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310/500247310/500247332/20200104100209/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有可能一夜之间,胖女人的所有产业,都会被这个男人给瓜分掉,后果不堪设想,胖女人身体开始瑟瑟发抖。
都怪自己今天太冲动了,因为一个小鲜肉吃醋,竟然惹到了这一个硬茬子!
“傅总裁,您别这样,红姨都已经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您让她当众打自己,岂不是太没面子了吗?”
路少杰在一边帮腔,他可不愿意胖女人挨打,随随便便道个歉就算了。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傅北琛狠狠地瞪了路少杰一眼,这个男人就是个臭狗屎,哪里臭他就冲在哪里,为了钱去服侍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女人,真是丢尽了男人的脸!
“既然你舍不得她自己打自己,那你代替她,扇你自己二十个耳光!”
安晨在一边搭话了,这个男人扭扭捏捏的,一直靠吃软饭上位,这次红姨遇到难题,路少杰这个哈巴狗会为女主人出头吗?
红姨六十多岁了,还被几个年轻人在这里训斥,按着头向小孩子道歉,真是有些尴尬,女人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像煮熟了的虾子一样,超鸡的难堪。
一秒,两秒,三秒!
就在众人以为路少杰不舍得打自己的时候,路少杰动手了!
“1、2、3、4……20”
路少杰左右开弓,啪啪的打脸,代替红姨受罚,男子自己啪啪的打脸,连续打了二十多下,温色酒吧的经理才叫停。
一屋子的人,看了这场面以后,下巴都要掉了!
这个路少杰,刚才还仗着红姨的威风,发狠的要命,这会儿立马就服软了,真的是欺软怕硬的一个贱人。
不过,名利场上的人向来都是如此,路少杰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蚂蚁,卑贱没有尊严。
现在自己打自己的脸,不就是会疼几天吗?反正又掉不了一块肉,过几天就好了,打就打呗?
路少杰停下了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红姨才是路少杰的金主,万一得罪了红姨那路少杰后半辈子的保障都没有了!
男子汉就要能屈能伸,挨打算什么,没饭吃,没钱才可怕呢?
一屋子的服务员脸上都红了,火辣辣的,替路少杰觉得丢人,路少杰却没觉得什么,打完了脸,站在了红姨的旁边,等候主子的差遣。
“还有你,不准备道歉吗?”
傅北琛的声音冷冰冰的,冲着胖女人说道。
对于有些人,根本没有必要去尊重他,现在这个年头,并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
无论一个人年龄多大,只要是坏人,本质上就是罪恶的凶手,从来都是不值得原谅和同情的。
“初夏小姐,对不起,刚才都是我的错!”
“还有穆笛小姐,刚刚都是我一时糊涂,请原谅我!”
骄傲的女人,比如红姨,几时受过这样的气,温色酒吧的年轻小哥谁不是抢着巴结她,在傅北琛这里,红姨如同被拔去爪牙的老虎,淫威不再!
红姨正对着初夏,给初夏鞠了一个躬,胖女人的身材弯成了90度,姿势有些吃力,态度却是恭恭敬敬。
这个老女人,此时的这个姿势,可是相当的丑。
看到这个女人服软了,傅北琛的表情才有所收敛!
“我们走!”
傅北琛扭头不想多看这个老女人几眼,傅北琛的大手拉着初夏的手,匆匆离开了温色酒吧,安晨和傅慕笛也紧跟着两个人的脚步,赶了出来。
傅北琛一队人离开以后,路少杰规规矩矩坐在了红姨的旁边,男人半跪着,低眉顺眼仔细的给这个老女人捶腿,显然一个小跟班的架势。
“贱男人,都是你惹出来的事情?”
红姨给了路少杰一个巴掌,脸色大怒,惹谁不好,去惹傅北琛的女人,红姨的心底忐忑不安。
动了这个冷面阎罗的女人,这个傅北琛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呢?
红姨瞅瞅了半跪着的路少杰,眼神一横,一个计划浮上心头。
走出温色酒吧,挽着傅北琛的女人打了个趔趄,初夏差一点摔倒在台阶上。
外面的风越来越大,傅北琛抱紧了怀里的女人,安排这几个人回云顶庄园。
其中,安晨和傅慕笛一个车,傅北琛和初夏一个车,两辆车紧跟着,往郊外的方向开去,那正是云顶庄园的方向。
已经进入了寒冬腊月,车窗外的风呼呼的吹着,初夏坐在男人的副驾驶上,脑子显得格外的清醒,还好傅北琛来得及时,要不然红姨这个老女人,还不知道会怎么拿初夏出气呢?
本来今天是为傅慕笛过来处理事情的,结果初夏不明不白的挨了几巴掌,为什么呢?是路少杰那个渣男的馊主意?
初夏脑子里乱糟糟的,脸上被打的生疼,女人握紧了拳头,想出去撒野却没处发泄?为什么初夏成了替罪的羔羊,会这般如此的任人宰割!
要是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法律干嘛?
陆少杰是一个渣男,打在他身上一万巴掌,那个男人都没有任何的尊严可言,而初夏是一个要脸的女人,哪怕是被别人动了一个手指头,她都觉得自己的尊严碎成了碎片,再也缝合不起来了。
这一次在温色酒吧被打,初夏的尊严碎成了碎片,被虐的渣都不剩!
温色酒吧,痛苦的来源,刚刚就在初夏欲哭无泪的时候,是傅北琛出现了,帮助女人承担了所有,解决了一切,初夏心存感激。
事实胜于雄辩,这又证明了初夏是相当的懦弱的女人。
这是一个相当男权的社会,一个女人拥有再大的本领,也是需要男人来保护的。
当遇到力量悬殊,或者是各种紧急的情况下,女人往往是脆弱的,容易受到伤害的,此时,只有身边的男人能够保护女人,傅北琛就是如此。
男人用他的权力和金钱,帮助初夏找回了一丝丝残余的尊严!
如果初夏只是一个普通人,无依无靠,想必今天晚上的耻辱,只能这样忍受着了,这是女人心里的一根刺,提示着初夏的无能。
想到之前,初夏受到路少杰和赵萌萌的欺负,在那对渣男贱女那里,初夏是吃了多少苦头呢?
妻凭夫贵,这是一个霸道的世界,制定的规则向来就是相当的复杂,所以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女人都需要屈服于男人。
只有依靠男人,女人才能有所凭借,仰仗男人给她们提供生存的庇护,女人才能举步维艰,在夹缝中生存。
自古以来,男人靠征服世界展示自己的尊严,女人靠征服男人去征服世界,所以女人的生存环境是相当恶劣的,如何才能改变女人如此恶劣的生活环境呢?
只能靠女人自己,独立自强,慢慢增进实力,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车窗外的景色快速的后退,路灯也从明亮到昏暗,车子已经驶入了郊区,离云顶庄园是越来越近了,初夏挣开眼,慢慢地从想象回到了现实中。
一路上,这个女人都没有说话,这有些反常,女人的脆弱和柔软,被男人感觉到特别的清楚,今天晚上,这个女人真的受委屈了!
回到了云顶庄园,傅北琛停好车,下车给初夏打开车门,护着女人往室内走去。
一路扶着女人的腰肢,傅北琛也没有说话,走进客厅,是暖暖的热风,男人帮初夏脱下外套,一手搭在了衣架上,另一只手扶着初夏,把女人安置到沙发上。
傅北琛没有挨着女人坐下,而是跑去柜子旁,翻箱倒柜找出了药箱。
脸肿了吃药管用吗?男人扔开了药箱,跑去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个冰袋。
找到冰袋,男人又从厨房小跑回来,一条腿半跪在地上,托着初夏的脸,把冰袋敷在女人的脸上。
初夏的脸被打肿了,傅北琛心里特别的难过,眼睛有些泛红。
“对不起,初夏,都怪我去晚了!”
见到傅北琛关系自己,初夏的情绪几乎马上要崩溃,刚才在路上初夏强忍着没有发泄,此时此刻,情绪已经消化,不知该说什么?
冲傅北琛发泄,他何罪之有?
是傅北琛保护了自己,如果不是傅北琛出现,初夏一定还要受到什么恶心的惩罚。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无论如何报复,女人的心里有了裂缝,被人当众羞辱的经历相当的难受,无疑于当众脱衣服,受尽了白眼。
“没什么,我很好!”
初夏不想让傅北琛跟着难过,只能摇了摇头,低下了脑袋。
女人明明一肚子的委屈,却选择放在心里不说出来,这次被人打,当众被人打,还是初夏生命里的第一次,初夏有点胸闷闷,为什么这种烂事都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尽管路少杰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是初夏的心里,神圣庄严的寺庙,柱子坍塌了。
这样被当众羞辱,无异于学生时代的校园暴力,女孩子超级的难过,想蒙着头大睡一觉,忘记受过的屈辱。
“宝贝儿,别生气了,如果你觉得不过瘾的话,明天我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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