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珩低低笑起来,刚要应,就听沈时迁不识趣地说了声:这不还有我吗?再说他一个大男人,干嘛还要你特意跑一趟啊?
秦珩:
他一时觉得,肩上的伤又裂开了,同时猴子抓伤的、荆棘划伤的地方都疼了起来。
又怎么了这是?
沈时迁看着秦珩难受得都站不起来了,一头雾水。
你去给我抓药行不行?
秦珩一手撑着墙,一手扶着额头,去姑苏最大的药铺,多抓点补脑的药。
好不容易把沈时迁打发走后,秦珩才松了一口气。
江佩离站在原地沉默半晌,方才上前,平淡说了句:走吧。
秦珩如今不住在碧莲庄了,他和沈时迁另寻了住处。
是城西一处僻静的别院,离繁华区虽不是太远,但安静。
秦珩走在前面,江佩离在他身后一言不发地跟着,好似他的影子一般。
秦珩不喜欢这种感觉。
于是他停下脚步,等江佩离上前来。
怎么了?
江佩离在离他还有几步的时候停下来,到了?
没有。
秦珩想了想,还是走过去牵住江佩离的手,不等她抽回就握紧,温声说:我右手也有伤,你悠着点。
江佩离:
秦珩见她不挣扎了,高兴起来,牵着她的手慢悠悠走在青石阶上。
两人手掌交叠的地方有些潮,也不知是谁出了汗。
秦珩尝到甜头,便贪婪起来,于是他故意绕着远路,牵着江佩离在无人的巷子里走了一遍又一遍。
天都快黑了。
江佩离觉出不对劲来,不禁问:还没到?
快了。
秦珩嘴上这样说着,却没忍住故意错过了巷口,又多走了一段路。
还有多远啊?
秦珩还是说:快了。
江佩离耐着性子,继续别扭地让他牵着走。
没过多久,她耐不住了,又开口:还有多
到了。
秦珩轻声说,却没放手。
江佩离愣了愣,心里突然泛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她哦了一声,轻轻把手抽回,那我回去了。
然她走了两步,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江佩离浑身一僵。
她没有想象中的抗拒,反倒觉一股异样的情愫在身体某个地方漾开。
秦珩见她没想挣开他,不由放下心来。
他双手轻轻环在她身前,在她耳边低道:上辈子,你最喜欢我这样抱你。
每次我和你分开,你都要先走,然后我看着你的背影,就会忍不住抱上去。起初你不是很适应,久而久之的,也就成了习惯。
说到这里,秦珩声音有几分沙哑。
虽然这是只有我一个人记得的习惯,但我还是
秦珩深吸一口气,笑着松开她,好了,你走吧,我看着你。
江佩离跟魔怔了一样,木讷地往前走了两步,才觉得不对劲。
她猛然回过头,刚要痛骂,就见青年站在原地,目光温和地望着她。
一时,江佩离就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怎么了?
秦珩笑起来,是不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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