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氏集团的产业遍布全球,每个国家的时差都不同。
也就导致了,开会的前二十分钟,兵荒马乱的。战子熙都无语了,他默默的看了一眼淡定的坐在那里的池御倾。
战子熙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但凡是他出的方案,都被池御倾给否了。
这战子熙也就忍了,下了班,他也不让战子熙走。一直到凌晨,扣着他在公司里加班。
瑶瑶打开的电话,他一率不让接。
到了凌晨三点,才被池御倾给放了回去。他一进家门,就看见瑶瑶那一脸委屈的样子蹲在那里。
他还以为瑶瑶生病不舒服呢,急忙抱起瑶瑶就要去医院。
还不等他说什么,就被瑶瑶的眼泪给惊到了。
他哄了好久,瑶瑶都没有理他。
他被瑶瑶关在了卧室的门外,第二天上班时,战子熙黑着脸去了办公室。
战子熙现在有些理解,池御倾这两天暴躁的原因了。
“嫂子还是不肯见你吗?”忙完并购案后,战子熙靠在椅背上,试探的问道。
“嗯。”
“那你就去找她啊?”
池御倾像是看白痴一般,看这战子熙,战子熙猛然想到:“对,嫂子回皇宫了,那里不是想进就能进的。”
跟池御倾相比,战子熙非常庆幸,瑶瑶除了他,就没有别人了。
一连几天,池御倾都没看到安盏乔。打到威廉那的电话,不是在忙,就是在开会。
这天,他和战子熙两人都收到了威廉的请柬。让他俩于明天的晚上六点钟到皇宫的北门。
会有人带着他们进去,刚好趁着这个机会,他就可以见到安盏乔了。
这次的晚宴的主题是以欢迎兰欣夫人回来,和给这次有功之臣的庆祝晚宴。
池御倾和战子熙,都在受邀的名单里。
北欧国王原本是想给卢卡斯专门准备一场晚宴,算是承认了他王子的身份。
可被宫明镜拒绝了,为此宫明镜和北欧国王两人,还吵了一架。
威廉站在了宫明镜这边,北欧国王负气,把自己关在了自己的寝殿里谁也不见。
关于安德鲁最后的审判,原本依照律例安德鲁是要被判处枪决的。
在卢卡斯的求情下,北欧国王再一次的心软了。
最终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被判处了,终生监禁,在地牢里,一直到死。
卢卡斯有些接受不了他苦苦哀求着,威廉闭了闭眼:“卢卡斯,不是我不帮你。你可曾想过,依着你外祖父的野心,我们放过他,可他会安稳的度过晚年吗?你能保证,他不再有异心了吗?”
“如果我们把你的外祖父无罪释放了,其他的那些大臣,会怎么想?”
卢卡斯沉思了,他没有想过那么多。他之前去地牢,看过他外祖父一次。那里的环境,潮湿阴暗,根本就没有办法生活。
他也知道,依着他外祖父的罪行,不死就已经是最大的宽恕了。
宫明镜知道这件事后,大发雷霆,气的要去找北欧国王理论。
最后还是被威廉给拦下了,看着自己的儿子,宫明镜心疼极了。
北欧国王留下的烂摊子,现在都要威廉一个人来处理。他到好,一个人躲起来,不管不顾的。
卢卡斯知道这件事情让威廉为难了,求过一次后,他也恢复了理智。再也没提过,为他外祖父求情的事。
他只能时常的去看看他,给他带去一些吃食。
可他每次去,他外祖父都会给他说一些有的没得。都是关于,让他如何卧薪尝胆,如何整垮宫明镜,如何从威廉的手里夺权。
卢卡斯一开始没有理会他,可后来越说越过分,越说卢卡斯越觉得宫明镜是对的。
他开始反驳他外祖父,他外祖父说他没有人性。罔顾布莱克家族,栽培他一场。
若不是他跟他母亲,将他送走,恐怕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他的存在了。
卢卡斯每次都被他外祖父说的,无言以对。甚至有些时候,竟然觉得,他应该去争王位。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安德鲁的那些话,就像是颗种子,在他心里生根发芽。
同样都是北欧国王的儿子,凭什么他就有继承王储的继承权,而他就只能是个闲散的王子。
当他意识到自己有了这种可怕的想法时,就没在去看过安德鲁。
他清楚,他每次去,都在无意识的被安德鲁给洗脑了。
北欧皇宫最大的宴会厅。
这场宴会,宫明镜也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对于,前段时间鼎力支持威廉的大臣们,她心里是充满感激的。
当然在面对池御倾的时候,她的心情复杂了些。一方面,很感谢自出事以来,池家的倾囊相助,更是助威廉一臂铲除了布莱克家族。
一想到另一方面,宫明镜的心情就不淡定了。要从她身边带走除了威廉外唯一的亲人,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安盏乔一整天都心事重重的,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池御倾。
下午的时候,宫明镜让人给安盏乔送来了,皇家定制的礼服。
又给她定制了一些列的美容护肤,中午吃完午餐,就被宫明镜的人给带走了。
之前在安盏乔身边的一直都是玛雅,玛雅留在边没有回来。宫明镜又给安盏乔安排了两个人过来,让安盏乔很不习惯。
被人折腾了整整一下午,安盏乔都有种生无可恋的想法了。她这个姑姑,别的毛病没有,就是活的太精致了。
她在北欧的那几年,经常都是被姑姑催着去做。每一次,都会给她安排的满满的。
这边更有皇室的专属护肤,是外面无论花多少钱都享受不到的。
不过这样也好,她没有时间去胡思乱想了。
等到一切弄完,安盏乔都快睡着了。化妆师是她以前专用的,很了解她的风格。
礼服是灰色系的,一字肩鱼尾拽地长裙,胸前一片碎钻,奢华非凡。
头发被做成了大波浪,披散在脑后,很有皇家贵族的风范。
安盏乔叹了口气,这风格一如既往。
威廉走了进来:“好了吗?”
“嗯。”安盏乔有些不太适应脚上的高跟鞋,鞋跟比她平时穿的跟要高一些。
走路差一点摔倒,威廉伸手扶住了安盏乔:“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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