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像御爷那样的传奇人物,她还是很有征服**的。
她混迹于帝都的各种场所,就算是这件事情办不成,对她也没什么损失。
只是没想到,今天她刚下车。就看见一个男人的背影,很像是池御倾。
她追了过来,这才有了刚刚收买那个经理的一幕。
她经常来这里,所以,就算是刚上任的经理,也是认识她的。
她得到了确认后,便欣喜的去了洗手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想着一会儿,要怎么能说服池御倾,答应跟秦氏的合作。
这个秦诗诗虽然平时爱玩儿,但在对待工作上,还是很认真的。在秦氏的公关部,担任总监的位置。
她在人际交往方面,有着绝对的自信。
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包间的大门。她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沙发的正中间,刚刚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她看到池御倾的那张,帅的让她窒息的脸,秦菲菲有了一瞬间的慌神。
但当池御倾那双冰冷幽深的眸子看向她时,她清醒了过来。那眼神,冰冷的可怕。
她笑着走进来,坐在了池御倾的身边。
见池御倾并没有,第一时间的将她赶出去。她就大着胆子,对池御倾说道:“御爷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呢?我陪您可好?”
秦诗诗本就生的身材极好,脸上笑的妩媚妖娆,一般的男人见了,都会把持不住的。
池御倾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喝着杯中的酒。
秦诗诗也不生气,拿了个杯子,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来对着池御倾说道:“御爷,这杯我敬您。”说完,将杯中的酒喝了个干净。
此时的池御倾,已经将面前的两瓶酒都喝光了。心里的郁闷和怒气无处宣泄,只好不停的喝酒。
企图麻痹自己,酒喝的又快又急,池御倾已经开始有了些许的醉意。
换做以前,像秦诗诗这种女人,早就被他一脚踹出去了。
以前的那个经理,也知道池御倾的习惯,不喜被打扰。每次都会让保镖,守在门口,以免被人打扰。
这次池御倾出来,并未让保镖跟着,而这个经理,又是新上任的。对有些事情并不是很清楚,就导致了,秦诗诗这次的有机可乘。
秦诗诗也是够可以的,池御倾不说话,她就一个人在那,一杯接一杯的陪池御倾喝着。
秦诗诗一边喝,一边注意着池御倾,发现他并非看起来,那般的清醒。
眼神里有了些许的醉意,她试着靠近着池御倾。
池御倾依旧没反应,她又靠近了一点点:“御爷,您看起来心情不好?”
池御倾冷笑,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安盏乔说的那句话。
说不想看见他,看见他就恶心的想吐。
想到这,池御倾冷笑。他想,他到底要怎样做,才能将安盏乔紧紧的留在自己身边。
他要怎样做,才能将那个女人的心捂热。
他有时都在想,那个女人的心,是石头做的吗?自己的孩子,说不要就不要吗?
池御倾钻了牛角尖,她认识的安盏乔并非是个冷血的人。难道说,就只是不想要他的孩子?或者说,如果她肚子里孩子的爸爸,不是他池御倾,她就想要了?
想到这,池御倾的眼眸猩红,一只手用力的握紧手中的玻璃杯。
那只玻璃杯,不堪重负,在秦诗诗惊声尖叫的同时,硬生的破裂了。
秦诗诗吓了一跳,这个男人,真是太恐怖了。
这手的力气得有多大啊,能徒手将玻璃杯捏碎的。
她忍不住去想,如果他手中的不是玻璃杯,而是她的脖颈。她就控制不住的颤栗着,觉得后脊背嗖嗖的冷风。
她突然有些后悔,后悔在自己父亲的面前,夸下海口了。
像池御倾这种男人,只适合在远处看看。并不适合,近距离的接触。
她犹豫着,要不要出去。
就听见池御倾那冰冷的声音说道:“你们女人,都这般的无情吗?”
秦诗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想过池御倾会跟她说任何话的可能,独独没想到,池御倾一开口,便是这样的问题。
秦诗诗在心里想着,难道御爷身边有女人了?
她并未听说过啊,只是听说之前她的妻子坠海失踪后,便再也没听说过,他身边有过别的女人啊?
“御爷,您真是说笑了。像您这样的男人,哪有女人敢对您无情呢?”
池御倾冷笑:“呵!”
破碎的玻璃碎片,系数的扎进了池御倾的掌心中。
隐隐的刺痛,远不及,他心中的痛。
“御爷,您别动,我去找人拿药箱,您的手上,还有残留的玻璃碎片。”
秦诗诗起身,出去喊来了服务员,让服务员去拿急救箱。
一直忐忑等在门外的经理,秦诗诗进去后,他就后悔了。他这是鬼迷了心窍了,怎么就拿了那张卡呢?他不该将秦诗诗放进去的。
万一得罪了里面的那位爷,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但看到,秦诗诗进去后,并未像他想象中那般,被赶出来。他的心便渐渐的放下来,心里还在想着。如果这个秦诗诗,真的入了里面那位爷的眼,也算是他的造化。
服务员拿来了急救箱,他紧张的问着秦诗诗:“秦小姐,您要挤就像是?”
“御爷的手受伤了,我给他包扎一下,没事不严重。”
“不严重就好。”
秦诗诗拿了急救包,走回了包间。
池御倾还是保持之前的那个动作,没有动。
秦诗诗从急救包里,找出了酒精,镊子还有脱脂棉。
小心翼翼的消着毒:“御爷,您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这碎玻璃必须取出来,不然会感染的。”
秦诗诗轻柔的给池御倾,处理着伤口。
池御倾这个时候,才算是睁眼看到面前的这个女人。
他拧紧了眉头,刚想要把这个女人赶出去。随即又想到,安盏乔的话。
他有些负气的想着,难道自己真的非她不可吗?难道那两年的日子,自己不也是熬过来了吗?
他没有动,任由秦诗诗给他处理伤口。
只是当秦诗诗,用那红似烈焰的纯,轻微的吹着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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