的大部分流动资金借给了林海诺来收购顾氏集团,当我放弃这样的想法之后却没想到林海诺全部的钱困死在了顾氏集团的股份中根本拿不出来,为了让我们企业能够顺利的运转下去,我们只能卖掉林海诺抵押给我们的厂房。
可那厂房根本不值我们借给林海诺的那么多钱,公司瞬间亏损了很多,再加上在生意上你们四家相互帮衬,自然越做越大,所有的中小企业也为了分一杯羹去找你们谋求生意,也就造成了我们公司生意越来越差,如果在这样持续下去,不出一年,时氏集团一定会破产的。
顾硕听着时小童说的话,内心十分的不满,想着:当时你要收购我们顾氏集团,让顾氏集团彻底消失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手软过,现在收购不成功,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时候来找我们让我们帮你一把,怎么可能。
而且生意上的事情本就是看自己的经营运作,时氏集团的经营运作出了问题,虽然和那笔资金有一定的关系,但关系也不大,关键还是他们自诩自己不错,用鼻孔看人。当时只能找你一家做生意,即使心有不满也要做,现在可以找别人家一起做,当然不会继续找你们家做了,这个我们怎么能帮上忙。
但想毕竟是这么想,顾硕不能和时小童这样直说,只能看着时小童说道:这种事情需要我哥回来做主,也需要股东开会才可以。要不你先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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