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2715/513752715/513752758/20200629135605/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不消一个时辰,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就来到了建安城。
这时的建安城中车水马龙,异常热闹。
姐妹二人一进城,便自在悠闲地逛着。
不多时,一阵哭喊之声从不远处传来。
闻声,濮阳美美道:“香香,我们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濮阳香香道:“嗯。”
随后,姐妹二人提剑朝哭喊声传来的方向疾行而去。
不多时,她们来到了一处僻静角落。
入眼,一名五六岁的男童正在痛哭。
见状,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赶忙走至男童身边。
随后,濮阳美美蹲下身子,关心地问道:“孩子,你为何而哭?”
闻言,男童并未言语,仍是放声哭着。
无计可施之下,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只好蹲坐在一旁观察着男童的一举一动。
约莫一刻钟后,一名身着朱红衣袍的中年妇人缓缓朝男童走来。
一到男童身边,中年妇人便道:“镜闲,别哭了,快回家。”
听到母亲的声音后,男童才止住了哭声。
继而,中年妇人对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二人道:“二位姑娘,为何在此?”
闻言,濮阳美美答道:“我们方才听到有孩童哭声后,便赶过来了。”
听后,中年妇人道:“哦,看来他方才哭得确实挺大声的。”
濮阳美美道:“他是您的儿子吧。”
中年妇人道:“是。”
濮阳美美道:“他为何会跑到这里痛哭呢?”
言及此处,中年妇人不禁叹道:“哎!一言难尽!”
濮阳美美道:“既然您不想说,那便不说。”
中年妇人道:“二位姑娘告辞,我先带儿子去药馆拿药。”
说罢,抱起儿子转身离去了。
看着中年妇人和小孩童离去的背影,濮阳香香若有所思地道:“姐姐,小孩童肯定是患病了。”
濮阳美美道:“应该是患病了。”
濮阳香香道:“姐姐,我们也走吧。”
濮阳美美道:“嗯。”
随后,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离开了这处僻静街巷。
不多时,二人来到了一家名叫‘缘来’的酒馆。
一看到此酒馆,濮阳香香无比激动地道:“姐姐,此家酒馆的名字真好听!应该是个受人欢迎的酒馆。”
闻言,濮阳美美道:“香香,既然你觉得好,那我们进去饮一番吧。”
濮阳香香道:“嗯。”
而后,姐妹二人踏进了‘缘来酒馆’的大门。
一进酒馆,一名灰色衣袍的服务生便来迎接。
只听,该服务生热情地道:“二位客官,欢迎光临,随便坐,随便点。”
继而,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寻了一处安静且临窗的位子坐了下来。
待坐定后,服务生便道:“二位客官,想饮点什么酒?”
闻言,濮阳美美道:“你们这里有哪些酒?”
服务生道:“客官,我们这里有荷花酒、贵人酒、梨花酒、桂花酒、一品红、君子笑、明月贡酒、月华大曲及凤酒。”
听后,濮阳美美问妹妹道:“香香,你想饮哪种?”
濮阳香香道:“姐姐,您选就行。”
接着,濮阳美美对服务生道:“荷花酒和月华大曲各来一坛。”
服务生道:“好勒!客官请稍等,美酒马上来。”
说罢,转身去藏酒间了。
片刻过后,服务生拿着两坛酒缓步走来。
待他将美酒奉上并开启后,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二人准备进入饮酒状态。
开饮之前,濮阳美美道:“香香,你今日酒欲如何?”
闻言,濮阳香香微笑道:“姐姐,今日酒欲无比旺。”
濮阳美美道:“不知为何,今日我也想痛饮一番。”
濮阳香香道:“姐姐,我们开始吧。”
说着,便开始酌酒。
只见,她先酌的是荷花酒。
待濮阳香香酌酒两杯后,示意姐姐端杯。
下一刻,姐妹二人各自端杯,轻轻一碰后,将美酒灌入了喉咙之中。
饮罢第一杯荷花酒后,濮阳美美不禁赞道:“今日的荷花酒比以前饮过的皆香皆棒!”
濮阳香香也赞道:“此荷花酒非彼荷花酒!饮起来真是太过瘾了!”
濮阳美美道:“香香,我们再干一杯。”
濮阳香香道:“好。”
说罢,濮阳香香又开始酌酒。
待酒酌好后,姐妹二人各自端杯,轻轻一碰,一饮而尽。
第二杯荷花酒饮罢,濮阳香香道:“姐姐,接下来,怎么饮?”
濮阳美美道:“边玩游戏边饮吧。”
濮阳香香道;“如此甚好。”
接下来,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边玩游戏边饮酒。
约莫半个时辰后,便将一坛荷花酒和一坛月华大曲解决一空。
随后,二人又要了一坛荷花酒和一坛月华大曲。
正当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饮得尽兴之时,一个清朗且很有磁性的男子声音从酒馆门口传来:“服务生,安排一个临窗且安静的位子。”
不过,这时的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二人并没有注意说话之人,而是继续玩着游戏,饮着美酒。
该男子则是明国第一剑侠司马朝阳,号称‘神剑手’。
只见,他一袭白衣胜雪,剑眉星眸,气宇轩昂,举步潇洒,身姿翩翩,腰间系着一柄银色长剑,此剑名为赤霄剑,据说削铁无声,断玉如切泥。
他话音一落下,服务生热情满满地道:“客官,这边请。”
而后,司马朝阳被引到了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的临座。
恰在司马朝阳准备落座的一刹那间,濮阳美美无意间的一抬眸,便瞧见了气宇轩昂、风度翩翩的司马朝阳。
此刻,濮阳美美在心中暗自道:“人世间竟有如此俊朗有风度的男子!”
这时,濮阳香香察觉到姐姐的目光一直望向临座的男子时,不禁打趣道:“姐姐,该不会是动情了吧。”
闻言,濮阳美美道:“香香,别瞎说,我才没动情呢!我只是好奇他的身份。”
濮阳香香道:“这有什么马可好奇的!不就是一剑客嘛!”
濮阳美美道:“感觉他来头不小!肯定不是普通的剑客!”
濮阳香香道:“姐姐,您如此好奇的话,要不我将他唤过来和您饮上几杯。”
听及此言,濮阳美美赶忙阻止妹妹道:“不要。”
这时,临座的司马朝阳好似听到了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二人的对话。
少顷过后,司马朝阳缓缓起身,走至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跟前,十分有礼地道:“二位姑娘,若是愿意,能否对酒一番?”
下一刻,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二人立马起身,异口同声地答道:“好。”
此刻,濮阳美美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司马朝阳,而濮阳香香却始终和他对视着。
司马朝阳察觉到濮阳美美紧张不已的样子后,微笑道:“姑娘,不必如此紧张,我只是一名剑客,并不是什么大人物。”
听及此言,濮阳美美缓缓抬头,而后,便将眸光投向了司马朝阳。
感受到濮阳美美投来含情脉脉的眸光后,司马朝阳也向他投去了含情脉脉的眸光。
这时,濮阳香香察觉到姐姐和陌生男子如此神情后,很是自觉地离开了座位,而后朝酒馆别处走去。
司马朝阳和濮阳美美对视良久后,才各自移开眸光。
随后,司马朝阳微笑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闻言,濮阳美美柔声作答道:“公子,我叫濮阳美美。”
听后,司马朝阳道:“美美姑娘,你是明国之人吧。”
濮阳美美道:“嗯,我家就在建安城,濮阳府中。”
司马朝阳道:“你是濮阳庆大人的千金吗?”
濮阳美美道:“嗯,我是他的长女,方才那位是我的妹妹,名叫濮阳香香。”
司马朝阳道:“原来是濮阳家族大小姐,方才失礼,还望见谅。”
濮阳美美道:“公子,你不必客气,唤我美美就行,唤濮阳小姐听着很是别扭。”
司马朝阳道:“好,那以后就唤你美美。”
濮阳美美道:“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司马朝阳道:“我姓司马,名朝阳,也是建安城之人。”
听后,濮阳美美不禁赞道:“真是好名字!人如其名啊!”
被美人夸赞后,司马朝阳自觉惭愧道:“惭愧!在下只是一介江湖剑客!”
濮阳美美道:“司马公子,我挺喜欢剑客的。”
司马朝阳道:“美美,能否陪我饮上几杯?”
闻及此言,濮阳美美心中不由地大喜,一脸开心地道:“嗯。”
继而,司马朝阳和濮阳美美二人各自落座。
坐定后,司马朝阳开始酌酒。
待将酒酌好后,便示意濮阳美美端杯。
下一刻,司马朝阳和濮阳美美各自端杯,轻轻一碰后,将美酒灌入了喉咙之中。
饮罢一杯后,濮阳美美道:“司马公子,觉得此酒如何?”
闻言,司马朝阳道:“此酒不错!就是淡了点。”
濮阳美美道:“若是你喜欢饮烈酒的话,我唤服务生再上几坛烈酒。”
司马朝阳却道:“美美姑娘,不用再上酒了,你应该和妹妹已经饮得差不多了。”
濮阳美美道:“司马公子,我酒量很好,还能继续饮。”
司马朝阳道:“姑娘家的以后少饮酒。”
濮阳美美道:“嗯。”
司马朝阳道:“美美姑娘,你现在长居于何处?”
这时,濮阳美美没有隐瞒,直接说道:“司马公子,我长居于郦山剑阁,琼芳阁之中。”
听后,司马朝阳颇为好奇地道:“美美姑娘,你为何会住那里?”
见司马朝阳一脸好奇,濮阳美美微笑道:“司马公子,不瞒你说,我师父是郦山剑阁阁主左丘傲天,我不住那里该住哪里?”
闻及此言,司马朝阳恍然明白道:“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是郦山剑阁阁主左丘傲天的徒弟。”
濮阳美美道:“难道司马公子认识家师?”
司马朝阳道:“嗯,曾经和他交手过一次。”
濮阳美美道:“司马公子,你和师父交手,他将你打得很惨吧!”
此话一出,司马朝阳不禁笑道:“哈哈哈,不瞒你说,不是他将我打得很惨,而是我将他打败了。”
听后,濮阳美美不可置信地道:“我不信师父失败了!他老人家怎么会败给你这个小年轻呢?”
司马朝阳道:“不骗你,真的我赢了!”
这时的濮阳美美还不知道身边的男人是明国第一剑侠,他虽然年纪轻轻,但实力却非常高。
随后,濮阳美美道:“司马公子,我们再对饮一杯吧。”
司马朝阳道:“好。”
说罢,开始酌酒。
待将酒酌好后,二人各自端杯。
恰在将要碰杯的刹那,濮阳美美手中的酒杯突然脱手。
与此同时,濮阳美美也将醉倒。
见状,司马朝阳赶忙伸手将濮阳美美轻轻扶住。
只是轻轻一扶,司马朝阳的心跳便加快了几倍。
这时,他在心中暗自想着:“奇怪!为何对她有种莫名的冲动呢!”
此念过后,司马朝阳静静守在了濮阳美美的身旁。
直到一个时辰后,濮阳美美从酒醉之中自然醒来。
不料,濮阳美美一醒来,由于激动,素手不小心触碰到了司马朝阳的大手之上。
此刻,她的心跳快得可怕,在心中暗自想着:“奇怪!他的魅力为何如此之大?竟能让我心动!”
显然,司马朝阳和濮阳美美二人皆已动情。
爱情,总是来得如此突然!有时候连准备的机会都没有!也许,这才是妙不可言的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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