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保姆的话还没说完,苏染大步走到她面前,啪啪狠狠地抽了两耳光,何保姆没想到这苏染说动手就动手,整个人被打蒙,倒在地上。
接触到地上的凉意,何保姆这才反应过来,红着眼睛,不服气地想起身反抗,但苏染哪里给她机会,一脚狠狠地踩在她的手背上。
何保姆瞬间疼得直抽冷气,声音尖锐: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要告你!
王法?那你去告啊,我们请你来是好好照顾孩子的,不是让你虐待的,你还如此嚣张!你这样虐待儿童,不让你判个几年,我不姓苏!
何保姆脸色苍白,双眼发直,仿佛是真的被吓到了。
就这双手拿来虐待欢言的是吗?行,我也要让你感受感受被虐待的滋味!
苏染怒火中烧,捡起地上的玩具车,狠地砸在何保姆的手上。
快,狠,准!
啊阿!
尖锐痛苦地叫喊声在欢言的卧室里响起,声音凄惨。
陈妈听到楼上动静后连忙小跑上来,推开门后看到这场景,着实吓了一大跳。
她先是让门外的佣人把欢言小姐给抱了出去,然后拉着苏染:染染小姐,你肩膀上还有伤,可要注意点,这样的事交给我们,你别生气。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苏染,但她相信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
苏染用极其冰冷的眼神凝视着何保姆,最后说:把她压到外面草坪跪着!顺便通知秦玦回来。
正是华灯初上之时,整个帝都在昏暗夜色里泛起了潋滟灯火。
秦公馆。
秦公馆和南苑的佣人此时都站在偌大的客厅中,包括从南苑过来的五十多位,排成几列
低着头不可吭声。
秦玦端坐在沙发正中间,面无表情仰靠在沙发背上,眼底的冷意逐渐凝结冰霜,整个人似带着一股子煞气。
他不说话,下面的人连大喘气都不敢。
一时间,整个大厅的空气好像被冷冻冰封。
突然,秦玦一个眼神扫了过去,身后垂首的黑衣保镖意会到,他问:南苑所有佣人,都有谁看到何保姆虐待欢言小姐?
九爷的眼神如同锋利的手术刀,看得他们令人毛骨悚然。
佣人们哆哆嗦嗦的,险些都要被吓哭了。
平时这个何保姆仗着是欢言小姐身边的贴身管家,说是欢言小姐亲戚介绍来的,所以一直嚣张跋扈,欺负他们。
黑衣保镖冷冷看了他们一眼说道:说出来,有奖励。
于是这时,许多南苑的佣人纷纷站出来指控。
我有一次看到何保姆在给欢言小姐喂饭时,直接把碗倒在欢言小姐头上。
她不仅把饭倒在欢言小姐头上,还经常踢打辱骂。
我还看到过她把欢言小姐推到泳池里去,说是惩罚她不好好吃饭。
我晚上经常听到欢言小姐在哭,哭得可伤心了。
那些佣人每说一句,黑衣保镖手上的长鞭就抽在瘫在地上的何保姆身上。
何保姆被抽得满地打滚,惨叫不止:啊啊!
苏染听到每一句控诉都觉得气愤不已,她捂着欢言的眼睛和耳朵,让她背过身去。
她不希望给欢言留下心理阴影。
秦玦凤眼里酝酿着滔天的怒气,手中的茶杯茶杯狠狠摔了出去,厉声道:你们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跟我说!
在场的人吓得一哆嗦,面面相觑,不敢吭声。
黑衣保镖拿着手中的长鞭冷冷地指向他们,那些佣人不想像何保姆被打的皮开肉绽,立刻有人唯诺地说:我们跟顾小姐说过,可是她说先不要告诉你。
这个何保姆很听顾小姐的话,她还有意无意地透露出,顾小姐是未来秦公馆的女主人。
顾小姐经常来南苑,所以我们都以为是真的,想着她总不会害欢言小姐的。
有一次我准备跟王晟特助说的,结果被何保姆知道了,她狠狠地打了我一顿,顾小姐知道后,不仅没有惩罚何保姆还说我多话,罚了我两个月工资。
秦玦眼底漆黑深邃,表情严峻,我竟不知,我秦家何时改姓顾了!他冷漠的声音让周围的气压骤然降低,空气冷凝肃杀。
顾小姐?难道是顾余妍?
结果说曹操曹操到。
顾余妍一身限量黑色长裙,头如墨的长发披在肩上,似半遮住一张肌肤胜雪的脸。
她长相不属于美的很有侵略性,但给人种恬静的感觉。
九哥,我刚好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连声音都透着一种江南水乡的舒适感。
秦玦没理她,可顾余妍却能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边,她眸光一转,看向另一边的苏染,然后面带微笑朝着对方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两人目光交错,苏染也勾勾唇回以微笑。
顾余妍柔声开口:九哥,我已经查清楚了,何保姆确实一直在虐待我们的欢言。
秦玦似笑非笑,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语调清淡开口: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了?
是的,我本想不打草惊蛇,私下找人彻查此事,结果得知这个何保姆患了很严重的精神疾病,有虐待倾向。
顾余妍说完,看向地上奄奄一息,一声血迹的人后,故作惊讶道:原来九哥已经知道了?
闻言,秦玦低淡说: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
这男人明明嘴角含着笑,但却让人无比胆寒。
顾余妍整个人倏地僵硬起来,她双手紧握,说:九哥这是在怪我?
说着说着,竟眼眶泛红,欢言和我什么关系,我怎么可能害她呢?况且,你我相识这么多年,九哥就是这么看我的吗?
简单一句话,引人无数遐想.
想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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