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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程云也是欲哭无泪。

    被土著牲口们押进房间,他就曾反抗过。

    可之前受伤没能痊愈,又赶了那么久的路,根本不是土著们的对手。

    结果就被绑住了手脚,身上的军刀也被缴了。

    神使大人在外面风餐露宿的那么长时间,想必一定累了,就让我这个神侍,伺候伺候您吧!

    诺雅进屋,挥退了几个手下,娇笑着就摘掉了自己的王冠。

    很是爱惜的样子,端端正正的摆在床边的桌子上,这才挨着程云躺下。

    动手动脚。

    被绑成了太字,已经彻底失去反抗余地,程云只能黑着脸冷声喝问:这就是你报答别人的方式?你也只会这些吧?

    诺雅愣了愣,旋即再次娇笑起来。

    会这些还不够吗?我可也是女的啊!你们不是有句话,叫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吗?这不也是神使大人教的?

    程云差点儿没被气死,他什么时候教人家以身相许了?

    明明就是觊觎他的帅气咳咳!

    觊觎他神使的身份,还要给自己找什么借口?

    早知道就不帮她,让康拜尔打死算了。

    可这要是被她得手,自己就真没脸见杨玉茹了啊!

    跟安琪儿那两次,他还没跟杨玉茹确定关系,就算不全是意外,也只是头疼怎么对人家负责而已。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程云已经名草有主,怎么能被杨玉茹以外的人得逞?

    不行,得想个办法脱身,否则真没法儿活了。

    等一下!程云扭腰侧翻,让自己尽量的远离诺雅:我已经十多天没洗澡了,难道你都不嫌脏吗?

    本想着诺雅怎么都要让自己洗洗,到时候就有机会脱身。

    谁知,诺雅根本就不停手。

    我怎么敢嫌弃神使大人?您放心,一会儿我自有办法让您干干净净的呢!

    说着还白了程云一眼,带着种得意和不屑的神情。

    程云差点儿尿颤。

    自有办法

    赶紧找个别的借口。

    你松手,我饿的都头晕了,没吃东西哪有力气?

    这次诺雅愣了愣,总算是坐了起来。

    饱暖思那什么,她虽然没听过,但毕竟是伺候过好多牲口,道理还是懂的。

    而且已经到了中午,自己也有些饿了。

    于是便站了起来:我去给您拿吃的,神使大人可要乖乖等我哟!

    乖乖你个腿!

    看着诺雅扭腰离去,程云冷汗都下来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可他手脚都被捆着怎么跑?

    只能先试着磨断手上的绳子。

    可用树皮纤维编织的绳子,异常结实而且耐磨,一直到诺雅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程云也只磨断了右手那根。

    神使大人累了吧?我喂你啊?

    诺雅端着个木盘进来,直接摆在程云肚皮上,扯下一块烤肉直接递他嘴里。

    合着现在的他,又是玩具又是家具的吗?

    怕是要变成杯具!

    程云气苦,咬牙切齿的狠嚼着烤肉,仿佛那是诺雅身上咬下来的一般。

    想他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落得如今这地步,冤啊!

    但还是没有轻举妄动,右手依旧放在原来的位置,大口吃着诺雅递到嘴里的食物。

    虚弱加上只有右手能动,他必须一举将诺雅制伏,否则就只能嚎啕大哭去喊冤了。

    可就像之前一样,这种事说出去谁都不会信的,还不是觉得男人才占便宜?

    凭什么?男人难道就活该被欺负吗?

    程云想哭,但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于是便细嚼慢咽的拖延时间。

    也是想吃饱了养足力气,再给诺雅来个绝地反杀。

    可诺雅吃完,见程云依旧不紧不慢的样子,顿时又有些猴急起来。

    手脚开始不老实了。

    见状,已经知道无法再拖延的程云,只能在自己还没把握的情况下,抄起放食物的木盘砸向诺雅。

    可他是躺着的,左手和双脚都还被捆着,即便用尽全力也没能拍到诺雅。

    反倒是将她引以为至宝的七彩鸟羽王冠,打落在地散乱开来。

    啊!我的王冠!

    诺雅后翻躲过木盘,看见王冠变成一地鸡毛,居然心疼的眼泪都下来了。

    可随即,愤愤的目光就落在了急着解开绳子的程云身上。

    嘶吼着就扑了过去,压在程云身上按住他的右手,血红的嘴也落在了他肩膀上。

    啊!

    程云忍不住痛呼出声,觉得诺雅这疯女人肯定属狗。

    肩膀上的疼痛,让他不用看都知道已经见血,只能奋力扭动腰肢想挣脱诺雅的狗嘴。

    结果刺啦一身,陪着他受苦受累还要受罪的T恤坏了,直接被诺雅用嘴撕成了破布。

    这还没完,按住程云的诺雅,轻车熟路就用他的皮带,把他好不容易恢复自由的右手又给绑了起来。

    然后腿脚一冷,程云就感觉自己要彻底凉了。

    不要~!

    怒吼惊叫和踹门声同时响起,一堆人涌到了程云面前。

    杨玉茹,岳姗,林乐乐,阿贝塔甚至连拄着拐杖的山姆都出现了!

    一滴泪,从程云眼角处滑到了侧脸上。

    除了本能的扭腰侧身躲避外,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道诺雅是怎么离开的,也不知道自己身上什么时候多了块兽皮被褥。

    没脸见人了啊!

    只想死!

    把她拉出去枪毙,地火部的全都沉海喂鱼,以后这里我说了算!

    不行!康拜尔你不能这么做!

    父亲,还是让先生处置吧,算我求您。

    滚!我没你这种吃里扒外的儿子,再敢啰嗦连你一块儿毙了!

    康拜尔,你想让这个岛被血染红吗?乔伊回来不会饶了你的。

    都别动,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他!

    阿贝塔住手,他是你爸爸

    不知道过去多久,程云被吵醒才回过神来。

    但听着外面的叫嚷声却不想动弹。

    身上暖暖的,已经不知被谁换了套老式灰色军装,可他却觉得依旧凉飕飕的。

    所有人都看见了,这让他怎么活啊?

    堂堂七尺男儿,被一个女土著蜕皮,还被几十人围观

    脸再黑也顶不住那些异样的目光,程云觉得已经生无可恋了。

    但他刚醒,有了焦距的目光就落在了一张绝美的脸上。

    那姣好的面容,两朵羞怯的红云异常显眼。

    你醒了?我扶你起来喝点儿肉汤?

    杨玉茹半搂着程云,脸上的红云扩散,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

    实际上,不想动弹的程云就像残了一般,只是任由她拖拽而已。

    哀莫大于心死,他现在就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只是,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是怎么回事?居然让已经碎成好几十瓣的心里又起了涟漪。

    看着脸快要憋紫了的杨玉茹,程云鼻头一阵阵的发酸。

    多好的女孩,怎么就碰到了这样不堪的自己?

    或许,自己原本就不该对她有奢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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